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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6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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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美丽又年轻的侧影,不由地想起唐博丰说起过的、她与志林的姻缘故事来。这碧海蓝天下,人的思绪总能无限制地开阔下去。象小学时同桌两个好友的姿势,也容易拉近心的距离。

五十九 暗云蔽日5

“志林人也不错,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当然相当有好感。不过我也看了,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总没有唐总那么有内涵。志林看上去总是一棵没有经历风雨的树,他身下有支撑其身的杂根错节,但林林总总全是身外之物,只不过是一些笼罩其中的光环。”

“唐总却饱经沧桑,眉眼唇鼻处处有古典的韵味。更吸引人的是经历,他做过的事仿佛永远都是谜。年轻女孩子总喜欢有点经历的男人,我呢,也不会例外。你知道吗?那种神秘和深沉的感觉,是致命的诱惑……”

说到这里,她向我促狭地眨眨眼睛,“做唐总心爱的女人幸福吧?他那样的男人,宠女人能宠到天上。”

一个靓丽如斯的女子,在你身旁大赞你心爱的男人,这多少是很煞风景的事。

我讪讪地笑,凭心而论,那个男人,实在纯情得难得。

她细端详我舒缓神色,突然小心翼翼地问,“廖姐,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聊聊,不知道说出来恰当不恰当?”

“什么事?”我品着权涛送来的一杯鲜榨石榴汁。

“知道吗?没见你面之前听到一些传言,我还误会过你。”

“哦?”

她深呼一口气,“有人议论你跟唐总,完全是图他现在的富贵。以前你们为何分手我不清楚,但周围有人说知情,好像是当初他没钱又混不下去之类的吧。”

心底泛起淡淡苦味。的确现今我与他地位权势悬殊,任何一个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吧我不过是个贪慕虚荣又见异思迁的女人。

见她有所期待的双眸,我不由得好笑,却因这丝心底的笑有了些许笃定,我看定了她问,“你想我解释什么呢?这世上人有千姿百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况且别人怎么看我,又对我有何影响?我跟在他身边将近3个月,才听到你今天给我这个说法,一向不都是耳根那么清净的吗?”

她嬉笑,“那倒是,谁敢把这话传到唐总耳里?”她认真地看着我,带着泠然的敬佩之意,“不过,你可真够有个性的。”

“我个性?”我取笑她,“那也没有某人在赌城赌到一干二净有个性。”

“哈哈,”她笑,居然有些羞赧之意,“说到这件事我还真有不好意思。那次没少给唐总惹麻烦。这么多年有时候提起来,我都觉得还象是欠他的。你知道吗?那次赌到身上没有一毛钱,还欠了人家一千多美金,十多万美金都扔在那里了,区区几百块反而不能脱身。”

“后来呢?”

“还能怎样?打电话唐总带人来赎。那时候见他,真的好像大哥哥。那时我孤零零一个人,异国他乡有难,只有他一个人肯帮我,所以啊,他的好,我记一辈子。”

这番谈话早让我心底有些释然他和她的感情,比朋友深,比兄妹浅。

权涛过来,问问要不要吃晚餐。

看看已近下午六点,海上的夕阳下沉地慢,依旧灼烈逼人。在船上晃晃悠悠,时间放佛渐渐变慢,一转眼,恍如不知今夕是何年。细想想,午餐时饱食的胃并无多少饿意。看一眼曹,她居然眼睛放亮,冲我使劲眨眨眼。

我点头说要。

于是一桌丰美餐点摆上甲板。戴着墨镜进食倒真是我平生第一次,不过曹倒是很习惯。黑镜遮掩下的烈焰红唇,颇有几分明星派头。

更没想到小小潜艇内,美食应有尽有。

艇上除了权涛,还有另一年轻小伙,我想想倒不知在哪里见过,有点面熟。自我介绍他叫毛灿军,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一个厨子。权涛一声令下,迅速摆放上桌的足可用饕餮盛宴来形容。

几道我叫不上名字的西菜,认真观察加讲解才知道。

白皙清爽的蟹肉青瓜沙律,看上去就很开胃。一路坐船除了吹够海风,也很少活动,看来吃海鲜、避油腻是最佳选择。黄白相间、色相诱人的沙律海鲜卷;美味多汁,内含鲜贝肉及虾仁,触口鲜嫩无比。除了海鲜,当然也少不了肉类,金灿灿的香芒牛柳卷放置在花纹精致的骨瓷餐碟里,煎得表面焦黄的牛柳令人垂涎欲滴,尝一口香甜的芒果泥,忍不住大快朵颐。

我笑道“不错啊,真是准备齐全。”又打量这道菜只上了我们的两人份,不由得问。

曹朝边上的权涛奚落一笑,“美容餐啊,我专门点的,他们这些男生还是免了吧。”

“今早在天津,他们专门去置办的,全是刚上市的新鲜海鲜。”她吩咐权涛去拿红酒,一边打趣我,“怎么,你打算在这里来次海钓?”

