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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1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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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着装平凡的,根本就得不到领班的推荐、客人的青睐。那些小姐追求喜欢的衣饰不惜重金,为求新潮突出鹤立鸡群的效果,无所不用其极。我近墨者黑,多少受了传染。

掏包却发现根本没带那么多钱。满含歉意地笑,“我把衣服先放着,现在去拿钱。这衣服可别再卖别人。”

她的眼里充满不信任,有丝鄙夷让我不快。

有一刻我心生放弃,不想买了。但就是因为她那浅薄的目光让我生厌。怎么?以为我蒙你?我有的是钱!

不想跟小人一般见识,我正要转身走,她叫住我,“诶,这裙子只有一件。你要诚心要,就先给我定金,我也好给你留。”

我想都没想就从皮包里掏出50块。

“等着。”我简短地答复她,而后匆匆去寻任蕊。

四十四 暴徒行径3

任蕊跟我一同回来。目光瞟向那裙子逡巡几眼,对我耳语,“这件,我有别家货源。卖给你最多100块。”

我听了当然后悔。转身就对店主说退钱。她却理直气壮地逼问我,“你刚说买的,怎么又不买了。”

“生意还没成交,为什么不能反悔?”我冷冷地问,她的强硬让我厌烦。“50块押金退我,我去别家买。”

“不行!”她铁硬的语气拒绝我,“你说要买才交的定金。现在是你反悔要退,买东西哪有这样的!你不买可以,退钱,没门!”

一向与人谦和讲理,今天遇到了这么个粗野妇人,气还真是不打一处来。

我还没再和她理论,一旁的任蕊说了话,“这是谁说的?”

“我说的!”那女人强硬如故,凶恶的眼神看向任蕊。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试了衣服,就要收钱不是?”任蕊语气有点冷。

“我没那意思!你们这么买东西,欺负人!”那女人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我气不过了,愚钝妇人!

“押金是我的钱,我反悔你又没有什么损失,怎么这么强词夺理?!”

“我就是不退!”她似乎吃定了我们两个丫头片子,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语气更加蛮横,无理可讲。

“你退不退?!”任蕊暴躁一语,引得众人围观。

“不退!你能把我怎么的!”犟种一个。

“等着!”任蕊翻脸,一边叫我走。“我他妈的真不信!在渭城混了四五年,还有敢动我的人!”

她把我留在她朋友的店里。

“我去打个电话!”

我当然知道她要去干什么。

有一刻,我也心生恨意,恨不得赏那女人几个耳光,让她无耻贪财的心清醒清醒。但我终归不是暴徒,这点涵养尚有,要真要不回来钱,也怪我有眼无珠,见面不识人,吃亏也就算了。

但她要做的事,一定不会对此善罢甘休。等我渐渐明白时,她已经回来,还不免气势汹汹地数落,“我他妈还没见过呢!渭城哪个人敢这么惹我?你看她那恶心样,还敢跟我叫板!哪来这么狂的人!我今天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那女人隔岸还骂向这边,“小贱人,了不起啊!牛什么牛!你能怎么着我?能怎么着我?小小年纪不学好,有没有爹妈教啊?”

一边还得意洋洋地向人低语,表情看向我们时一脸阴险,似是笑我们是傻瓜,被她欺负也无可奈何。

我在这边,眼见着任蕊姣好的面容被气得青一块红一块,也是暗暗担忧。这女人欠揍,连我都忍不住。但她这么争强好胜,要是一会没人帮我们,倒弄得人家耻笑,这状况不可收拾,该如何是好?

四十四 暴徒行径4

不过10多分钟,商场外摩托声大作,任蕊表情激动喜悦起来,拉我出去看。

商场门外的广场,停了4辆野狼,下来七八个身材健硕的小伙子,白色或黑色的t恤衫,胸前或后背不是印着骷髅就是美女蛇的图样。

任蕊似看到救星,跑过去就拉住其中为首的那个人。

“跟我上去!”她嚷着。一边冲我过来。

我糊里糊涂就被卷入这伙人的中心,被他们拥持着上二楼,奔向那家店。

任蕊将我护在一旁,自己上前挡住店门。七八个小伙子看到目标,蜂拥而上。那女人一头雾水,毫不识相地上前责问,“你们干嘛?哎!哎!你们干嘛?”

那些少年根本对她视而不见,有一人大力将她推开,她立足不稳,差点摔倒。为首一个回头问任蕊,“姐说怎么办?”

“这还问我?!”任蕊移情别恨、目光凶狠,“烧了!撕了!砸了!不会啊?!”

少年们得言,三下五除二地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上挂的、下存的一切物品,均无一幸免。场面相当混乱,每件衣服都遭受七手八脚地撕扯蹂躏。连衣架都被刻意费事地掰断。能撕扯开的,小伙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它成为碎片,撕不开的,有人拿打火机直接点燃。怕引起火灾,每件都烧得差不多了,上前踩灭。

那女人急得求这个护那个,却哪里拦得住。

周边的看客和店家,见这阵势自然躲得远远的。

直到我看上的那件裙装也并无幸免。

任蕊上前刻意扯下,“把这件烧了!”

