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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10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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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看透的平静淡泊;若她不是如此的她,也许未必会令他如此奋不顾身……

想到她,从心底里发出一抹灿烂的笑容,令年轻英俊的脸庞,陡增几许荣光焕发。他凝神注视掌中空荡荡的酒杯,做个手势叫来服务生。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利落的高大男人,从霓虹闪烁的red 招牌下,走向人迹稀少的人行道,在停车带启动一辆马自达。一辆孤独的汽车,随着呜咽般悲鸣的发动机颤音,消失在春寒料峭的寂夜。

八十八 生死存亡5

穿了睡袍袅袅婷婷走至窗帘,用黑暗里一双明亮的眼观察窗外。高大的树梢渐渐灰影丛密,不再有冬日肃杀般光秃的凄凉。鼓起剩余的希望,继续寻找那种能让我的细致。庭院的橘红色路灯,恰是为了春节的喜庆气氛准备,一些干燥的尘埃气息,从斜开的窗户缝隙,渗透进来。

凝神去看窗外,新购置的一众户外家具,田园风格的月白色铁艺藤椅,置放在汉白玉栏杆环围的长廊一侧;或许是为了孩童嬉戏才准备的秋千,在成|人格式化的奢华中亦显别致。但仿佛那缕新奇之意,并不能瓦解周遭的枯朽气息。这是本是万物即将从萧索灰暗、到复发生机的冬去春至,可为何,眼前这一幕场景,却让人丝毫体会不到希望与激|情正在萌发的迹象……

还是,曲丛生装点家园的品味,已江郎才尽……

我贪婪地呼吸着那口空气,象濒临绝望的溺水者求生般沉醉……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在我惊觉岁月过得如此无情时,亦害怕这些年来,这具躯体早已沉醉我得到的一切。离不开也深深沉溺,这是种层层包裹的保护,毋宁说是对自由的束手束脚。对于‘我爱你’这个事实,仿佛从那年开始生与俱来,永未休止……

抬头仰望,天空暗夜无星。

而是不是天上最光辉耀眼的那颗星,也最孤寂,是否俯瞰凡间时,亦有难以遏制的艳羡。思凡的星若终有一天如愿以偿,坠落尘寰追随一段尘缘,以电光石火之姿义无反顾、以最华丽灿烂的殉死之心,在尘土的叹息之中刹那永恒,有多少人,会黯然落泪?

而身临苦爱深恨其境的凡人,又有谁能、从爱情里获得生命的真谛,用勇敢的心抉择、放弃,用坦诚的心盛纳……我们爱的究竟是自己、还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闭上眼将手伸向窗户缝隙,忽略时光流逝的概念,让自己脑海一片空白……直到手指冰凉……有一丝湿润的凉意直透心扉。惊讶地发现远方阴沉沉的夜幕,毫无预兆地输送着静雨欲来的讯息。远望暗山苍穹,不难将它想象成一张、令人压抑的阴沉面孔,让人无法理解无法参透。

就象他那种阴晴难测……

是不是忽略掉……告诉自己因这种蒙昧无知而快乐着,不要介意内心的混乱和思维的缓慢,人生便就这样了,我不走也不逃。

如果注定不再拥有自己的个性与理想,那就如舒婷《致橡树》里所说的,舍去攀附、衬托的灵魂,‘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即使肯这样想了,也难免再最后一遍问自己我,能吗?

带了沉重的叹息,去衣橱里拿了衣服换上。这里的温暖,笼罩着适才激|情弥漫的气息,让我置身其间,只惶惶然、那般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看看镜子,自双颊渗透到骨子里去的,是浓情未烬、余温尚存的一抹嫣红。看着这张看上去还算细致艳丽的脸,细腻纹缕依旧,风采不减当年。心口却陡然憋闷,想出去走走。

下楼的脚步很轻,瞥见大厅内空无一人。及待走到一楼,才发现二唐在小书房相对静坐,也许曾经促膝谈心或激辩争论,但此刻偃旗息鼓沉默不语。两个男人面对面,目光坚毅有神,脸上还有激愤未褪的血色。

见我出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偏过头,目光投向我。

志林那一瞥,不再有仇恨或怨毒,只轻描淡写一瞬,就别过头去。唐盯着我的脸,犀利中含了探询,没待他出口问,我已自报行踪,“睡不着,我想出去走走。”

他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我的淡然。只思忖一瞬间,似乎就放了心。这里虽地域空旷,但哪里都是他的人……况且,我早已是一张手下败将、俯首称臣的面孔,哪里还有傲气或斗志可言?

