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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2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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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身边的人,如今又有了林家的大姑娘,明儿里可不都是荣华富贵的人吗?尤其是当今皇上登基,那大姑娘的功劳可是无人能比的,明儿里皇上恩典,大姑娘长了那尊贵人,可别忘记了提点着咱们家啊!”

王夫人最是得意,毕竟元春可是她的亲女儿,而如今那胤禛登基,自家女儿自然是那主位上的人。到时候自己也是皇上的丈母娘了,那自然在这贾家里,自己的分量也是无人能比的了。

但是一想到黛玉竟会在康熙灵堂上有康熙遗诏,为新皇立功,她心里就不痛快了起来,暗恨黛玉,自然是怕生得风流婉转的黛玉将来和元春争宠,毕竟论起风流灵巧,元春是一百个也不及她一个。

黛玉却是微感疲乏,听了邢夫人的话,淡淡地道“舅母严重了。甥女虽然鄙贱,却也蒙受先皇无数疼爱,如今先皇初逝,甥女甚为伤感,将来之事不但言之过早,也有违制之处,还请舅母说话当三思之后而行才是。”

如今的贾母,自然是对那完颜太妃的话十分信真了,乍然听到胤禛登基的消息之后,她就猜测到了黛玉真如那完颜太妃说的凤凰格命,只是为何是非凤非凰,却是不得而知。

见到 黛玉眼底微露倦色,贾母便道“你在畅春园里,想来也是累的人了,还是先去歇息罢。”

黛玉听了,方告辞回放歇息,各人自也是散了。

这里王夫人房里,薛姨妈和薛宝钗又都向王夫人道喜,笑道“如今四爷登基,还怕大姑娘不是那主位上的人么?可见太太是养了一只即将飞上枝头的凤凰儿了!”

王夫人喜容满面,道“咱们一家人,还说什么外道的话?我这里,日日妹妹和宝丫头将来也都是好的。”

然后皱了皱眉头,道“那个林丫头,我实在是看着不顺眼,一副风流妖媚的模样儿,又素来和那四爷相见的,大姑娘也早有防她之心,可如今偏她竟给新皇立下了大功,怎么可能会没有封赏?按着那四爷对她着迷的样子,只怕将来也把大姑娘也呀了下去呢!”

薛姨妈听了,忙道“姐姐糊涂了不成?还有那十四爷原本就是有要她的心思呢!如今她也十三岁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姐姐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难不成还是做不了她婚事的主儿的?明儿打发人送了她的生辰庚贴到了十四爷府里,叫那里来一顶小轿子抬了她进门便是。”

王夫人毕竟也是聪明人,道“如今那四爷登基,咱们如此可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么?何苦去妨碍了大姑娘如今的求升?横竖这日子也多着呢,我就不信我不能除了她去!”

薛姨妈和宝钗听了,都不由得暗自沉吟。

如今这时候,刚刚即位的新皇处理着朝中大事,一时倒也不会想起叫黛玉进宫或者是什么别的什么,王夫人等人也略略放下了心来,加上如今雍正王府的旧人都要移驾进宫,王夫人自然是要准备了各色贺礼等物的。

多少人到王夫人房中巴结恭贺,唯独黛玉因伤感于康熙之逝,如今天又奇冷,不妨就着了凉,凡是登门之人除却三春姐妹凤姐儿寥寥数人之外,一概推病不见。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召回抚远大将军胤祯由大西北回京奔丧,又以贝勒胤祀,十三子胤祥,大学士马齐,和尚书隆科多为总理内务府大臣,批诚亲王胤祉之上书,改兄弟之胤为允。又因禛祯同音,改允祯为允褆。

十二月,册封了十三爷允祥为和硕怡亲王。允祉为和硕诚亲王,允禄为和硕庄亲王,允祀为和硕廉亲王,允祹为履郡王,废太子胤礽长子弘皙为理郡王,于城外郑家庄建造王府,九贝勒允禟发往大西北,封隆科多兼任吏部尚书,允祀兼任藩院理事,允祥管户部三库事务,命各省在三年内清补钱粮亏空。

允禛通过户部向各省督抚下达了全面清查亏空的命令“各省督抚将所属钱粮严行稽查,凡有亏空,无论已经参出及未经参出者,三年之内务期如数不足,毋得苛派民间,毋得借端遮饰。如限满不完,定行从重治罪。三年补完之后,若再有亏空者,决不宽贷。”

展眼就是次年正月,胤禛改年号为雍正,号称雍正大帝,因不忍动康熙之遗物,故挪寝宫乾清宫为养心殿,遵其德妃为仁寿皇太后,无奈德妃死不肯从居住的永和宫移驾慈宁宫,言下之意,就是不承认胤禛做皇帝,自然又是一阵是非。

