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观音坐莲(1/2)
艾高就坏笑,“一会儿你就晓得这嚣张工具的妙处了。”
林黛瞥了艾高一眼,又偷溜了一眼谁人趾高气扬的工具,没有说话。
艾高想起了大头当初望见自己这傲人物件时的情景,那会儿他硬生生顿住的话头实在就是,“连大头这样见多识广的妮子也是大吃了一惊”。艾高感受得出来,大头的受惊是带有几分喜出望外身分的,大头a片看的多,闺蜜间交流尺度大,知道惊讶背后的妙处。林黛的受惊更多的却是无措和疑惧,不知该如何消受这份奇异。艾高也想到了小婶娘邵美萍,当初,她似乎并没有体现出特此外惊诧,想是蒋长贵资本也不赖,反差不是很大的缘故吧。想到这儿,艾高又记起了村里谁人蒋艾一家的传说,难不成蒋艾真的是一家?他与蒋长贵岂非都受了同一遗传因素的膏泽?从这点来说,这个传说倒还真有些可信度。
想着想着,艾高自己在心里笑开了,怎么想到这事儿上去了,也跑得太远了,也许是因为与远赴异国的小婶娘邵美萍那段情感一直铭肌镂骨的缘故吧。
艾高看林黛眼中仍闪烁着惊惧,就建议,“要不林妹妹就来个观音坐莲吧,省得担忧遭受俺这物件的荼毒。”
“什么观音坐莲?”
艾高就托起林黛臀部,将她安置到自己身上,“喏,就是这样,乾坤大挪移,进退全由你掌控,俺认真配合,怎么样,这下不用担忧了吧。”
林黛有些腼腆,羞赧地笑道,“怎么叫这么个怪名堂,没得辱没了观音的名号。”
艾高就支支吾吾,有些欠好回覆。实在,他这也是听大头说的。是不是叫这么个名堂,他还真是记不确切了,只记得这是大头喜欢的体位之一。大头名堂儿繁多,他那里记得那么清楚,而且大头说这话时,正当**汹涌之际,声音含混不清,艾高连蒙带猜,约略以为似乎是这么个名称。
这话虽然艾高不能跟林黛说,就接纳了围魏救赵的战略,打趣道,“要说别人用这个名号,倒真是辱没了观音名号,我以为林妹妹却有些恰如其分,一点都谈不上辱没。”
这话倒是发自艾高心田的,肌肤如雪的林黛骑坐于他身上,可不有几分观音坐莲的架势?只是过于香艳了,更像是欢喜佛中的场景。
林黛是很传统的女性,生活圈子相对闭塞,闺蜜中也没有大头这种火辣放肆的主儿,以前还真没听说过这些花名堂式儿,只在一些明清小说中,隐约有所提及,但因为是删节版,多数语焉不详,她也从未深究。现在艾高教给她这个姿势,让她感受有些新奇,又有些羞怯和难为情,但当此情势之下,也别无他法,只好依照艾高所言,小心实验起来。
早先照旧略有些痛楚感的,有点像新婚之夜,但轻微的多。不懂怜香惜玉的沈鹏,新婚之夜给林黛带来的那种痛楚是干巴巴的,没有一丝儿愉悦。此番则有所差异,轻微的痛楚里夹杂着丝丝爽滑和丝丝愉悦,有种被有硬物刮擦着痒处、痛并快乐着的感受。
林黛如临大敌地蹾坐升沉数次,体会出了一些要领,逐步开始收放自如,感受下身似有水样工具汩汩涌出,痛感顿失,一种别样的快意逐步滋生出来,从下身向全身辐射。
林黛想起,似乎在那里看到过,古时候,有一种处罚女子不贞的酷刑,叫做骑木驴的,概略就是这么个姿势。应该是在文联组织的一次旅游采风中吧,在一个生存尚完好的古代县衙里看到的工具,旁边还配有图解说明,木驴上女子生不如死、惨烈嚎哭的血淋淋画面,曾让林黛毛骨悚然,下身没理由的一紧,没敢怎么细看就急遽走已往了。没想到,现在,这种姿势因为身下工具质地的差异,苦乐差距竟会这么大,倒有些让人顿悟休咎相依、苦乐相随的古代辩证法精神。
武后与敖曹会不会也是这么一个场景呢?想到此处,林黛突然有了一种在草原上恣意驰骋的感受,天高地阔,风疾马劲,耳边似飘扬起蒙古男子悠远渺茫的歌声。忽又以为,身下的马儿忽地肋生双翅,驮载着自己腾云而起,向着远方的天际绝尘而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即充盈了全身,心中涌上来一种想要纵情吟唱的激动,但喉咙里发出的却是娇声的呻吟,一种无法抑制的激情快感涌动了上来,身体情不自禁地加大了运动力度,谁人让她惊悸不已的工具已被尽根而没,一对雪白的**如疯狂奔兔般上下窜动。
林黛激情迸发之际,突然望见艾高正痴痴呆呆地望住自己,突然羞了,撇身下来,“羞人答答的,我不来了。”
林黛羞红的脸庞让艾高越发兴致勃发,就自背后搂住林黛,凑在她耳边说,“那我们就来个侧入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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