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节(1/2)
小头这次来,是范冬花让蔚环叫他来捉猫的。上次蔚环叫他,他不在,所以那猫在范冬花这儿多养了几日。
养了几日,那蔚环和白猫有了情感,就有点舍不得这样把猫给了他。但那范冬花嫌猫太烦,整天训那蔚环,蔚环只好不情愿地又跑了第二趟去给他转达最高指示。
不想两人相眼着走到东街,遇到高梁奶,就把那首说高梁奶的顺口溜说了。
那蔚大通生气了就要揍人,主这是那蔚大通的一惯做法。
小头看蔚大通拿一根竹竿狠狠朝着他屁股打来,懵懂中,只能凭着感应往那范冬花家这边跑。
可是,他照旧跑慢了一步,那蔚大通的竹棍子狠狠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这一下,小头懵了,也怕了,小头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责打。
他很快地逃避开了,站在一边骂:“你这个烂爷爷,你这个死爷爷,你敢打我?”
“打得就是你!整天一个没规没矩,打死你!”蔚大通气哼哼地又逼上来。
但那小头就在蔚大通扑上来时,却大叫一声:“住手!”
蔚大通楞了楞,那小头却一手指着他,一边气哼哼地说:“你这个狗养的爷爷,你打人尚有理了!告诉你,你打了我,你就不要和我奶奶完婚!”
蔚大通被小头的这翻话气乐了,说:“我妻子和我完婚三十多年了,先有了你老子,三十年后才有了你这个小王八!我还用你这龟孙子管么?我们完婚的时候,你老子还不知在哪儿刮野风呢!那里有你的狗影儿?你还说?欠揍呢!”
那蔚大通拿着竹棍和孙子团团转着,小头边退边寻着逃匿地方,转身进了那蔚槐家院子。
待那蔚大通气急松弛遇上来时,那小头已顺手关上门,并用门闩把门把牢了。
蔚大通火渣渣地说:“开门!开门!你这个龟孙子!”
那大头站在院子里,获得院门的掩护大大地松了口吻,用胳膊擦擦那额上的汗,很自得地说:“死爷爷,你有本事就飞过来!飞过来!来呀!来呀!”
“我家里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油皮渣子!等我收拾你!”
“你敢,你敢!你来我就割了你的丫子,让你做女的。”小头在那里乐悠悠地说。
“你不学好,未来没本事,挣不来钱就讨吃去!你闹吧!”
“死爷爷,你死了吧!不让我当警员,就让我当谁人讨吃的?我白亲你了。”
蔚大通在隔邻听他这样说,就说:“嘿嘿,我可不用你亲我,以后,我不掏钱给你了,你也不用亲我,咱们两个现在是两清了,谁也不亲谁。”
小头插了门,放了心,听蔚大通这样说,就从门缝偷眼瞧着,慢悠悠地说:“不亲就不亲,谁稀罕你?在我家里,我爸我妈都没打过我,倒拾出一个你来要收拾我,还打了我一棍子,这个账要记上,以后,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蔚大通听了,气渣渣地说:“小子,我是打你了,怎么着?不平气,把你谁人爸爸叫来,他养出你这么一个工具,从来不晓得管教你,整天让你又肇事,又编顺口溜骂人,一点儿也不学好,你的错就是他的错,我连他一块儿管!怎么着?我就不信,管了你老子,管不了你这个王八蛋!”.
小头隔了门厚着脸皮笑了,自得洋洋地说:“你还盛情思说呢!我的错是我爸爸的错,我爸爸的错就是你的错,爷爷,你骂我王八蛋,你也是王八蛋!”
隔着门,蔚大通从门缝里看到小头那张满不在乎的脸,一时气渣渣的大吼:“你小子,说得什么屁话?你!整个一个犯上作乱!天生一个反骨!挨刀杀的!”
“挨刀杀的是你!”小头又说,“你当过勾子军,白狗子一个,还跟八路军干过仗,八路军不杀你,就算你运气不错了!”
小头说着,看着天上的云彩.天上飞着几只白鸽子,那白鸽子带着哗哗的轻哨声掠过他们所在的天空,又带着哗啦啦的轻哨声远去了.
当过勾子军,那是蔚大通的一个心病,那些年为了这个,他可没少挨批,少挨游街与陪斗,这是他最羞耻的事儿。
不想,这个小头不知从那里听来,还拾出来说。
那蔚大通听了,谁人气啊,恨不得把那小头打个半死。
这么一下,他气得都哆嗦起来,说:“小子,你你…你好种!你老子都不敢这样说我,你倒要这样污辱我!你这个不要脸的,你开门!开门!”
他说着用手擂着门,气急地说:“你老子在我跟前也不敢乱了章法,你小子倒没大没小,连老子也在你嘴里这样遭了殃,你这个不孝的工具,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龟孙子!你这个***的!你这个驴日的!你这个牲口变得!你这个孬种!你……”象发泄所有的怨愤与不满,蔚大通把所有能骂孙子的话都用上了。
小头说:“你骂我?你又骂我?那我告诉你,爷爷,你要再骂我,我以后不叫你爷爷了,别人叫你好叫驴,我也那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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