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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隔岸芳烬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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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杨婷环

1

我宁愿自己死了。

我宁愿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目,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没有一点气力。

“***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畏惧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外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什么都想要,要钱,要……我。我真不明确,他们为什么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受,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么都做过,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岂非我还不够听话吗?

“***!哑巴了!”谁人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么爽!”

“我被**得很爽。”谁人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悦目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许多次,从见它的第一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土壤,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停滴着唾液。

但我怎么都想不到,适才就是它,居然……

谁人工具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么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恐惧起来——如果有身了怎么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希奇的感受,它的眼光似乎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bi榨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这几小我私家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似乎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小我私家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逐步的你就不以为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尚有姐,我也想你……

***    ***    ***    ***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良久才有气力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亵服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似乎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我泪娃娃,我都市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良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谁人老师很厉害,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原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谁人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

***    ***    ***    ***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很是喜欢我,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么事都市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随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结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脱离,就……

“小姐,到了。”司机希奇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内里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司机有些不耐心,“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几多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么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小我私家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致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么多,怎么也找不到他。

***    ***    ***    ***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小我私家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良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么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论是**照旧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漂亮,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自得过自己的仙颜,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貌寝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那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当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死啦。”

我委曲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已往了。

中午我没有用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满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逐步走到课堂。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么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讥笑的感受,既清醒得恐怖,又懦弱得可怜,而我的清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小我私家。我在想以后会怎么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小我私家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峻,但我却以为有种窒息感。似乎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2

我呆呆看着林哥,满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满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课堂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望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满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行动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何等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马上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唤出来的激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yin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以为胸内有一个地方蓦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内里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覆问题,一边脱离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袒露出来。严寒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颔首,让我坐下,继续授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小我私家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小我私家知道,在短大衣内里,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课堂的人都扭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鄙俚,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居心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心情。

粗拙的手指开始运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皎洁。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行动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yin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着,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yin唇间。我手指牢牢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满身的气力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谁人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口里的气息并没有那么恶心,但他的口吻却比索狗更让我畏惧。索狗只是对我的**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课堂连忙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吻,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工具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牢牢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秃秃的大腿上,恐慌地盯着课堂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遭受羞耻……

走廊里的脚步声徐徐稀少,终于清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rou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绝不留情的鼎力大举**。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马上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脱手机递给我,“怎么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缺课堂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盘算,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么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勉力忍耐,照旧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希奇,“小环,你怎么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似乎有些不大好哦?”

“……作业太忙……”

“嘻嘻,别太用功喔,大学的作业没那么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气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着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发抖而战栗。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铺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得闭上眼睛,牢牢攥着手机。

原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小我私家,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泛起,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么骂我,藐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么挣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何等漫长的时间……

3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神特别旺盛,在我口中、yin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厌满身毛发的男子,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畏惧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都市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但我更畏惧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第一次占有的时候更猛烈。

第一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第一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勉力回避那次影象。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然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酿成了三小我私家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凌驾了许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小我私家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反抗。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羞耻。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横竖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yang具逐步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rou棒就徐徐抽出。帮主的行动很轻柔,我能感受获得,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希奇,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yang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尚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么粗,上面充满纵横交织的血管。如果它完全进入,我的yin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小我私家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希奇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么做。

终于竣事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缺,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    ***    ***    ***

下午我一直恐惧不安,畏惧林哥再次泛起。时间在焦虑中徐徐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吻。两个同学邀我一起用饭,我想了想,允许下来。

刚出课堂,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生疏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yin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惊讶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么,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脱离。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子恣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似乎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徐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清闲,裹得我无法呼吸……

***    ***    ***    ***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委曲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蓦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这么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尚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我心里一寒,他们三小我私家又要同时奸yin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影象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子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织,两根rou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yang具,逐步沉腰。

虎哥的yang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rou棒崎岖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数,才遇到索狗的rou棒。我把索狗的gui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勉力向下一坐。

yin道马上被虎哥的rou棒撑满,索狗的yang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痛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rou棒伸到我嘴边。yang具带着一股yin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gui头。当rou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探索着握住索狗的yang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rou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gui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吻,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rou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收支,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上,连扯带捏没有片晌止歇。

林哥托着我的**说:“一个学生长这么大的nai子?你还上什么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较量早,上学时经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起劲。

我学习也很受苦,效果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被人讥笑,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ru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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