雍亲王府旧人,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册封为皇后,侧福晋年氏册封为贵妃,侧福晋李氏有子弘时,册封为齐妃,格格钮钴禄氏有子弘历,册封为熹妃,格格耿氏有子弘昼,册封为裕嫔。唯独格格元春,既无出,又无才貌,却册封为了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贵妃,一跃而升数级,除皇后之外,竟与年贵妃地位旗鼓相当。

一个没名没分的格格,竟凌驾在自己头上,齐妃自然是心中暗恨,却也不敢说什么,只道是元春年轻貌美,所以皇上册封为贵妃,但是元春终究无出,便是贵妃,亦比不得她脚跟之稳,也不是指住在东西六院,因此若是宫中遇见,却也不免一阵冷言冷语,元春又深知自己地位,也不敢稍加反驳。

那贾家自然是欢欣鼓舞,语笑鼎沸,来往恭贺之人络绎不绝,王夫人等人自然也都是按品服大妆,入宫谢恩。

不管贾家是如何谢恩,如何庆贺,如何嬉笑非凡,黛玉总是只当不见,况且身子不好,自然只是在房中修养。

元春的得封,叫薛姨妈和宝钗母女两个到王夫人房里走得更勤了一些,宝钗更是每日承奉于王夫人跟前,陪着说笑使其开心,各色玩意络绎不绝地送,只说给王夫人进宫谢恩时孝敬给元贵妃。

这一日探春来探,道“那里人可都热闹着呢,怎么偏偏就姐姐闷在房子里?”

黛玉放下手中的书,淡然一笑,道“他们热闹是他们的,和我有什么相干?再说了,谁能知道是好是坏的?”

探春听了诧异道“姐姐做什么说是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我虽然不深知,但是终究大姐姐被封为了贵妃,是家里的喜事。”

黛玉笑道“也不是我说的,你也是聪明人,有什么你是猜不出来的?偏又到了我这里来说?想必你是已经猜测到了其中之意,所以才过来的是不是?”

探春轻叹了一声,坐在黛玉身侧,看了一会窗口,才轻轻地道

“姐姐果然是玲珑剔透的水晶心肝玻璃人。我记得曾看过这么一条标注,道是‘魏明帝曾“选女子知书可付信者六人,以为女尚书,使典省外奏事,处当画可”。’不过就是后世宫女的一种虚衔罢了。然后又有白居易《上阳白发人》诗称‘玄宗末岁初选人,入时十六今六十今时宫中年最老,大家遥赐尚书号’。如今宫中根本没有尚书一号,大姐姐却先是这个,才加封为妃,可见,并非是纯粹的贵妃。”

省亲别墅攒金造

黛玉看着窗外,淡淡一笑,道“如今各人还顾不得各人呢,何必替着别人操心呢?虽然你是想到了这个,但是别人可未必能想到,只记得皇上隆恩罢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他们的热头上泼了冷水?反叫他们不自在?”

探春看着黛玉的有些憔悴的娇容,关切地道“如今先皇已逝,你也不要太过挂念了,以至于伤了自己的身子。”

黛玉轻叹道“你叫我如何能不伤感?自我来此,也只有在老爷子和四爷跟前自在一些罢了,老爷子更是爱我如女,如今突然逝世,不啻为晴天霹雳,至今尚不能回神呢!”

探春道“素日里姐姐也常说人可是朝着前面看的,姐姐也是够伤春感秋的了,如今好不容易身子骨好些了,也就多将养一些罢。姐姐心里伤感,也只放在心里头罢,如今这是这里高兴的时候,姐姐若是这么一副样子,他们自然又是有了那闲话的。”

黛玉点了点头,这要说话,就见鸳鸯进来道“老太太屋里正商议着大事呢,叫姑娘们也去。”

黛玉听了有些诧异,探春却是知道说起了什么省亲的事情。

雪雁拿来衣裳,服侍黛玉换了,白绫子中衣,葱黄|色左敛右捻斜襟软缎褙子,以兰花做主要绣饰,搭配着素色薄棉缎曳地裙,棉缎裙薄而柔软,下垂感极好,裙角绣着和衣襟上同样的淡色鸢尾兰花,仿佛随着波动似的,腰间是一根柳绿色垂下来的蝴蝶结芓宫绦压裙,葱黄柳绿更显得雅淡。

头上只是数着简单的嫦娥髻,顶发高梳,寰髻紧致,围了一圈黄金小珠冠,耳上是小巧玲珑的赤金吊玉水滴耳环,越发显得娇羞默默,两边鬓角跳出来两缕长长的发丝,仿佛是点睛之笔,逶迤而下,几有随风舞随烟浮香升满室之势。

探春见了赞道“到底是姐姐,不管什么样的衣服,总是另有一股不同的风姿。”

黛玉浅笑道“可见你也真是的,难不成你模样儿就是不好的?谁不知道咱们家的姑娘没有一个不是水灵的?偏你们三个总是爱穿一样的裙袄钗环,没得出挑了!依我说,你们就该当挑自己喜欢的服饰打扮才是,一模一样的有什么趣儿。便是那宝姐姐,虽然爱素淡,可服饰打扮也并不在我之下呢!”

