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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脱离邢飞之後,周济世回到左侧的木屋之内,只见三女依旧昏厥不醒的横陈在床上,为了清静起见,周济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将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针制穴术将三人的功力禁制,将蓝妮、萧红两人捆绑在屋内的柱子上,然後拉过板凳,将殷萍仰面朝天,双手双脚捆绑在凳脚之上,再从怀中取出解药,令两女服下之後,周济世取出蛊经,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边翻阅蛊经,一手在殷萍那弹力十足的**上轻轻的把玩着┅┅
没过多久,两女徐徐从昏厥之中回过神来,那殷萍在模糊中只觉小腹上沈甸甸的一股沈重的压力,压得自己喘不外气来,同时胸前**传来一股趐麻麻的隐约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放肆轻薄……急遽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一个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挡,看不出那人的长像,只见到一只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着,殷萍全身一震,马上回过神来,这才觉察自己不仅全身转动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荡然无存,殷萍骇然叫道∶你是谁┅┅你想要做什麽┅┅啊┅┅痛呀┅┅不要┅┅
原来周济世看她醒转,突然发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这才低头说道∶小贱人,刚刚还要打要杀的,怎麽这麽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刚刚自己和萧红围攻之人,殷萍这才想起刚刚自己和萧红两人协力追杀此人之时,一股白烟夹着异香迎面扑来,其时只以为一阵晕眩之後,便人事不知,明确是中了对方的迷药,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刁蛮凶暴,才会只因周济世在一旁驻足旁观,便欲取其性命,这时虽然为周济世所掳,殷萍却仍然绝不退步的骂道∶不要脸的下流工具,要命的话赶忙将我放了,否则等我族里的勇士找来的话,我就让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麽┅┅放手┅┅放┅┅唔┅┅唔┅┅
原来周济世嫌她喧华,索性抬起脚来,踩在她的嘴上,周济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动,然後对她说∶嘿嘿┅┅贱货!你再吵的话我就先叫你没有脸可要┅┅想叫我尝尝万蛊噬心的味道┅┅那还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说,在这之前呢,我先弄几道菜让你试试,先给你来个徒手拔牙,将你的牙齿一颗颗的扳下来,然後再来个大穿喉,让你试试我钢棒的味道,你看怎样呀┅┅周济世说完之後,又再将殷萍的脸当成门垫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来。
这时一旁的萧红也醒了过来,看到周济世对殷萍荼毒的凶狠容貌,禁不住吓得满身发抖,要知道她们三人在族内不仅门第显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来被人当凤凰似的捧得高屋建瓴,那曾见过这种局势,不外看到殷萍那副凄切的容貌,究竟是结拜的金兰姐妹,萧红照旧强提勇气,对周济世说∶求求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呜┅┅萧红说着说着,忍不住心田强烈的恐惧,终於哭了出来。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道∶那有那麽简朴,我不外是一时好奇,忍不住驻足旁观而已,你们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尚有那麽两下子的话,早就让你们给杀了,如今我只不外是收点利息而已,正所谓愿赌服输,你尚有什麽话好说?