他点点头,脸际有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随我去。

荷塘之内,寒水映枯枝、冷风摇残叶。老荷枯枝坚硬如铁,残叶如已固封难融的冰旗,在凛冽的寒风中,静默地挺立着。

远远地,随风仿佛飘来余音袅袅的笛声,在寂静的夜晚,带来淡淡的韵味。凝望荷塘,残叶在逆光的隐射下,在晶莹却幽深莫测的冰面上投下冷峻的颤影。相携而立、相互依偎,却有残荷听雨的凄清,冷梦难圆的悲壮。

冰冷依旧的风掠过我的脸,夹着细碎的湿润的气息,眼角眉梢瞬间凝上了如有似无的严霜。走在通往后院荷塘的路上,远远地可以见到一抹火光。

八十八 生死存亡6

近前,才发现在这一侧的荷塘岸边,几个人正用周遭的杨柳枯枝秃叉,燃起一堆篝火。一两个人袖着手,但听闻在拨弄火枝的人发出惊呼,也弯腰向下去火里找寻什么。一旦得着,便也生出喧哗声势,好不热闹。我走近人群,才发现内里有熟悉面孔,权涛也在,戴着一副手套,捧着一个圆乎乎的东西。

一见我,路灯光下微微一笑,伸手过来,递给我手中物事,“廖姐,尝尝?”

我定睛一看,那递来的东西,焦黄|色的外皮,在清冷的空气中透着诱人的香味,接过来看果然是一个地瓜。不假思索地剥去焦黄外皮尝一口,香甜可口。

他们竟然在这里烤地瓜?

再细看看,地上堆放的不止这个,还有芋头、栗子……

心下莞尔这大概是倒霉的今天,碰到的最幸运的事了。

以为自己原本在这寂夜无声地走着,心头饮尽了酸甜苦涩。但此刻这单纯的山风野气,却让那丝愁绪随风而逝。这温暖环围的篝火、热情礼让的食物,给我渲染出一身纯野古朴,那些繁华霓虹中流落的息息风尘,竟已云淡风轻。

悠远的笛声渐渐临近,一个人影随之而至。地瓜吃掉了半只,脸前热乎乎地扭头去看,是曲丛生。他手里拿着一支长笛,想是刚才那笛声出处。见我加入那茹毛饮血的乡野乌合之众,目光中渐现出几分赞许。

“您也在?”

我淡淡一笑,轻轻摆摆手,示意这场合别跟我如此客套,坏了气氛岂不是罪莫大焉。果然,几个马仔见他对我毕恭毕敬的态度,神色间早有了不安。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别扭,互相交换个神色,揣着热乎乎的吃食,打个招呼离去。

这场景,倒弄得我极为尴尬有时率性而为,也是如此不妥……

权涛很实在,又扒拉出烤得香喷喷的栗子,用手套擦净外皮黑灰递来。我淡淡一笑,摆摆手,“不吃了,谢谢。”

远望那远处反射着光泽的白石桥,迈开步子。竟没想,身后曲丛生一同跟来。我佯装不见,步速依旧,直到离那篝火远了些,才停下来回头。

淡淡问,“这个地方,还不安全吗?”

他淡淡一笑,“不是,人都有孤独的时候。今晚,我有些想家,一样想找人聊聊。”

我‘哦’了一声,低头暗思。这个人对我之前的来龙去脉,无一不知其细节。是的,我亦很想在此静夜,好好找个人聊聊。

站在石桥之上,远望两座别墅星点的灯火。夜灯一盏一盏,却静默独自站立,透着每一支难以言诉的落寞孤绝。那些楼宇在漆黑的夜晚,透着微亮的淡淡残光。

想起曲口中所言孤独,不免微微一笑,“ 曲丛生,既然孤独,为什么不结婚?”