“这艇专程从大连过来的?”我愕然地问。

“对啊,托你的福,来接我们。”她又笑得有深意,“本来安排我飞过去的,不过唐总说希望你散散心……”

的确很散心,仿佛这海上行程,已让我脱离了陆地的烦恼,就此可以忘却一切身前身后事。

说话间,再看毛灿军又端来一白色餐盘,青酱汁龙虾沙律,又是一道西餐。

曹介枫已全盘接受西餐文化,不像我这样的人,对上流社会半路出家。见我微微皱眉不由得好笑,“怎么?吃不惯?”

我不说是,亦不说不是,“前面的上多了,感觉有点满哦。”

“那不是吧,”她笑着,“我刚才点菜的时候,就在想你的中国胃习惯不习惯,这样,权涛,跟麦sir说重做一份煎龙虾肉,”又转向我,“这道是改良中餐,你肯定喜欢。”

她这样盛情‘招待’倒真让我感到温暖,于是点头笑纳。

她又叫住权涛,“对了,加一份咖喱海鲜焗饭,多加鱼露和椰奶的!”

我忍俊不禁,余光上下打量她的身材,这么能吃,还这么瘦,天理何在?

五十九 暗云蔽日6

曾口口声声洁身自好、不愿同流合污的人,当某天身处这个财富圈,居然享受得心安理得,完全忘记了它身后的来源和出处。

感受着夜幕在分分秒秒中降临,脸上带着饮过红酒微醺的热度,在海上动荡的气氛里静静等待终点到达。夜幕下的大海,沉静而神秘,仰望头顶星光,一览无余。无论何种人间奢华,自上而下望来无非是沧海一粟。

听着萨克斯曲,跟毛灿军实地学习了一番游艇驾驶,直到夜幕中远岸如星光般的灯火逐渐清晰。简单的机械操纵渐渐不能锁住我的思绪,再上甲板,痴望四周的黑暗。

那不再遥远的灯塔,如同黑暗中绽开的花,花瓣的棱角在海潮声中应节而挺,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近。

前方是岸,但船并不急着上前,而是有意让我们欣赏这座海滨城市的美丽灯火。我和介枫象两个小女孩,在船上疯狂地牵手大叫大跳,就那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无拘无束的时候。

权涛倚在栏杆上憨厚地笑着,看着我们两个赤脚疯做一团。星光海夜,还有身边这美好天真的女孩子,只让我依然不太清醒的头脑泛起阵阵眩晕的幸福感难道这就是我所要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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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火辉煌的俱乐部水域靠岸,随即被带上车。毛灿军看来已来过多次,对这里的一切都轻车熟路。反正是丝毫不操心,事无巨细已被安排妥当。

俱乐部环围建筑有三千万平米的综合楼,据说客房、餐厅、桑拿、舞厅一应俱全。但是在环围的山上,为特殊人群备有独栋别墅,标价每天三千元。

顺着一条浑似天然的云石阶梯走上,不时可以见到肆意狂欢的人们。闪烁霓虹灯光的树下,是冒着青烟的烤炉,戴白色帽子的西厨正在做烤鱼给客人享用。远望细看之下,仿佛还有情侣依偎在房前树下的高靠背椅上,如沉默的天使静默地守候这一刻的幸福。暧昧又浪漫的灯光将他们的背影衬托得神秘而又温馨。

一步一景,看着人们的幸福与热闹,渲染得自己的内心也尽是喧嚣,已无片刻宁静。夜色、美食、海涛,闹中取静的人生片刻,总是易让人心生感慨的吧。

被带到其中一栋别墅门前,终于忍不住惊呼这巨宅落座海边悬崖、依山腰而建,四周环围着巨石,如同天然屏障将山下的繁闹隔开。拉开窗帘,海浪温柔地碰撞礁石,风平浪静地吻声依然响在耳边。别墅外的平地栅栏内,绿树红花掩映,五彩的灯光把四周装点得几乎是童话世界——记忆中想象的白雪公主的森林小屋,大概就是如此的闺房吧。

权涛随后将我的行李送来,“晚上他们安排了接待活动,您参加吧?”

