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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8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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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对手。

他被我盯得显然有些发毛,目光闪烁躲避,“唐先生让我……陪你去买衣服……”

我脸上轻松和紧张、镇定和慌乱的情绪交织几秒,走去取了一件薄薄的长袖厚衬衫,随手取了一件他的厚外套松松包裹上身。

对曲始终不正眼相看,走到门口一霎,不苟言笑地回头说,“走。”

若往日提到购物,我多少因为是去王府井,会有些心思。但今日已丝毫没有兴趣。

我脚步匆匆,心急如焚。百货商场一如既往的奢侈品牌,秋冬服装琳琅满目,i,fendi,dior,几乎每一个专柜的小姐,都在对行色匆匆的我招手。

停下,选了一套奶白色的calv kle的长款外套,曲刷了卡上前,我将外套扔给他,就匆匆直奔箱包专卖。看中了prada的一款水牛皮的冬款手袋,轻羽装饰的复古包轻轻地撩了一下就放下,远远地又看到i专柜奢华逼人的皮草大衣宣传照。浓妆艳抹的模特环围着温暖诱人的皮草,挎着褐色的卷发和金字塔人形图案的金属链包,懒洋洋地躺在黑色的地毯上,说不出的颓废与萎靡,却偏偏是那毛发闪亮的皮草让我眼前一亮。

我急急奔去,指着那广告就问,“这件有货吗?”

导购看着我搭在手腕上的男士外套,又不安地看一眼我不合时宜的长袖衬衫,得体地笑着,为我试衣,“这是今年新到的i复古版冬装皮草,皮毛昂贵又保暖,大翻领外套,皮草整块大片、很完整,这里还有一段小束腰,上面配着花样宝石,”她停顿,目光闪烁着犹豫,“您很有眼光,这件是i今年的限量版,售价16万3千八,小姐。”

我还没有答话,早已等在身后的曲丛生彬彬有礼地开口。

“麻烦您包起来,我们要了。谢谢!”

我转身,犀利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他——他真的、真的是我的假想敌。

唇间漾起了愤怒不已却颇显诡异的笑唐博丰,你很有钱是吗?!

那好,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购物手段!

prada trunk顶级奢侈款的挎包、一双桃红色的高跟prada的空款长靴、fendi的富丽皮草大褛及超柔软的栗鼠皮外套、珠毛呢羊毛的一件斗篷、精致的咖啡色亮皮信封手袋、d&g的一条羊毛七分裤、chanel的一条羊毛裙、毛衫和毛呢裤、louis vuitton的一双火红色的雪地靴……

我明显看到曲的脸上在冒汗,是被我耍得团团转还是商场里暖气太热?只有天知道!

不过我大概盘算了一下,今天给那小子花出去绝对不少于200万,200万诶!

平民百姓一生也挣不到两百万,我却在这里精神失常地发狂!

突然之间,停下狂奔的脚步、觉得眼前万紫千红、索然无味。

这么斗有什么意思?

我转身看后面跟我、跟到脸红耳赤的曲丛生,手攥大包小包的他,已不知为这苦差事骂了我多少遍,但此刻依然陪着小心翼翼地上前,对上我冷冷的眼。

“廖小姐,买够了吗?要不,咱们再去4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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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刚才他满头直冒汗、现在又底气十足是为什么。

他被我十足的购物狂态吓到了。

那张卡里有100万,另外还有信用卡,但都不够我如此挥霍。

他在我试衣的当儿给唐打了电话,想问问他怎么办?

唐沉默一秒,忽然哈哈大笑,然后吐字清晰地告诉他,

“随她买!我让人送卡过去!别拦着、别说话!直到她厌倦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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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在这一刻,在铺天盖地的物欲中间,真的是厌倦了。

七十三 聚恨离心4

我把雪地靴早已穿在脚上,此刻一个急停,坚硬的鞋跟,在玻面砖上响出尖利刺耳的一声。

曲愕然地看着我,被我冷峻、死死盯着他的目光,弄到心里再次发毛。

我打破沉默,向他摊过去一只手,“给我点钱。”

唐志林这个混蛋,抢我手机和钱包不算,到现在也不还我,难道一定要弄得我、寸步难行?