探春挽着她去贾母哪里,道“我们倒也罢了,没的叫人心中舒快呢!”

黛玉摇头,道“连老祖宗都说咱们姐妹们都是不俗的,可见老祖宗最喜爱女孩子家打扮的,虽然称不上什么浓妆艳抹,插金戴银,但是也该当因个人容貌风姿喜好穿着才是。这些个又不是给人看的,只看自己喜好罢了,偏你和二丫头四丫头那般小心翼翼做什么?同样的服饰,也把你们那水灵模样儿也都掩盖住了。”

探春惊奇地看着黛玉,半响才笑道“想来姐姐是跟多了先皇和当今皇上,素日里那些小心翼翼的性子却是少了许多呢!这样也好,省得你还想那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哭泣流泪的。”

黛玉轻笑道“难不成这人都是站在原地儿的?那时候来的时候我不过才六岁,谢谢年纪离开了家乡,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住着,这里又都是许多眼高手低的人,该当说当时也难为我了呢!如今已经十三岁了,七八年的历练,若是还是那时候小孩儿性子,反倒才叫人家笑话了呢!”

探春直点头称是,黛玉笑道“若说是因先皇和当今皇上,却也是不可抹杀的,若没了他们这几年照应,只怕我也还是以前那么个没见识的小样呢!”

探春笑道“姐姐那时候来这里,那副娴雅端庄的样子,我可还是记得牢牢的呢!但是我就想了,这是什么样的人家养出来的闺女?竟那般知书达理,进退得宜,便是如今,我还及不上当初姐姐的气派风度呢!”

黛玉本是有两颗尖尖的小虎牙,虽然笑起来十分俏皮,但是却也是自身不足,故黛玉素日笑的时候,不是拿着手帕掩口,就是以团扇遮面,既掩了自身不足,又更增添了一副别样风情,但是此时她听了探春的话微启菱唇,浅露碎玉,笑声如银铃,嘴角边露出浅浅的小梨涡,却也十分可爱俏皮。

惜春突然走了过来,道“说什么呢?还没走近呢,就听到林姐姐的笑声了。”

黛玉看着惜春一身淡红粉红浅疏落搭配的衣裳,发上也是戴着粉红色纱制宫花,胸口一枝玉兰花枝逶迤而上,更显得惜春整个人儿恬美娇俏,清傲不让自己,便笑道“才听到三丫头夸我呢,所以我得意地笑,手指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惜春上下打量着黛玉,然后继续往前走,道“别说什么三姐姐夸林姐姐,就是我见了,都恨不得吃了林姐姐呢!”

黛玉便指着走在她前面的惜春笑道“瞧瞧你们姐儿俩,竟是嘴上抹了蜜糖是不是?净挑那好听的话儿来说我。”

惜春就是直接会了一个“嗯”,然后道“我那里少了一些颜料了。”

黛玉奇道“你那里少了颜料便打发人跟凤丫头说去,单单告诉我做什么?我那里也不画画儿的,又没有什么颜料给你。”

惜春斜瞅了黛玉一眼,还是继续走路,小手一挥,道“姐姐那里没有,就叫雪鸢去买去!姐姐那丝线都是她去单买了来的,顺便就替我捎带一些好颜料罢。这府里的,不知道有多脏呢,我不要!”

黛玉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模样儿,忍不住又是一笑,才要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贾母院子里,便住口不说,姐妹三个只进了贾母房中,只见各位太太奶奶姑娘们果然都在,薛姨妈也和宝钗在座。

看着黛玉的一身飘逸,贾母心中暗赞,自是满意,越看越觉得黛玉年纪渐长,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袅娜娇柔,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娇羞默默,每一个姿态都那么风流婉转,仿佛是显然羽化而成,一入室便香随风舞。肖似当年敏儿弱女,却又更多了十分轻灵气韵。

王夫人见了黛玉虽然不及宝钗之艳,却多宝钗十分风流的气派,加上她素来是极厌恶这样风流袅娜的人物的,一副勾引人的狐媚样子,不由得心中微生鄙视之意,只是她终究是念佛吃斋的厚道人活菩萨二太太,因此眼光低垂,也不会叫人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心思。

探春只问道“好端端的,老祖宗叫咱们大家都来做什么?”

