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节(1/1)
你瞧这个赖皮稀,人家一个小叔子,一个亲嫂子,自然是一家人。但一家人说话总有对脾差池脾的,那里谈到什么叔嫂俩人亲,亲死叔嫂俩人的事。
说实在的,那赖皮稀的话有点离谱,还惹人啼笑皆非。
但赖皮稀说了的话也是语不择言的,在他,不觉什么的,不就是一句话么?而被他说的人却是受不了,而且特别受不了,受不了就有气恼和受辱的感受,只是那赖皮稀没听出来而已。
那赖皮稀一般也不大发性情,看似老实的一小我私家,今天二爷的话捅到他的心窝上,于是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不想说心里憋屈的还不行,一说,今天倒说一些不正经的话,还说人家二爷与嫂子亲的问题。
二爷愣了一下,意想不到赖常皮稀会生机儿,而且还会倒咬他一口说什么他和嫂子亲的事儿,于是,他看着那赖皮稀那又圆又红的眼睛,想着$cnd1cwx,$赖皮稀适才的话,好半天说不出话了,不知是气愣了,照旧怎么了,象糊了心似的谁人呆样,厥后,照旧笑了——多数被那赖皮稀的胡言乱语气得乐的。
“好好!你这不是人的,你现在倒成一个疯狗了!你说说,我和我嫂子怎么就亲了?”
那二爷也是,那些糊里糊涂的瞎说,你不能稀里糊涂听啊?干么要认真啊,这不是成心自找欺辱自找尴尬吗?
那赖皮稀愿意稀里糊涂来,可二爷较真呀,较了真的,虽然不稀里糊涂来,赖皮不知怎么在那时也是一根筋了,心里有火又坚决不会服软。况且,适才的事实在令他不堪,他便梗直了脖子,啃哧啃哧半天却肚子里没墨水儿,更是没话说,厥后自己被自己憋的难受,红了脸,就拾出这么一句话来,说:“你们嫂子和小叔合穿一条裤子!”
说了人家小叔和嫂子亲的事儿还不算,还要说人家合穿一条裤子,这个赖皮稀也是昏了心的,那些混帐话也能说么?
高梁奶听了心里自是不畅,对着赖皮稀不满地说:“赖皮,你的嘴上该挂一把锁子了,什么话也瞎说?你不怕别人说你,我们清清白白可是怕羞,罢罢罢!我们和你说不清,我们怕你了!”
那高梁奶说着要走,站起来没走几步却和出来倒垃圾的江惠如撞了一个满怀,噼噼啪啪一阵响,江惠如手中的垃圾和簸箕都掉到地上,那垃圾撒了高梁奶一身。
高梁奶哎呀一声,连连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说:“这是怎么搞的嘛!今日走了好运气!遭了赖皮的冷弹子又遭了惠子的清算!今年啊,蓬勃了!”
她和新来的侄媳妇江惠如照旧觉着挺投缘的,她这样说一半自嘲一半含血喷人儿,矛头直指那赖皮稀。
江惠如疑惑不解的样子$cnd1cwx,$,赶忙说:“奶啊,我没有看到你啊!”
高梁奶嘿嘿笑了,抬起头看她一眼,一副乐悠悠的样子,还说:“惠子,今年咱们蔚家都蓬勃,早早就谢了土神的,还发愁那钱么?”她笑地看着她,又看看掉到地上的一堆土,“谢了土,土里生黄金呢!”
江惠如站在那儿好半天才回过那话的味儿来。
“没事没事……”高梁奶朝着她扬扬头,走了。
那赖皮稀看着江惠如,和二爷dui是说话崩裂了的,两人都不吭声儿,守在一块儿又不走,好象两头使气的倔牛顶上劲儿,守着这片儿土地儿,象要争取这片领地做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