我看看他,又看看窗外,笑得顽皮,“不去了。我就想此时、此刻、就在这里,静静地呆一会。”

是的,什么都不做,静静去看,静静去感受。当一个人被生命的奇观、全心贯注的幸福击中,大概都是我现在的这幅心情。

可惜这片刻宁静突然被打破,手机响起来,我看一眼是那个我很乐意与之分享的人。

“喂,到了吗?累吗?”是他的声音。

权涛已迅速走出门外刻意回避。

我索性仰面躺了床上,咧着嘴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居然心有灵犀猜中了我的表情,不说一个字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想想,你一定在合不拢嘴傻笑,”他断然下着结论,忽然语气暧昧起来,“小女人,是不是觉得寂寞,需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陪陪你?”

“少来,”躺着斥到,“小时候看西游记,觉得海里的龙王三太子虽然坏,但是好帅,今晚,我要找他去!呵呵。”

他感受着我的笑意,心情也越来越豁然,“我知道你一定喜欢那里,多呆两天?”

“no,”我鲤鱼打挺起身,“别想用资产阶级那套腐蚀我,我不过是度假,下周要回北京的!”

“糖衣炮弹都打不中你?什么女人啊?!”他佯怒。

“你什么时候去新疆?”我叉开话题。

“明天。”

“你和谁去?”

“依拉汗。”

“不多带几个人吗?”

“用不着。”他淡淡地,“我又不是要带人去打群架。”

话不投机真没劲,我要挂电话。

“再说两句,才离开我10个小时,我怕你把我忘了。”

“拜托,唐总,第一你不是17岁;第二,这不是初恋,别这么卿卿我我、患得患失的样子,真是让我大牙笑掉!送你一句话做个好梦去吧!”

“什么话?”他认了真。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哈哈!”带着得意挂了电话。

接下来,迎接我的是真正、纯粹的一夜好梦。

五十九 暗云蔽日7

大连的海滨,与曾去过的海南、厦门不同,往往与悬崖峭壁相呼应,望之即有‘海誓山盟、海枯石烂’之感。白色的海浪在山下击打礁石,保持着亘古不变的节奏;而看似陡峭的悬崖,却被蔓延着郁葱的大树遮盖了棱角,那锋利生硬的感觉被纤纤的绿色手掌恰到好处地温柔拂去,山的尖刻与海的包容,山的陡峭与海的平缓,折线的冷然被曲线的柔和缓慢制服,这才是近乎完美的山与海的对抗。

睡得早也起得早,住在海边,潮汐拍岸象是天然的闹钟,由不得你再虚度浮生。

披了一件蓝底白花的轻薄雪纺短袖连衣裙,出得门去才发现自己真是有灵性宝蓝色的裙,恰恰与脚底蔚蓝的海同为一个色系,海的女儿就是我这样的着装吧。正抿着嘴自我陶醉,不成想看见庭院中花岗岩石桌旁,权涛西装革履正襟危坐,面前摆着一杯咖啡。

回头望望自己房间的隔壁,细想想也就是了——这么大的陌生别墅,我一人住当然有些害怕。还好权涛心细,昨天我兴奋过度又放松惬意,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上边。

他见我走近慌不迭地站起身,我笑笑在他对面坐下。

“让他们送早餐上来?”他问。

我轻轻摇摇头,贪婪地呼吸着夏日清晨的空气。中医有辟谷一说,美女当风餐露宿,食落英,进清风,根本无须人间烟火。

睁眼笑得妩媚,“今天有什么活动?”

已习惯了有人安排行踪,心想再自我奋斗也是白搭。年少时孤身走我天涯路的梦想,真正实施起来还真有些困难。

“出海打渔,潜水,空中滑翔,还有,”他带了一丝为难,“曹经理说想跟您一起去驾驶培训,随您选。”

哦,她非要拉我做伴?这是她的事业,总要我加盟,真是一副热心肠。嘴角弯弯地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扭头就看见那个大美女正走上山来。

她穿了一身淡蓝的、淑女味十足的立领衬衣,下着白色长裤,还是少不了半公事化的装扮。长长的卷发随风飘逸,干净又清爽的妆很配这典雅又古典的气质。一条大明珠的项链在白皙的脖颈间熠熠生辉。

她不请自来,在我面前落落坐下,却一副吩咐权涛的大小姐语气。

“廖姐不吃早饭的吗?没有准备?”