这时殷萍受到周济世的荼毒却丝毫没有还击的能力,个性自豪的她那曾受过这种待遇,更令她感应羞怒难当,不外她却丝绝不愿屈服,两眼怒视着周济世,正想要破口痛骂,可是周济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动着,那还能说得出话来,一向高屋建瓴的她那曾受过这种羞辱,再加上听到萧红示弱的求饶声,一股怒气直冲脑门,在一阵急怒攻心之下,整小我私家晕了已往┅┅
眼看殷萍早已昏了已往,而周济世却毫无罢手之意,萧红哭着说∶呜┅┅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们差池┅┅我在这先向你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只管萧红哭得满脸泪珠,有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周济世却丝绝不为所动,右脚狠狠的在殷萍脸上蹭了几下,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对着萧红说∶你照旧先担忧你自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适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外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网开一面,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里较好┅┅
听周济世这麽一说,萧红的一张俏脸马上一片苍白,全身情不自禁的一阵抖颤,这时周济世慢走到她的眼前,逐步的审察萧红的容貌,只见一张约巴掌大的鹅蛋型面庞上配上一双灵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致小巧的琼鼻,菱角般的樱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绽放,再加上微带古铜色的细致肌肤,虽然因恐惧而稍稍变形,却也丝亮无损於她的漂亮,反而越发使人爱怜┅┅
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弄她那细致的脸庞,周济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如悬奧似的琼鼻,和那柔软的红唇,顺着柔美的下巴曲线滑过细致的颈子,最後停留在高耸的玉峰上轻轻的抚摸着,对於周济世突如其来侵袭,萧红全身的肌肉无法遏止急遽哆嗦,忍不住哭着说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不要┅┅不要┅┅
轻轻的舔去萧红面颊上的泪水,周济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怕,实在像你这麽可爱的女孩子,我还真有点下不了手,这样吧,只要你肯乖乖的听话的话,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待你┅┅说完之後,顺势含住萧红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轻轻的啮咬着,偶然还用舌头舔舐着耳内。
只管是受到胁迫,可是在周济世轻柔的爱抚之下,一缕趐趐麻麻的隐约快感照旧悄悄的自小腹浮现,此时萧红的呼吸也徐徐浓浊起来,双颊也隐隐浮上一抹红云,在周济世一连不停的抚弄下,由萧红口中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令人**蚀骨的感人娇吟。
这时周济世的左手也开始加入战局,顺着平展的小腹逐步的往下滑,来到那结实的大腿上,以指甲轻轻搔刮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一股趐痒痒的感受袭上心头,萧红轻轻的扭动娇躯,口中有如梦呓般的娇吟着∶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济世有如情人般温柔的爱抚挑逗下,萧红的呼吸徐徐急促了起来,只管嘴里还不住的拒绝着周济世的侵袭,可是骨子里那股有如虫爬蚁行,叫人难耐的骚痒感却不停的涌现,口中所传出的阵阵娇喘声也越来越频仍了┅┅
就当萧红逐渐沈迷於yin欲的深渊而不自觉时,耳中突然传来周济世轻柔的耳语∶对了,就是这样┅┅还说什麽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头都快趐了┅┅怎麽样┅┅很舒服是不┅┅我没骗你吧┅┅
周济世的这一番话听在萧红耳中,有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神智蓦然一清,原本酡红的粉脸刹时一片苍白,整小我私家不停的急遽哆嗦,连忙开始起劲的挣扎……想到自己在强暴胁迫之下,还会有如此yin荡的反映,更叫萧红羞得无地自容,只管周济世的双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此时萧红却只感应无尽的羞辱和心。
萧红一边起劲的挣扎着,边哭叫着说∶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谁知这一来却越发重了周济世荼毒的心态,右手越发使劲的搓揉着她那高耸结实的椒乳,在大腿内侧游走的左手更是绝不客套的隔着衣物刺入桃源洞内不停的抽送着,同时用牙齿在萧红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说∶别再装了,也不看看你适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样子,现在又装出一副神圣不行侵犯的样子,你想骗谁啊┅┅横竖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相助的话,我就让你和你的姐妹一样受尽荼毒,到头来照旧得**於我┅┅
虽然萧红起劲的挣扎,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济世结结实实的捆绑於柱子上,基础就无碍於周济世的侵袭,再加上周济世的行动过於粗暴,此时的她只以为由下体处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基础就听不到周济世所说的话,只是一味的哭叫着∶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呜┅呜┅┅放了我┅┅
