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节(1/2)
想到蔚母那张并不友善的脸,惠如默默地兢兢业业地呆了二天,忐忑不安中迎来了第三天。清晨,惠如才洗涮完毕,蔚母蔚父就相继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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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母走出来,看着准备做早点的惠如,用她那惯常挖工具似的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冷冷地审察着惠如,然后又不屑地剜了她一眼,不徐不急,阴阴阳阳话中含话地说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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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如,你用不着那么勤快嘛!谁人新媳妇才过门就干活啊?你自个儿心里坦然就行。咱们家也没有瞒人骗人的传统,要不,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你闲着吧,好好养好身体,明年给蔚槐生个儿子就是大功一件,何须急于动手呢!让左邻右舍望见了,知情的嘛,知晓我们家的为人说我们家是好人家,不知晓我们家内情的人呢,还以为我们家荼毒新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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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用眼睛的余光斜斜地瞟着她的肚子,似在怀疑和臆测。那眼光带着更深的隐秘象窥探到她灵魂深处的什么似的充满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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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如悚然而惊,煞白着脸不东知该怎么说,正在她愣怔的当儿,蔚母又徐徐地穷追试探下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是我们中国的老话。我们家的家教都是规行矩步做事,做人是不会担惊受怕的,哪些骗人害人的狐狸精可是想着法儿勾人呢!你说呢?”如果前面的一句是旁敲侧鼓窥探着奚落她,后面这句话就含有挑衅、讥笑甚至诋毁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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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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