“我不想吃,”我含了捉弄的笑,“瑜伽里的真功夫,是只吹风,不吃饭的,这叫调理。”

又认真起来问她,“怎么,你今天要去培训的?”

“对哦,”她道,“目前游艇销售不景气,星野要独辟蹊径,改变原来的单一经营模式。我们的港口环境优良,设施服务细致周到,在客户中一向口碑不错。但是现在要有点新的项目,才能应对新的市场要求。”

看来任用年轻人也是没错,至少她们的思维方式都很前卫,而且新意层出不穷。

“游艇在中国无法大众普及,当然跟昂贵的用艇费用有关,不过从前贵族化的推广方式也是一个阻碍它发展的原因。我一直有个想法,打算把这项运动平民化。”

“怎么平民化?”

“现在的俱乐部服务还是面向富人,入会费每年20万,除此外每年还要交年费,买艇入会的也不轻松,还要支付泊位、维修保养的费用。就这个高门槛已经把大部分对这个有兴趣的人拒之门外了。”

“现在年轻一代消费观念都比较前卫,下一步我要发展的俱乐部会员,当然不会全部追逐富豪级的。比如针对白领工薪阶层的周末游艇出租、驾驶培训;搞搞婚庆活动,开展海上游艇婚礼和婚纱摄影,名车的试乘试驾也可以用之游艇,会馆可以改建成经营多种水上产品的商业场所,联系媒体举办各种培训和广告宣传。既然它的商务活动功能卓越,那就双管齐下一手抓平民的,一手抓富豪的。”

我颔首偷笑,“嗯,理论上很强,农村包围城市。我觉得你们唐总该敞开肚皮乐了,你简直就是巨丰新一代的摇钱树啊!”

“你也这么取笑我!”她有几分气恼,脸上现出红晕。

不过,我取消归取笑,但着实佩服她的勇气。一个行业要想打破僵局,必须从经营思维上有所突破——全世界都说游艇是富豪的掌上玩物,我看不然。高尔夫、马术——上两个世纪的贵族运动,现今不都是归于平民化了吗?

一句话只有平民的,才是世界的。

不过,崇尚贵族商务风格的唐博丰,会同意她这样平民的经营思维吗?

“你今天做什么?”她一句话打断我的遐想。

“没事做啊,”我摊开双手,做无奈状,但一句话打破了她的奢望,“不过我最烦听什么培训,学什么新东西了。况且胸无大志,只想游手好闲。我要去海里捞鱼,对吧,权涛?”

大小姐被我一番奚落,好失望哦。权涛也不敢附和我,呆若木鸡。

潇洒地站起身上前,拍拍这弱质女流的肩,“好好努力哦,我的平民曹总。”

大美女有点伤心,被我那丝古怪笑意惹得嘟起了嘴,“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这样,瞧你,还不领情。”

一句话触动了我心头的某根神经,再回头被她表情里流露的天真与真诚打动。有一刻竟然走了神——她这幅样子,和记忆中那楚楚动人的陈琳,似乎有一些重影。心里沉沉地摇了摇头——不会的,我还不是拉拉,怎么会突然如此迷恋一个女人?

但是终归还是动了心,对着她笑得甜腻可人,“大小姐,放我自由两天可好?我就玩两天,驴拴上磨之后就身不由己了。”

她被我弄到大笑不已,此刻的权涛脸上才露出灿烂的笑容。

五十九 暗云蔽日8

港子务岛是海域上游艇俱乐部专属的停泊港。权涛煞有介事地找来了捕鱼船。

平静的海面上,船缓缓前行,平淡从容地航行在历史的浩瀚里。一叶扁舟之上的人仿佛无欲无求,全身心地沉静于这般天高海阔。

有经验的开船人到了一片水域,放下了捕捞网。开足马力拖动了几公里,才开始收网。这是我第一次打渔,多少有些兴奋。虽然权涛一再声明这网里捞到的东西,哪怕是千百年前沉船的文物都是我的,但见到网中几只硕大的、色彩斑斓的贝壳时,我还是忍不住雀跃起来。

慌不迭地伸手去拾贝,也顾不得渔网的海腥气味和脏污,口里还一再嚷嚷着声明“哇!我的!我的!”

挎包里的手机在响,在胸前张着手掌愣了一下,无奈地看着权涛。

可是,他的手比我还脏。

无奈地在船舷抹抹手,用手指灵活地勾出手机,接通,用脖子夹着听。

“喂?”

渔船还在开动马达前行,嘈杂的声音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但是再困难也能分辨——那是白天龙。

“你在哪儿?”只能分辨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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