突然一阵裂帛声响,夹杂着萧红凄厉的哭声∶哇┅┅不要┅饶了我┅┅
原来周济世见得不到萧红的回应,一时拊膺切齿,双手揪住萧红的胸前衣领猛力一扯,马上一对覆碗般巨细的椒乳泛起在周济世的眼前,随着萧红的挣扎扭动,不住的上下弹跳,看得周济世眼花神迷,忍不住低头对着玉峰上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就是一阵吸吮啃咬,同时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颗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然还失常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萧红哭得声嘶力竭。
就这样对萧红一连的荼毒了快要一柱香的时间,原本的哭啼声早己酿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如今的萧红整小我私家无力的瘫痪在柱子上,汗水夹杂着泪水不停的滴将下来,任凭周济世如何的拨弄,萧红照旧有如死尸般动也不动┅┅
由於得不到萧红的反映,此时周济世也徐徐感应无趣,左手抓住萧红的头发往後一拉,萧红的脸庞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周济世说∶刚刚只是牛刀小试,厉害的还在後头呢┅┅我劝你照旧乖乖听话的好,以免自讨苦吃┅┅
周济世那几近疯狂的凌辱手段,基础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遭受得了的,更况且是一向倍受呵护的萧红?**上的痛苦或许不是那麽难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却令萧红感应生不如死,只惋惜满身脱力的她,如今却连想咬舌自尽的气力都提不起来,不外说也希奇,在得知无法脱离周济世的魔掌之後,萧红反而从最初的忙乱中岑寂下来,口中的啜泣声浪也随之徐徐停了下来。
无视於周济世的威胁,萧红用着充满恼恨的眼光绝不畏惧的死盯着眼前那张狰狞的面目,用一种再清静不外的语调冷冷的对周济世说∶恶贼!横竖我们已经落在你的手里,只有任凭处置,你爱怎样就怎麽样,休想我会屈服於你┅┅
周济世一阵哈哈狂笑说道∶好┅好┅说得好┅你大爷我最浏览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你放心,我这小我私家最不喜欢用强,在你没允许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你的┅┅在你允许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来玩些馀兴节目,只不外我不知道你能够撑得了多久┅┅
在听了周济世的话之後,萧红再也无法保持岑寂,想到周济世种种骇人的凌辱手段,禁不住萧红全身汗毛直立,只听她骇然叫道∶恶贼,究竟要怎样你才肯罢手?你用这种怒不可遏的手段来荼毒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汉?岂非你不怕报应吗┅┅
拍了拍萧红的面颊,周济笑着说∶嘿嘿┅┅你省省吧,小宝物,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什麽劳什子英雄好汉,你大爷我只知道“受人点滴,涌泉以报”,即然刚刚你们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满身解数来好好的酬金你们呢?
哈哈┅┅岂非这不是报应?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内情,老实告诉你吧,邢飞早就把你们的内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了,而且还将蛊毒的克制要领也一并教授给我,甚至於还愿意帮我去除你们身上的蛊毒,以换取你们族长之女,不外我并没有允许┅┅嘿嘿┅┅这种事我又何须别人资助?告诉你吧,我不光要你自动解去你身上的蛊毒,而且还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萧红没想到连最後的一线希望也被邢飞给毁了,整小我私家几近瓦解的大叫∶恶贼!别想得那麽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周济世说∶想死?那可没那麽容易,你们三人的气门早己被我用金针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让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尽的话,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创药,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麽要领自杀┅┅不外你这麽一说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头的话,到时候玩起来总是不够痛快酣畅淋漓,我看我照旧先将你口中的牙齿给拔个乾乾净净的,然後再将你的手脚筋脉挑断,这样就不怕你玩些什麽名堂了。
那里想获得周济世竟然邪到这等田地,眼看着周济世手中拿着一把约四寸馀长的小刀,满脸狞笑的逐步朝着自己靠近,萧红的意志终於完全瓦解,原本有如烂泥一般瘫软的身体也不知从那里来的气力,开始起劲的挣扎扭动,原本俏丽的面目因极端的恐惧而扭曲变形,口中不停的叫着∶你走开┅┅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
逐步的走到萧红眼前,周济世伸手捏住萧红的牙关,尖锐的小刀轻轻滑过挺直的鼻梁,吓得萧红丝绝不敢转动,周济世说道∶你不是不怕吗?突然一拳重重的击在萧红的小腹之上,只听得一声闷哼,一缕鲜血徐徐自萧红口中溢出,周济世骂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要我动粗不行,真***贱骨头!
此时的萧红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周济世轻轻把玩着胸前玉峰,说道∶你给我在这好好的看着我怎麽整治谁人丫头,别想再给我寻死寻活的,要是你再不愿乖乖的听话,她就是你的模范!