曲没有丝毫犹豫,掏出钱包取出一叠100块的钞票,递给我。

“是你的工资吧?”我嘴角含着讥诮,对他的属下身份有着赫然的嘲笑,伸出指夹出其中硬挺的一张。

在脸前扬了扬,“谢了!算我借你的。”

转身就走。

曲急得抓紧了腕上、手上的大小挎包,不顾风雅地大叫,“诶!廖!——”

我狠狠定住回头,瞪他一眼,“你,想管我?!”

他讪讪一笑,“不敢。”

“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斩钉截铁地吐出四个字,如与他割席而站般,用冷冷的目光划了界限。“告诉他他管不了我!”

夺过他腕上的大衣,目光停留在他手握、怀抱的众多购物袋上一霎,唇角泛起暗含杀机、冰雪严寒的一笑,“这是我送他那一对大小老婆的!如果尺寸不合,也敬请他笑纳见谅!”

“拜拜!”

带着胜利者的一丝诡异笑容,扬长而去。

=

打车到金盛,没有先去我的室职场,而是直奔我的故居——风险管控部经理室。

那里,坐着一个令我咬牙切齿的年轻男人。

环顾职场左右,我昔日的部下仍在,兢兢业业、鸦雀无声地埋头工作,打印机、电话、传真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遍是繁忙却丝毫不显嘈杂,井然有序。

这算什么?是安立东这个经理领导有方吗?

这个世界有时候开的玩笑多么低级,却怎么也令人猜想不到表面背后的内幕。如果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我恨不得年底参与投票,推举安立东为金盛优秀经理。

年轻有为!这就是标准的年轻有为!

蔡桐萍不经意间看见了我,从座位上起身,脸上含着热情的欣喜,“廖经理……”

从到室,除了日常工作上的交道,我很少再来这里。一则新岗位经手要学习很多东西、难免短期内不适应;二则对这个老职位于心有愧、为避嫌疑;她难得见我,还以为我穿着便装过来,只是叙叙旧。

“安经理在吗?”我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问。

“在。”她热情地引我过去,把我当成了造访的客人。敲开经理室的门,对安立东笑得一脸阳光,“经理,廖经理来了!”

可见,他如何受这些下属欢迎,又有怎样的亲和力!

我隐了难看的脸色,向桐萍微笑示意,关上门。

昔日共同并肩奋战的同志和伙伴,如今有敌对的立场和鸿沟。现实的无奈,击碎了曾经天牢地固又惺惺相惜的友谊。他这样的人,放在哪里都是块金子,闪耀着万众瞩目的光——才华、能力、斗志、士气;只可惜,最可敬的朋友,已变成最可恨的敌人。

我宁愿选择对手变成朋友,也不愿看到朋友变成敌人。

我们是势均力敌?还是力量悬殊?我们代表了身后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各为其主,但偏偏,我们曾经、彼此真正欣赏过……

安立东静静地看着我。他那静默的表情、澄澈的目光告诉我发生的一切,他都已心知肚明。他脸上丝毫不见诧异,对我表情突然的转变亦毫不动容。

没有客套的寒暄。因为两只蓄意参与战争的野兽,只会裸地张牙舞爪。在撕去了可笑的伪装之后,我们彼此都觉得直白和坦诚,最有必要。

“你为什么要跟他?”

他抬眼看着我,“这问题你更有资格回答。”反问的语气如同刻意揭我某种伤疤,“你难道没有拜倒在他脚下?”

‘拜倒’这个词真是贴切。我何止‘拜倒’,简直是‘匍匐’了。

“那好,因为你敬重他的才华,”我口气有所软化,却陡然声色俱厉,“可你知不知道、他做的事是错的?”