他淡淡答,“一无所有身处尘世,既是孤独。结婚,并不是排解孤独之法。”

这倒是清奇言论,令我刮目相看。凝视眼前败荷,喃喃道,“这倒的确有道理。”

轻扬唇角笑起来,“若我是你,也许跟你一样。天若有情天亦老,但若有情,又难免为情所困。独身,倒未免不是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办法。”

“若你是我?”他语气透着好笑,“这句话怎么讲?”

“民国之初一奇女子,誓言独身。家人逼婚,她只有一句话‘身为女子,薄命如斯。如遇性情中人,即可事之,不必富人,亦不必才子’。想来,这世上不愿为情所困的人,男子、女子一样多……”

曲微微一笑,不再发表言谈。举起长笛,手指按在音管之上。

“你的家在哪里?”我问。

他将笛子抚在唇上,“扬州。”

“扬州人擅长吹笛?”我淡笑。

“不是,”今晚,他似是打破了一贯的不苟言笑、不擅言辞,多说了几句,“这是跟了唐哥之后,才有的兴趣。”

“他一向好为人师。”我浅淡的语气里含了冷嘲。

“表面上是,”他语气沉着,“我冒昧地问一句如果他不是和你如此熟悉,不对你如此视若至宝,反而,你可以让他得到一个男人应得的——女人的敬仰和尊重?”

如此犀利却轻描淡写的针锋,前所未遇……

我诧异地回头看他,只见他笛声轻扬,暗中一双精深的眼眸似乎半睁半闭。无语回头,竖耳倾听悠扬却暗含禅意的乐曲……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打破了只可意会的这刻宁静。他单手持笛去接,语调平静“立东?”

我面色一紧——此刻才忽然想起,今晚原本与安立东有约。可恶唐志林打扰我全盘计划,又被他轻而易举囚在此地……安立东?他说他与林可汗……

心口倏然一惊,目光犹疑直视曲丛生。他的表情自然得如同行云流水,仿佛对我脸上的一惊一顿视而不见,平静答道,“她,就在我这里。”

八十八 生死存亡7

远踏冰寒之气前来的身影,如此行色匆匆。步履沉重匆忙得、在寒鸦息鸣的周遭,有些惊天动地。

曲丛生的笛声并未被惊扰,雅兴正浓,对那飞奔而来的身影,丝毫不以为意。

戴安已至面前,他才放下笛子,微微对安一笑,“这么急,有事?”

安坚毅的目光,沉着地扫过我的脸庞,希图这一瞥,便已确定我没事。我并不旁顾,目光清冽,直视他的正气凛然——一会儿,他告诉我的事,很重要。

曲的目光,对安深夜此举、明显有探寻深究之意。安轻咳一声,表情却有些讪然,“老曲,我和她……”似觉不妥又旋即改口,“和嫂子说点事……”

我一愣,这么直白的态度,显得突兀、绝无仅有。不仅令他人费解,连我自己也有些疑惑。但转念想起他要告诉我的事,便知安是不得已而为之之后说出口的事,若为他人所知,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曲犀利的目光淡然地瞥向我,语气似是征询我意见,却瞬间让我有不安的预感,“太太,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去那边……”他对安的来意,一定是心存疑虑,但出于对他的礼貌和尊重,什么都没有再问。但言语间却有让我安心之意。拿着笛子,朝那尚未熄尽的篝火而去。

安看他走远,面色一变、忽然沉声,握住我的手腕,“跟我走!”

“为什么?”恰好握在旧伤处,我不免颦眉、不悦地低声道。

根本不容我有异议,安从脑后横空劈来一掌,温热的手掌恰到好处地抚在我唇上,止住了那声尖利的惊叫。在这利落的手势之后,是整个身躯不可思议的瘫软,意识的逐渐模糊。而身侧的这男人,用一双有力的臂膀将我凌空托起,耳畔听见有似有似无的几个字,在我脸侧的语气,竟是温柔无比,“别怕……我带你走……”

曲丛生几乎是惊呆了。

他始终觉得今晚的安立东,言行举止令人匪夷所思,全身的不对劲。他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不远处那两个、看上去就有些不安分的身影……可竟然一瞬间,居然,他们消失了……

靠着夜幕的遮掩,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消失不见……

“不好!”