听到周济世又要再去搪塞殷萍,萧红心想以殷萍宁死不屈的坚强性格,不知道会受到多大的折磨,急遽强忍着满腔的屈辱,对着周济世说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只要你放了我二个姐姐┅┅岂论你有什麽条件┅我┅我全都允许┅┅说着说着,泪水再度夺眶而出。
周济世回过头来,口中啧啧说道∶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动了┅┅只惋惜你是白费心机了,这句话如果是由你那姐姐来说的话说不定我会允许,只不外她不光辱骂於我,而且还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於过她的,至於另外一个我可以允许你不动她,不外为了清静起见,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济世不愿允许,萧红照旧不死心的继续乞求着,这时周济世徐徐感应不耐,一把揪住萧红的头发说道∶好了!你别再说了,我决议的事谁也没措施更改,你允许也好,不允许也罢,横竖这丫头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连你也不放过,那还会跟你在这儿多费唇舌,你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待着,看我怎麽处置这个丫头┅┅
周济世说完之後,迳自朝着昏厥中的殷萍走去,只见周济世先将殷萍身上的绳索解开,然後将她身上的衣物给剥个一乾二净,萧红见状禁不住启齿大叫∶住手!你想干什麽┅┅
周济世回过头来骂道∶叫你安平悄悄的在一旁看着,你听不懂是不是,你她妈的再吵给我试试┅┅顺手抓起殷萍的亵裤,塞进萧红的嘴里,然後对她说∶你放心,我要让她跪在我的眼前求我干她,求到我兴奋为止,在这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动她的,你给我安平悄悄的在这好悦目着我怎麽侍候你姐妹,再有个什麽声息的话,我就让你一起来尝尝。
周济世说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边,划分在殷萍的手腕脚腕上绑上绳索,然後将绳索绕过手脚的姆指枢纽处打了个活结,再将她摆弄成“大”字型凌空吊起,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尽,周济世又将她的下颚拉脱,等到一切停当之後,周济世从屋内找了一个瓦罐,便朝着屋外走去┅┅
第十二章
看着昏厥中的殷萍如今这副凄凉的容貌,萧红眼中的泪水又再度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萧红心想,像殷萍这样昏厥了也好,至少不用面临周济世种种非人的荼毒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气够一了百了,否则昏厥得再久,总照旧有醒来的时候,到时候终究照旧逃不外被凌辱的运气,而且从周济世的口吻,对於殷萍追杀一事,实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个报仇雪恨的绝等良机,再加上三个姐妹之中,以殷萍的个性最为坚强,恐怕到时候所受的凌辱必将百倍於自己,想到这里,不禁悄悄担忧殷萍能否撑得已往┅┅
想到周济世临出门时那诡谲的心情,也不知道他拿谁人瓦罐有些什麽作用,再想到周济世对於克服殷萍一事,体现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更叫人替殷萍的处境担忧,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又那有馀力去担忧别人呢?想到这里,萧红心里不禁悄悄埋怨起殷萍来,萧红心想,要是当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济世这个煞星的话,自己三人又那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就在萧红不住的妙想天开的时候,由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周济世捧着瓦罐,满脸自得的走了进来,将瓦罐放到桌上之後,来到萧红身边,满脸狞笑的说道∶好戏就要登场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好悦目着,我保证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看着周济世满脸自得的样子,萧红一脸苍白的死盯着周济世,两只眼睛险些要冒出火来,偏偏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济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逐步走到殷萍身边,似乎是要加重萧红的心理压力,周济世并不急於动手,周济世徐徐的在殷萍四周往返走动,两眼肆无忌惮的在殷萍**裸的娇躯上不住的审察着,首先落在殷萍的脸上,只见一张略长的脸上衬着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面一张丰盛的红唇,再配上两颊略为隆起的的颧骨,令她在坚贞中又带着些许的性感,细长的玉颈下衔接着丰润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线┅┅