旁边的小伙子听了立即点火。我眼看着那么美丽的裙子被烧出狰狞的窟窿眼。还来不及惋惜,听到任蕊一身戾气,“谁稀罕你这破东西!你不是能个吗?你不是挺狂吗?挺有本事吗?我告诉你,姑奶奶今天就砸你摊子了!”她随手从衣袋里扔出一张名片,“这是管你们这东风派出所的所长!要不,我替你报案,看看今天的事怎么收场?”

那女人此刻神采尽失,飞来横祸惨烈无比。她若知此刻,绝不刚才那般心入邪魔吧。现在她满脸苦泪,一心绝望,苦苦哀求任蕊,“小姑娘,别跟我一般见识。算了,算了吧,我向你认个错!”

任蕊似乎心有不甘。

但我心一软,我并非此间中人,心里存了多一点的善。这女人做生意没人品,虽然可恨,但这个教训也实在太惨痛。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拉任蕊,“算了!咱们走吧!”

她见我说话,才神色稍缓,对那女人依旧厉色不改,“给你脸不要脸!你也不看看,姑奶奶是好惹的吗?下次长个记性,别什么钱都敢拿!要不,小心你身上,什么东西多了少了的,可算不清!”

又对那伙少年叫声,“走了!”

一行人拥着我们,浩浩荡荡,扬长而去。剩下偷看的人们议论纷纷。

四十四 暴徒行径5

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任蕊看起来真有黑社会的做派狠、毒、怒、凶、残。用哪个形容词形容她刚才的狂怒状态,都不过分。

我回忆起那一幕,却心有余悸。自己施暴时并不觉得,似乎血液里着要将恨一吐为快。但做旁观者而言,实在不能泰然处之。

曾以为他们离我很远,但不经意间跌撞进网,才发现自己已然成了其中一员。今天的事,因我而起,而最终施暴时,我也参与其中。现实是这般疯狂,我当初从未想到过。

和任蕊坐上摩的,她还愤恨难平。

“什么东西!这种女人最可恨了!真他妈欠揍!”

这话我听着刺耳,却只能将这不悦掩藏。再如何,今天她本意是帮我出气,况且事情是我惹出来的,我若再多言,岂不显得我太不识好歹了。

“廖姐,下次我再带你去别处。你喜欢那种类型的衣服,我知道哪儿的最实惠。”她好心还不忘了安抚我,这女孩子还真难得。

我还能再说什么?只好将心里的纠结深藏。身外事不费心思量,太累。

闲逛许久,已近下午。回金花宾馆去,才开门出了声响,隔壁他的门也应声而开,他的脑袋探出半个,带着笑。

“回来了?”

“哦。”我没理他,进屋,踢掉鞋,倒在床上。

他尾随而来,看我四仰八叉地躺着,似乎觉得有趣,上来逗我,“都买什么了?去了半天?累成这样?”

“看人打了场架,群魔乱舞。”

他愕然,倏忽笑了,“打什么架?谁跟谁?”

“我啊。”我来了恶作剧的心思。心上想起要是这个狂魔知道今天的事,会如何应对。

他果然中计,见我一脸疲惫,神情间似乎饱受委屈,竟然凑近了来,双眉纠结,“怎么回事?谁欺负你?”

我将今天的事添油加醋地细述一遍,也难为我想得那般周全,将细节一字不漏。只不过篡改事实,改成任蕊和我眼睁睁被那女人欺负,却束手无策。

“她说她认识的人多了,下次见到我,一定毁了我!”我伪装地象饥饿寻食的流浪猫一般无助,偷看着他越来越阴暗的表情。

“任蕊这废物!”他眼中忽然现出愤怒,“混这么久!这个事都对付不了!”

“她是女人!”我强词辩驳,“我们干嘛要大打出手?”

对他细细察言观色,忍住偷笑,“要是你在场,你会如何?”

“那还用问!”他眼里现出暴戾神色,“哪来的泼妇!不教训教训她,以后还了得!”

看他阴冷沉暗的表情,诉说着残忍又决绝的话语。我的心跳突然变慢,节拍沉重的一下一下,似乎我自己都能听到声音。那不是一个温情男人应有的神态和语调,它是被那般凝重的恶毒层层包裹之下,现出的突兀之音。爱憎分明的好恶感,强烈的憎恶语气,彰显着他内心深处的某种仇恨和冷酷。

他的整个人,似被冰封。此刻虽然在我面前,却是那样寒冷。

我吞下了恐惧的紧张,“你会怎么教训她?”

“敢动你,还能怎么教训?”他眼里闪过一丝冷酷,“你说要她的胳膊、还是腿?随你说,我给你出气!”

只不过简短的一句话,我忽然不寒而栗。

我真的不寒而栗。

心里颤抖着、挣扎着恐惧的情绪。那丝刚刚冒出嫩绿枝叶的善良,此刻被突如其来的疾风暴雨拦腰截断,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怎么他说出来的这些残忍、绝情、血腥气十足的字眼,却是这样一脸平静、不动声色?