曲丛生心一惊!

经历新疆之难的全过程,他深知冰唐这对怨偶之间、令人费解的生死存亡……更知道这个女人任何的不测,对他大哥而言,意味着什么。当下不假思索,压下心头惊惧,向石桥上飞奔而去,边奔边唤,“安立东!立东!——”

篝火旁的权涛,亦是站起来,远望瞪视,良久才想起曲那句‘不好!’,见曲如此失态,也是身子一激灵,追了上去,“老曲——!老曲——!”

气喘吁吁地追上,见曲忧色满脸,不免问道,“怎么了?什么事?”

曲走上石桥,却印证了自己遥远的预感,果然,上面空无一人。

“刚才过去的,是安立东?”一看曲的神情,仿佛如同身在云雾之中,不甚清醒,他急急地再问权涛,“刚才来的,是安立东?”

“没注意。”权涛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我刚烤栗子来着……”

曲拨通手中电话,给安立东的,对方手机关机。

曲一脸惊愕,几秒后猛一跺脚,“太太不见了!”

安立东心急如焚地抱着她,飞奔上阳明山。

他的时间不会很长——能单枪匹马逃离这里,地形、路线熟悉增加了几分胜算。对她腕上的gps信号,他早有措施,已用器械做了相关屏蔽。只要在半小时内从疏于防范的西门下山,就一定能走得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一个人知道是谁带走了她,除了曲丛生……

免了刀枪相见的血腥与尴尬,若真对自己的兄弟动枪,无疑是玉石俱焚。他不是没胆量,却会舍不得,但没想到她居然独自在荷塘,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他必须要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

只要离开阳明山,其余事即可迎刃而解——

斑斑美玉、瑟瑟灵珠。美玉上有斑点最美,灵珠发出轻微的声音最贵。狂奔不止良久,他终于低头喘息,怀中的她娇喘微微,娇柔不胜。这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拥她在怀,是那么逼真的强烈的感觉、那么热烈的冲动,足以让一颗年轻的心时刻热血,激|情奔涌不息……抄近道的崎岖小路曲折无比,在他眼里不足为惧;原本黑夜寒风刺骨,他心里却烈焰团烧……

只要她还在怀中,那就一切都好……也许她不情愿……但一颗肯的心,定能换得爱情的璀璨一瞬吧……过了今晚,在今后的人生路上,他一样会将她奉若至宝……她如何待他责他,他都别无怨言……

山下寂夜响起嘈杂的声响,他放她在大石上歇息,凝神去看那山下灯火猝然亮起。一丛丛的,从会所到荷塘,从别墅到庭院,忙碌的人们彼此大声询问,他想都不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即使是曲丛生,即使是与他私交如此之深的曲丛生,也会对唐博丰忠心不二。

带走唐博丰的女人,就代表他安立东的背叛,他安立东,已不再是这些人的兄弟……心隐隐地泛起真实的痛楚,一个词深深地刺痛了这个年轻男子的心——

兄弟!

今晚他虽不在场,但也知道唐氏最终的决定唐志林,要为巨丰的未来牺牲,知道了吗?做牺牲的,会是亲兄弟……

这种爱与恨的矛盾,纠结着他酸楚的心,他低头凝视冷石上昏迷的她,嘴角泛起一丝寒凉的笑意,“原来,谁也伤不到你一分一毫……是真的……”

八十八 生死存亡8

寂静的夜空,静谧的周遭,陡然响起嘈杂的人声。别墅外人影绰约,庭院内瞬间灯火齐明。随曲丛生一声令下,匆忙应对的一众马仔,脚步纷乱、行踪了无头绪,相互间问询言辞激烈,俱被莫名的神秘、紧张气氛感染。

众人终于聚拢环围,却对曲吩咐的事面面相觑——要在硕大的庭院,找到安立东和廖冰然两个人,真的无异大海捞针。

还算训练有素,关键时刻并非一盘散沙。有三两个老练的人一合计,立时做了分配。上山的上山、去停车场的去停车场,还有人再次进发荷塘,大有要将整个阳明山地毯式搜索一遍的势头。

“什么事?”厅内走出一人,步履稳健,语调沉着威严,“这么闹哄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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