眼光再往下移,高耸的玉峰上衬着两颗草莓般的鲜红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好好的品尝一番,纤细的柳腰恰堪双手合握,平展的小腹之上一条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脐往下伸张,掩盖住了整个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窥究竟的**,丰满的雪臀再配上一双结实修长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满腔欲火,若不是此时周济世心中的怨愤盖过了欲火,再加上对她身上的蛊毒不无忌惮,早就扑上身去放肆轻薄一番了。
仔细的审察了殷萍感人的**之後,周济世终於停下脚步,望着犹自昏厥未醒的殷萍说道∶贱人,你睡了那麽久,也该是醒来的时候了!右手徐徐的揉搓着殷萍胸前那对坚实而又充满弹性的峰峦,左手轻轻的滑过肩膀,在腋下的软肉上轻轻的游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厥的殷萍只以为一阵剧痛,在一声凄厉的惨啼声中醒了过来。抬头一看,周济世手上抓着一撮腋毛,正满脸狞笑的看着她。
正待破口痛骂,却发现口中只能发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声音,殷萍这才发现非但自己的下颚己被拉开,而且全身一丝不挂的让人成大"字形腾空吊起,全身最隐密的私处毫无掩蔽的袒露在周济世的眼前,一股难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阵忙乱之下,殷萍开始起劲的挣扎,谁知方一挣动,由手脚的姆指传来一阵剧痛,吓得殷萍连忙停止行动,原来周济世的绑法特殊,平时不挣动的话还好,只要一经挣扎,绳索便会将指头往外扳动,周济世一阵嘿嘿yin笑道∶我看你照旧省点气力,否则到时候身上可是会少了一些零件┅┅
虽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却丝绝不愿屈服,用无比怨毒的眼光怒视着周济世,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周济世早就被她千刀万剐了。
周济世在殷萍的注视下,不期然的打了个寒颤,随即一想∶差池!这丫头早已有如上之肉了,我还怕她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再看殷萍,只觉在她的眼光中夹杂着一些鄙夷与不屑,恼羞成怒之下,周济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几个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已往,双方面颊又红又肿,一缕血丝徐徐自嘴角溢出┅┅
经由一番发泄之後,周济世也岑寂下来,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厥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将她泼醒,由於刚刚的几个耳光将她的牙关给打得合了上来,殷萍醒来之後,再度怒瞪着周济世,咬牙切齿的说∶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麽手段只管使出┅┅
周济世一阵阵哈狂笑说道∶你她妈的别在那捏着小当圣女,光看你下面那丛毛就知道你是个yin妇,还在那给我假清高,不怕最好,横竖我时间多的是,我就和你逐步的玩,到时候你可不要给我临阵脱逃┅┅
要是你能重新撑到尾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了你们,不外我也没有麽狠心,要是你以为受不了,任何时候只要你肯跪下来好好的求我,而且允许今生今世永远当我的奴婢的话,我可以思量放过你们┅┅
殷萍怒道∶恶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称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头发,将她的头转向萧、蓝二女,周济世说∶想死?可没那麽容易┅┅你要是敢自尽的话,我就要你的两个姐妹受尽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放心!
