第二夜·隔岸芳烬2(2/2)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rou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高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逐步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工具从我脚尖滑过,尚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似乎有许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适才更恐怖,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小我私家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外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希奇。但接着我就明确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随着索狗出去过许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子出门,我照旧很是畏惧。索狗打个忽哨,帮主连忙跟了过来。
*** *** *** ***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严寒的空气从衣下不停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险些无法站稳。我哆嗦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陌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受自己是**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实在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斗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双方扯开。酷寒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yin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适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爽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唾面自干的样子,如果不回覆,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yin道,把还带着jing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马上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yin蒂不住揉搓。
我委曲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徐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加入,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急遽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没精打彩的行人。我不知道尚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心情的走在陌头,下体被两个男子玩弄着面无心情的走在陌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 *** ***
一进门,我连忙咬住嘴唇,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哆嗦。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林林总总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yin猥的秃头男子高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推拿棒。”
我的脸马上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审察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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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充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种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物,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尚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连忙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蓦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玄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足!”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心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逐步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yin道口一一滑入,我险些能数清有几多。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千般蹂躏过的**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制止那种羞耻的痛楚。
“急什么?”林哥高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工具,你不掏钱岂非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牢牢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遇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适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最少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愿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而已,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小我私家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委曲送已往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小我私家轮替奸yin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yin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似乎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子眼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玄色物体不停旋转。良久之后,她身体哆嗦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朴陋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剖析。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委曲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 *** *** ***
疏淡的星星在漆黑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酷寒的阳精从直肠深处徐徐流出,与同样酷寒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悄悄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哆嗦。
不知过了多久,我徐徐感受到严寒,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离。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yang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艰辛地拔出假yang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极重。
我逐步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马上僵硬——岂非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小我私家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逐步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忏悔其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眼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马上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横竖他只有一小我私家,很快就会竣事。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你……”
黑漆黑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岑寂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 *** *** ***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漆黑,周围没有一丝光线。或许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破例。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徐徐褪去。
他焦虑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吻,“吓死我了,你昏厥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委曲我,只坐在床边悄悄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默然沉静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畏惧。”
我点了颔首,希望他能早些脱离。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尚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降低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那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工具脱离。
他愣了一下,有些欠盛情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眼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谁人忘八!”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么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哆嗦,“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清洁。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何等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照旧在外面好了……”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小我私家眼前**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激动徐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5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yang具照旧包jing。我把勃起的rou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掀开包皮。gui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原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yin荡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酬金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虑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掉臂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子yang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受。他的舌头很是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yang具,逐步引向自己的秘处。
温暖的rou棒滑入体内,我感受到一种与以往差异的充实感,他的行动很生疏,很温柔。我似乎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氵朝。在发作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牢牢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恣意把jing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哆嗦,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降低的鼾声。
我悄悄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脱离。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气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 *** *** ***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照旧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覆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受到他的jing液在自己体内生动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心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行动……
天徐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清静地脱离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谁人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 *** *** ***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兴奋地说:“小环!回来这么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用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么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岁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育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马上冷清了许多。妈妈一小我私家在家里,很寥寂。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兴奋的时候。
妈妈浅笑看着我用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 *** *** ***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吻,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么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么呢?”
我马上明确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恐慌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么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铺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吻,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已往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么!”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么?嘿嘿,能生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bi什么样……”
妈妈艰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哆嗦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忙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已往,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那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虑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叫什么叫?内里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以为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yang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片晌,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nai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厥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徐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双方脱离,一头埋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尚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迷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熏染。小母狗,你别急,等**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rou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哆嗦。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狞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bi怎么还这么紧?比小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以为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热潮的灰尘,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破损成漫空灰尘。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