凤姐儿一旁笑道“三妹妹可忘记了不成?咱们家大姐姐那可是当今的贵妃娘娘,如今皇上初登基,所以老爷们题本请奏,然后皇上特别恩准了宫中嫔妃娘娘们回娘家省亲,咱们家娘娘也是要回娘家省亲的,所以大家商议着建造省亲别墅呢!”

探春深知自家财务,便诧异道“竟是已经恩准了不成?便是恩准了,咱们家那里能有这么大一笔银子来建造别墅?”

凤姐儿心中亦同她话,但是面儿上却是笑道“你可不用担心这个,如今二太太从素日里的梯己嫁妆里头拿出来十万两银子呢!便是薛家姑妈也拿了二万两出来,还有什么银子是凑不够的?”

探春听了更是诧异王夫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银两,自然也十分诧异学家竟好大手笔,贾母已开口道“按理说,我也是一家之长,也该拿出一些,可太太是娘娘的亲娘,拿出这么些,我这个老婆子倒是拿不出手了。”

并不是她小气,只是她终究知道这几个后辈孙女无依无靠,要给她们理好后路,不能图一时的欢乐,叫孙女们吃苦受罪。

王夫人忙笑道“怎么能叫老太太出这个银子?便是我们这些小辈也能凑够那建造园子的二十万来那个银子的。”

邢夫人心中虽然舍不得,但是毕竟好处在后头,便笑道“我房里也不敢比二太太那里,只能拿出一万两罢了。”

凤姐儿笑道“我们那里不敢比太太,八千两还是可以拿出来的。”

算一算还是差了五万二千两,王夫人忽然想起了一事来,道“记得帐房里是有五万两银子没动的是不是?拿了那个来填补上正是好呢,也不必老太太出钱了。”

贾母明白她说的是从林家拿了来的五万两银子,只是淡淡地道“别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我也知道不止那么些银子,你们各房里的了多少,我心里也是有数儿的、你们如今自己拿银子也罢了,若是还动那银子的主义,我这里可是不依的,只怕那银子如今也是没多少了,偏你们还打主意呢!”

王夫人等人都是一惊,不由得低头不说话。

黛玉自然是明白指的是什么,但是她因是装着不知道,故也不当一回事,只探春笑着看贾母道“我记得太太曾经说过,那江南甄家还欠着咱们家的五万两银子,既然如此,何不叫人拿了汇票去支了来?既免了再凑什么银子,也不必再携带到江南买那些唱戏的女孩子了。”

贾母听了便道“正是呢,既然如此,二十万两银子也算是凑得够了,爽快地也准备着娘娘省亲的事情。”

王夫人等人无奈,亦只得忙应了,凑够了那银子之后,就大兴土木开始兴建省亲别墅,凤姐儿又不十分热衷,为了那元春省亲时的风光,王夫人亦连家也不管了,只呕心沥血整治省亲的事情,当然不可能用管账的银子。

黛玉和迎春探春姐妹自然是无所事事的,也不当一回事,也不会也那薛宝钗一样处处替王夫人稍稍大点着一些家常东西等物,只是闲时下棋作画,描龙绣凤罢了,倒也是自在的。

红楼之禛惜黛玉 帝王心 春日喜画山村图

展眼已至阳春三月,四处花红柳绿,一片春光烂漫,可喜这日天气清朗,因那旧日花园都拆了建造省亲别墅,所以黛玉和迎春姐妹几个人也不到花园里走动了,生怕遇到了人,便只正在黛玉小院子里晒日阳儿,紫鹃雪雁等丫鬟们把黛玉的大小厚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

两个才留了头的小丫头一脚踩着台阶,一脚支着地,只在那里翻着手里的红线。

迎春善于下棋,便命人摆了棋盘等物,硬是拉了黛玉来下。

黛玉笑道“虽说这下棋也能知人胸中丘壑,不过我的棋艺那可是比二姐姐你差远了。”

迎春听了,一面摆着棋子,一面下了子,道“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儿,别人我虽然不知道,难不成还是不知道你的?”

黛玉好奇地问道“姐姐知道我什么?”

迎春也不回答她的话,只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模样儿,指着她便向探春道“三妹妹,你瞧瞧,还说这个比你年纪大呢,我瞧竟是小的才是。”

探春正在看着惜春绘画,听了这话,便笑道“这也怪了的,林姐姐虽然那年纪是比我大了几天,可到底是那江南水乡的人物,娇小精致,水掐出来的玉人儿,哪里比得咱们是在这北方土生土长的呢,自然粗糙一些了。”

黛玉随手挽住了随风飘舞的鬓发,随手先落了一子,笑道“竟不知道,你们说我的不是呢?还是说我的是呢?”

迎春下了一子方道“是也不是,心中自有定论。”

黛玉听了只笑道“二丫头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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