殷萍这才觉察不仅是萧红,就连蓝妮也同样落入周济世的魔掌,看着一脸狰狞的周济世,殷萍恨恨的说∶你真鄙俚!周济世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好说好说,谢谢你的夸赞┅┅
想不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激动,居然牵连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小我私家有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抬头看着一脸自得的周济世,殷萍无力的说∶算你狠!横竖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爱怎样就怎麽样,自己看着辨吧┅
周济世道∶不会吧?先前你的口吻还那麽硬,怎麽这麽快就变卦了?这麽一来岂不是什麽趣味都没了,我看你照旧先好好的思量思量,况且我都还没开始呢,我看照旧让我过过瘾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丛上轻轻的梳拢,周济世说∶你看看你,这里的毛长得又浓又密,明确就是个荡货,亏你还给我装成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你既然爱装,我就帮你整理一下,才气切合你的容貌┅┅
眼见周济世仍然不愿放过自己,殷萍叫道∶恶贼!你不是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你就要放过我们,岂非你说的话不算数?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yin毛,在殷萍的惨啼声中,周济世说∶你可不要随便乱说,我这小我私家最重信誉了,别忘了适才是你自己说的,随我的兴奋,叫我爱怎麽就怎麽样,怎麽我才一开始你就**猫子喊叫,可见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而且你允许的这麽爽快,我怎麽知道你会不会有什麽yin谋?周济世嘴里说着,手下却丝毫未曾停歇,纷歧会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丛就被周济世给拔得一根不剩,将原本隐藏在草丛之内的秘洞,整个袒露在周济世的眼前。
由於双腿大开,原本紧闭的秘洞也随之微微开启,露出内里粉红色的嫩肉,肉缝的顶端遮盖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红色珍珠,丰满的山丘上一颗颗微细的血珠,越发添了一种凄艳的美感,看得周济世眼花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来说,却只以为一股难以遭受的羞辱充斥心头,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於是殷萍开始对着周济世破口痛骂,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济世,好让他杀了自己,偏偏周济世丝绝不为所动,还笑嘻嘻对着她说∶对了,骂得好,这才像你吗┅┅趁着现在你还骂得出口的时候,你就只管的骂吧,否则我怕等一下你就没谁人气力了┅┅
说完之後,不再剖析殷萍的漫骂,迳自走到厨房之内,调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眼前,逐步将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着对殷萍说∶好了,现在开始上菜了,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经心调制的摒挡┅┅
虽然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麽花招,可是光看他那自得的样子,也知道没什麽好事,此时殷萍知道再怎样周济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那又何须再对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轻自己,双眼怒瞪着周济世,口中依旧骂声不停∶恶贼!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横竖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认了,有什麽手段你就只管使出来吧┅┅
周济世倒完之後,再将糖水在殷萍的下身涂均,连yin道和肛门之内也没放过,涂完之後,将手指塞入殷萍的嘴里,殷萍这才知道周济世涂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问道∶你在搞什麽鬼?周济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递到殷萍眼前,笑着将罐揭开,殷萍扭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咬牙切齿的说∶你居然使得出这种手段┅┅活该的恶贼,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来罐内装满了一只只米粒巨细的暗红色蚂蚁,也不知道他是从那弄来的,要知道这种苗疆特产的毒蚁虽然毒性不强,可是要是让它给咬上一口的话,光是那股子奇痒就叫人难以忍受了,更况且周济世所选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也难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吓得六神无主了。
周济世自得的说∶怎麽样┅┅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菜色吗┅┅哈哈┅┅怎麽死都好,横竖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照旧坏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照旧先担忧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时的殷萍整小我私家完全瓦解,全身不停的挣扎扭动,口中惨叫连连∶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说什麽我都允许┅┅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将瓦罐盖上,周济世说∶希奇了,你刚的威风凛凛那里去了?亏我为你准备了十几道菜,企图请你好好的品尝一番┅┅谁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这才只是刚开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还在後头┅┅
说到这里,周济世脸色一沉,说道∶不管你说什麽,横竖我工具己经端上来了,再怎样也得让你尝尝,顶多我弄少一点就是了,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这样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下令┅┅
就在周济世正待掀起罐盖,要将毒蚁往殷萍身上倾倒的时候,身後突然传来一声娇叱∶快住手!周济世转头一看,作声的竟是萧红,原来萧红看到殷萍惊惧的心情,虽然不知道瓦罐中装的是什麽,可是能让一向自豪吓得面无血色,而且忍不住作声求饶的,想必不是什麽简朴的工具,萧红心里想,两人究竟姐妹一场,再怎样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满身转动不得,而且连出个声音都无办不到,经由一番起劲之後,终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亵裤,眼看周济世正要将瓦罐中的工具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萧红心里一急,也顾不得会有什麽後果,急遽启齿喝止周济世的行动。
周济世冷笑着说∶你叫什麽叫?还没轮到你呢┅┅给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着,等我整治完这个贱人之後,再好好的来侍候你┅┅照旧说你己经等不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也不阻挡。
萧红见周济世将箭头转向自己,急遽乞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过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麽条件我们都市允许┅┅好欠好┅┅再说你这样凌辱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时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麽利益?