“也许错,但并不违法。”他语调平静,气度淡然,表情亦没有丝毫不安。

我抬起锐利的眼,竖起如刺猬般的尖针、恨不能将麻木的他扎醒,“没错,你学法律,这一点你比我专业。但是,做人,你没有立场!”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七十三 聚恨离心5

“廖姐!”他目光中现出难得一现的受伤,似乎我的利刺伤的,是他层层包裹、自以为是的自负;他脸上现出难得的隐忍,让我不得不十分瞠目结舌,他以下的话就令我大失所望,自己刚刚掷出的刀,非但没有杀伤他,反而割裂了我自己的脸,让我无颜以对。

“这不是根本的道德问题,却是一个人的职业操守。职场中不分男女,立场对任何人都很适用。做人的道德底线,也包括在职场中的表现。”

“叛徒?!”他笑得清冽,犀利的目光中暗含危险,“这个词形容我,并不合适。”

“他做的事,不全是错的。法律上的无数漏洞,如果没有人钻空子、捅出大漏子,那些制定者,如何知道缺陷在何处?中国学国外的东西太多,新时期、新法律,难免有不完善之处,我们以身试法,有勇气成为前车之鉴;不成功,便成仁;何罪之有?”

“我从来就没有背叛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亦从未背叛过所谓的你的立场,审计的事我想尽办法,不让你扯在里面,否则,你以为你能全身而退、没有丝毫麻烦?”他犀利的目光,灼灼注视我被他一番歪理邪说刺激、已极度苍白的脸,口气没有丝毫的让步,暗含嘲讽,“想想您自己做过的事吧,哪一件,不比我更露骨?”

如同一个重重的耳光扇过我面上,身形一荡,几乎在他面前,再也站不住——

是的,我斥他是叛徒,我又何尝不是?

我叛逃婚姻、叛逃事业、叛逃曾有的个性奇强的自己,愿意融化在他怀里;而一让再让,步步溃败,立场已荡然无存。

这才是我的可悲之处。一个灵魂上虚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人尊重和爱戴。

我还没有出手,已经败了。

千言万语也难以形容我此刻、神情中的沧桑和落寞。

我看着他,有种气苦万分、活活要憋死的冲动。

过往纷乱芜杂的千头万绪……工作和职位,为尊严坚持不懈承受的压力……深藏心中的恐惧……倍受正邪夹击,斗争其中的无奈和委屈……这段无边无际亦无结果的苦爱……

无数阴霾在我眼前飘散……重重黑幕压迫得、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我憋红了脸,满腹的委屈在五脏六腑奔逃不休,我歪歪嘴,哭了。

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地在脸面上滑落。

和了脂粉香味,搅了精雕细刻的妆容。心底里的痛苦与酸楚,化成这晶莹咸湿的水珠,难以遏制、无从自制。

这世上没有一个人理解我……即使我说我恨自己恨得要死……即使我锥心刺骨,把自己的肉体杀了……亦不能减少心中浓重的耻辱感……

站着、无声地哭,直到泪眼模糊……眼前什么也看不清……狠狠地眨眨眼,清空眼眶,看见了面前的安立东。

一丝轻易不可察觉的怜惜和同情,在他面容上闪过。他交握着双手,显得手足无措,目光里失去了惯有的狡黠,唇间也不再有冷嘲热讽的意味。他静静地看着我,保持着那种‘安全’的距离,却用一些细微的小动作,暴露着他内心深处的动摇……

他的目光含着莫名的执着,只是对我的;耐人寻味,意味深长……

年轻帅气的脸上,有一双黑暗幽深的眼眸,闪烁着冷峭的光芒,却在我的眼泪面前,仿佛,有一刹那温暖而又柔软……

=

唐志林递给哥一只手机。唐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

“廖冰然的。”志林说着,坐上他对面的沙发。“读读这条短信。”

唐狐疑地按下按键,是这条。

“别忘了圣诞节去云佛山。上午10点,我去接你。”——白天龙。

唐双眸瞬间印上阴寒。

“曾经打过电话,手机在我这里,我没接,”志林端详着他的神色,开口,“哥,我们干脆给他点颜色……”

唐暗暗隐了眸间瞬间激出的厉色,“先不忙……”