他怎么能这样?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自负、愚蠢的畜生。他根本就没权利出生,他以为他是谁?一个人怎么可以良知泯灭到任意掠夺他人的肉体、幸福和生命?而我,又是这么在白白地浪费生命,我究竟在跟怎样的恶魔相伴?群狼共舞啊?一个有理智的人,会象我这般冥顽不悟、自欺欺人?

我曾为拥有他的关心和爱护而沾沾自喜,有一刻甚至为他昙花一现的温柔动心。他曾撩动我的心弦,让我误认为他是我的知己。

这一刻,我忽然发现了现实的危险性。他是一个危险人物,在幽暗里沉埋了自己的人性。他还有人性吗?

我用软弱的眼,遮盖了内心深处的那丝悲伤和恐惧。心在不停歇地颤抖,因为被冰冷的情绪笼罩,止不住痉挛。

“算了。”我淡淡地开言。“还好没事,任蕊最后还是应付了。”

但我知道,这颗心已经沉坠,淹没在如潮水般的忧伤里。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过是爱你的人在身边,而你却梦想着逃离。

此刻,我如还有力气,依然愿意离去。

四十五 更上层楼1

四十五 更上层楼

今晚,歌舞依旧,气氛和谐。

他不再刻意回避我坐台的事实,只是,除非我要求,他不主动张罗。送我一壶茶、一碟零食,跟我在长廊闲坐。有需要他应酬接待的客人,他去;没事,就回来与我对坐闲聊、评论美女,针砭时弊。

我们的话题,能从黑暗聊到光明,孩童就学时的趣事,竟也成了共同的话题。只不过说到伤心处,我逃避了真实的心,学会了遗忘。

开心处,他和我一同笑着,舒心又随意。眼里深晗着对我的欢喜与柔情,留意记录捕捉着我的真实,小心翼翼地珍藏着此刻,似乎以供将来回味般沉着笃定。

风声水起,布景如画般怡人。透过木雕的栅栏,在星点的灯光下,我观察着过往的美女一颦一笑,冰雪肌肤;也观察着任蕊笑迎客人,得体自如。

才知道那个入骨的裘姐,竟然是老板赵普云的情妇之一。也难怪,象她那样人老珠黄的半老徐娘,在美女如云的这里竟有一席之地,没有后台是无法想象的事。

我看着她闪耀着珠光宝气的身躯,摇摆来去。对自己的将来,看到了不可预知的提示。将来,我也会这样老去?或将来,我比她老得更难看,更毫无生机?

女人的价值,在于青春;青春的耀眼,在于年少。无惧无畏,生机勃勃,野心、个性都在此时应运而生。这段时期之后,会否殊途同归,重回传统的价值观?

比如,当初裘阿姨一定占尽,艳压群芳。今日,却还不是一样依靠一个男人过活。

“你不喜欢跟裘姐,崔心妍和任蕊,你自己选一个。”他在我身边,看我的目光始终盯着裘姐,慢条斯理地说。

我定神,视线所及之处远观着任蕊。她那妖冶的刺青,令我感到森冷。虽同是女人,但我们应有区分。她有我令我欣赏的气质和脾性,但,我没有发现她类同我的灵魂和喜好,我不会认为她的风格适合我。

“我可以选择谁也不跟,自己做吗?”我认真地看着他刚毅的脸,此刻,那面容里显露的正气忠直,让我胸有成竹地充满期待。

我期待他给我自主的权利,不要把我划归成任何一个人管理。

我属于我。

包括在这里坐台,我也想用我的方式。

“我想做领班,挑一些我喜欢的女子,给她们选择我认为适合的客人。”

我看出了他灼热发亮的目光中那丝犹疑不决,也深知也许我的要求触犯了此处基本的游戏规则。我一定让他感到为难,毕竟他从没向我显露过如此优柔寡断的情绪。但我加重语气,我想告诉他,虽然我年龄小,但我有与年龄不相符的野心我要自立门户。

“你没有了解过我。所以,你说不出我哪里特别。”

他的目光从不曾离开我的唇。尤其在我一字一句地郑重说话时,他始终停留在我的脸上,默然聆听。

“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的原因,所以你也不知道我真正的价值。”

“哦?”他浓眉下有纠结的渴望情绪,却有所保留地用了柔和的语气,“你的价值?”

眼睛熠熠发光,却似乎藏了一种的神色。最要命的是,他性感的唇不自觉地抿起。“说说看,你这样自以为是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价值?”

“如果你不深究我的来历和过去,我就告诉你。”我暗暗沉下心,却也真愿意和过去做个了断。

四十五 更上层楼2

任何时候,做人上人都是人的本能。

没有任何人愿意自轻自贱。既然现在这条路逃不脱,无形的桎梏将我深锁。我亦无家可归,再没有温情可以打动我。我愿意放下对光明、正派的世界曾有的期望,去臣服残酷、黑暗世界真实的游戏规则。

要黑,就黑到底;要红,就红遍天。

我既然已深刻投入,那么就要舍弃三心二意、心猿意马,全心全意地成为此中花魁。内心的价值感正在复苏,我的价值感,现在已经专情到欢场这人生路途上,再不受任何杂念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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