周济世略一沈吟,说道∶那你倒说说看,如果我放过她的话,我又能有什麽利益?
萧红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麽要求,我全都允许┅┅
周济世说∶真的吗?那我要你取代她你也允许?这句话马上问得萧红哑口无言,虽然说不知道周济世在玩些什麽名堂,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映,就已经让她刚刚所提起的勇气消逝无踪了,那里还敢允许,这时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红妹,你千万不能允许┅┅
周济世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巴掌,说∶你给我闭嘴!接着对萧红说∶你看,我随便说个条件你就无法办到了,你叫我怎麽相信你?
周济世的这几句话说得萧红脸上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丝红云,只管这样,她照旧强提起精神,对着周济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又何须求你┅┅可是除了这个条件之外,其馀的岂论是什麽条件,我一定全都允许┅┅
逐步的走到萧红身旁,周济世说道∶说句实在的,像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尤物,我还真舍不得说要你受这种罪,我只不外是试试你们而已,实在你们如今落在我的手里,我爱怎样就怎麽样,你们跟本就没有措施阻挡,顶多我多费点手脚而已,不外我照旧可以给你个时机,只要你们姐妹允许当我的仆众,岂论我要你们做些什麽,你们绝对不行反抗,这样的话,我就不再对你们动手┅┅
萧红心里又何尝不知道周济世要的是些什麽,虽然心里千般的不愿,可是现在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几人的气门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荡然无存,想要逃出周济世的魔掌可说是难如登天,更况且周济世的手段如此狠毒,眼前要是不允许的话,非但於事无补,而且还不知道他会使出什麽手段来搪塞自己,想到这里,萧红咬一咬牙,说道∶好!我允许你┅┅
周济世笑了笑说∶你允许也没用,得要你的姐妹也允许才行┅┅
萧红说∶只要你遵守信誉,我想萍姐也会允许的,就算她不允许,我也会认真将她说服的。
轻轻拍了拍萧红的面颊,周济世说∶小宝物,你做得不错,难怪我会特此外喜欢你,不外尚有一个呢?
萧红一听,这才想起尚有一个蓝妮也同样落在周济世的手中,急遽说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并没有冒犯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济世一阵yin笑说道∶你可真是爱说笑,要不是为了她,我跟本就懒得跟你们说这麽多┅┅这时殷萍在一旁听了,连忙哭着说∶错的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怎样对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济世回过头来看着殷萍说∶啧啧┅┅你们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动,既然如此的话,就让我们继续适才的游戏吧┅┅说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当周济世掀开罐盖的时候,身後传来一声∶我允许┅┅和萧红的声音∶妮姐,不行┅┅你不行以┅┅这时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允许,祸是我闯出来的,应该由我自己肩负,我不能牵连你┅┅他想怎样都可以,你绝对不能允许他┅┅
蓝妮一脸清静的说∶傻丫头,当初我们结拜的时候不是说过了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更况且我身为你们的大姐,说什麽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苦,而且就算我不允许,他也不会就此放过我,与其受尽凌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现在就允许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还待启齿相劝,突然传来一阵拍手声啪啪啪┅┅只见周济世拍着手说∶做大姐就是纷歧样,脑子要比这两个丫头智慧多了,不外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看出我的企图的?
蓝妮说∶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话,又何须废掉我的武功,还把我带到这里?
智慧智慧┅┅周济世说∶不外你可不能怪我,要是当初你们不来惹我,专心的办你们的事的话,我看完热闹之後就走,不就什麽事都没了?那里会有今天的局势发生?