七十三 聚恨离心6

安立东唇边泛起一丝线条柔和的笑,俊俏的脸庞上荡漾着莫名的柔情。他眼中曾有的坚冰已融,整个人笼罩在一种让我陌生的温情里面。

“别哭……”他如心软亦如让步,走近我面前,声音中居然带着成熟的沙哑,与我曾见过的他的任何一面,都绝不相同……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身为女人,却热衷参与男人之间的战争和游戏……他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视线之广、眼界之宽,绝非你可以抗衡;你的任何力量与他相比,都微不足道,亦显得可笑;可他却似乎被你困在其中,束手束脚……”

“本来是很可爱的女人……聪明、有个性、亦善于权衡;深谙得与失的哲理……”他暧昧的语气似乎轻描淡写,看着我流泪的脸,幽深的目光流连不舍,如同脉脉不舍般;年轻的脸庞上,却含了几许寒凉意味,“为什么不乖一点,学会做男人身后的影子,成为身后支撑他的力量,不好吗?”

我挂着满脸的眼泪,不甘劝降、游说,大声地质问道,“我真是难以置信!你怎么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为钱?为权?为他所说的共享荣华富贵?!”

“这些东西,是世人费尽心机、蜂拥而至的追逐……我为什么?要成为芸芸众生的特例?……”

他的脑海里闪过那些年,少年的自己,浪荡街头、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一幕幕……

我们都是一类人……廖冰然……从我们来到这世界,欲望就展示给我们不公平、让我们两手空空……从来没有给太多……又猝然地、把那已少得可怜的一切夺走……我们在其中奋斗……只不过走了‘捷径’,亦走了与众不同的路……

但,这并不能表明……我们就是错的……

“廖冰然,你让我说什么好?”他孑然的目光中似含深意,“你爱他,谁都能看出你爱他,为他不惜抛下世俗眼中的美满姻缘,不求名分也要在他身边;我那时真觉得你这种至真至纯的女人性情,世间少有、也让我暗暗赞叹……人,太多伪装会累……戴过太多面具,会忘了自己曾经是谁……听从自己心灵的声音呼唤、返璞归真……这样子不好吗?你还有什么不知足?我弄不懂你这样的女人,究竟想要什么……”

他向我伸出手摊开,在垂下的目光中,我见到白皙的掌心,是一条质地柔软的纸巾。

“如果我是他,”他对上我抬眼的注视,目光有着炯炯有神的坚定,“若想要一个女人,绝不会如此患得患失……时候如白驹过隙、想要的时候就不应犹豫……失去过什么,这一生都再也追不回……”

他的双眸间,闪烁着意犹未尽的深意,“我若爱她,宁肯困她、锁她、囚禁她一世……”

“可惜,你不是他!”为他语气中更阴暗的威胁,感到可悲亦可笑,拭尽面上泪痕,如同获得新生的勇气,某些情绪不吐不快,“你还会再帮他,是吗?”

“当然。”他毫无畏惧,玩味着我陡然生出的坚强,轻描淡写的语气,清楚地表示对我这样渺小的对手丝毫没有兴趣。

“如果你们敢再以身试法,”我的语气坚决亦镇定,“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那请你先想想自己的处境——,”他毫不客气地反击,“你,是否还能呆在金盛?”

他们,他们,原来都是我不折不扣的敌人。

孤立无援的斗争、力量悬殊的斗争,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

不,我还有白天龙!

他犀利地注视我眼中陡现的那丝希望的光芒,如同见到荒原上的星星火花般,他雷厉风行地即予以扼杀,“他一定告诉过你——‘他’不死,亦会身败名裂……”

相同的阴险恶毒语气,如此昭然若揭。无处可以回避,仿佛投身这枪林弹雨是挽回颜面和尊严,唯一的出路。

我狠狠地咬牙切齿,“若你们敢动手,试试看?!”

“逞强之前,先考虑你有何资本?你有证据、还是有后台?”他退后两步,目光中笼上凛若冰霜的陌生,“不妨你就试试。他一定兴致勃勃,——”

“——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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