这时殷萍在一旁嗫嗫嚅嚅的低声说∶要不是你用那种yin邪的眼光死盯着我们,我也不会┅┅还未说完,周济世喝道∶你给我住口,还没学到教训是不是?正所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们三个女人围攻一个男子,怎不令人侧目,就凭你的自以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尚有理由讲?要不是老子我尚有两把刷子,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欠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当周济世又再欲对萧红施虐的时候,在一旁的萧红也忍不住插嘴说道∶就算你说的不错吧,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关我妮姐姐什麽事┅┅再说只看你的这番部署,就知道你是早有预谋,否则那来的这个地方┅┅蓝妮一听,也接着说∶红妹说得没错,依我看你和邢飞基础就是同一夥的┅┅
周济世一阵冷笑说∶怎麽我才夸你智慧而己,你就体现得其蠢如猪?要是我和邢飞同夥的话,你现在早就躺在邢飞的身上婉转呻吟了,那尚有功夫在这和我闲嗑牙?
周济世几句话说得蓝妮等人哑口无言,眼看三女沈默无言,周济世轻轻的叹了口吻,说∶实在你说的也并不全错,我简直是和邢飞有着某些协议┅┅
蓝妮脸色一变说∶你┅┅
周济世说∶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实在当初我并不想对你动手,甚至你那两个姐妹我也只是企图教训教训她们就算了,老实说我自己的贫困己经够多了,那尚有谁人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飞说你们三个通常飞扬跋扈,仗着一身的武功和权势在族内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会动手伤人,像他也不外是多看了你一眼,你们三个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万不行放了你们┅┅
蓝妮一听,气得全身发抖的说∶他乱说┅┅事情基础就不是这样┅┅
周济世冷笑着说∶是吗?我可不这麽认为,我不也是因为多看了你们几眼就被你们追杀┅┅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红,羞愧的哭着说∶妮姐┅┅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蓝妮说∶所以你就将我们掳到这里来,准备发泄你的兽欲┅┅
周济世说∶别说得那麽难听,老实说我为了躲避对头的追杀,正企图到大理投靠朋侪,所以才会来到这里,当初我简直不企图搪塞你们,可是邢飞得知之後,告诉我说他有一个异常隐密的藏身之处可以让我使用,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发现,而且还愿意以什麽迷情春蛊来交流你,他还说你们三个虽然并称族内的三大玉人,可是却从来不把男子放在眼里,只要有人对你们表达恋慕之意,就会受到你们的荼毒,轻者残肢断骨,重者小命不保他还说你们三个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男子不感兴趣┅┅
第十三章
听了周济世的这一番话,蓝妮三人气得脸色苍白,全身发抖,那还说得出话来,看到三女的反映,周济世心中暗自窃喜,於是接着又说∶所以要搪塞你们最好的要领就是夺去你们的贞操,而且还要用尽种种手段来凌辱你们,将你们的尊严彻底的蹂躏,才气消去他的心头之恨。
看了蓝妮一眼,周济世说∶邢飞说他要的只是你蓝巨细姐一个,只要我肯将你让给他的话,除了之前所说的条件之外,他还可以教授我蛊毒炼制和使用的要领,说实在的,对於苗疆蛊毒的神奇功效我可说是闻名已久,如今终於可以一窥究竟了,怎能不叫我动心?再说我到大理去投奔朋侪,还不知他愿不愿意收留我,所以我也就允许了。
在听完了周济世的话後,蓝妮的胸膛急遽的升沉着,经由了好一阵子,激荡的心情才逐步的平复下来,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漂亮的面目在极端的恼怒下扭曲,只见她咬着牙,从口中迸出一句∶这个活该的工具┅┅
周济世一阵狂笑说∶你说得没错,他简直活该┅┅这时蓝妮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向周济世问道∶等等┅┅刚刚你不是说允许了邢飞谁人畜牲,怎麽现在又来对我┅┅
对你怎样?说呀,为什麽不说下去┅┅周济世问道,眼看蓝妮噤若寒蝉,周济世接着又说∶这也是我说他简直活该的原因了,枉费我救了他一条狗命,他竟然恩将仇报的设下毒计想要取我性命,要不是我发现的早,如今我的尸体己经喂了外面的毒虫了,既然他不仁在先,我又何须死守着那些允许?
那他现在人呢?
周济世回覆道∶想不到你还挺体贴他的,不外这也难怪,那小子长得人模人样的,和我比起来是要悦目多了,你放心好了,他没事,只是让我废了武功,你只要将我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说不定我会玉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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