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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10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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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饮料的小姑娘,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表情。

我低声地敷衍,“还没想好。”

“是吗?”他显然是遏制不住怒意,却是劈头盖脸地对我说出一句,“有时间跟情人约会,却没时间面对我的认真。廖冰然,你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我一惊。这狠决动怒的语气不同以往。过往他即使凶,但终归会对我有点笑意,不象现在语调冰冷、凌厉,不含任何别的感情。

我支吾着不知如何解释。

但心下明白,今天和吕的事他一定是有所耳闻。

他会怎样对付我?

“不要以为你惹得起我。”他冷冷地说着,电话里字句如此清晰,“你听好了,晚上如果我能在鹊桥见到你,就当今天我什么都没看见。如果你没来,”他沉默了两秒停顿,却说出让我惊惧到极点的判决,“我会让你后悔遇到我!”

他放下了电话,却让我呆立。

我害怕。我害怕这个样子的他。那么让我陌生的情绪,那么让我无法接受的冷硬。我曾寄希望于他对我认真,象吕延春那般对我的逢场作戏视而不见,一如既往的恋我。但似乎我错了。

他的爱就是强占,就是拥有,没有别的释义。

如果不能得到,他会勃然大怒,那情绪我无法抚慰、无法平息。我只能被淹没在那情绪里,匍匐在那压力里,动弹不得。

我曾经大胆过,独领的自得让我自以为看透了所有的男人。我总以为,在这里的男人都有着逢场作戏的大度他不认真,也容许别人的不认真。

但唐博丰不是这里的男人。

他没有把我当作小姐,他把我当作一个女人,而且还当作是他所拥有的女人。他的字典里没有宽容,会把我的职业风采,认定为背叛。

我愕然地发现他居然把我当作了一个女人。

我不是,从刚开始就不是。我是歌厅的从业者,我是这里的卖笑人。我用我的热情,只希望换回我要的感觉。我并不想得到这样充满占有欲的感情,那只会让我在这里,觉得毫无立足之地。

而现在,他给我前所未有的压力,只为了告诉我,我必须要服从他,不然他会伤害我。那么我该怎么办?

三十四 就范2

找到岳惠,不掩饰我的害怕,却也不表现我的慌张。

她听完,便焦急起来,“赶紧去吧。他那样的人,咱们都惹不起。”

我看着她,从何时开始,我与她就是这样惺惺相惜,命运彼此依存。她关心我的安危,甚于关心她自己。朋友的期限没有终点,我不知我与她究竟何时才会缘尽。但此刻面对她溢于言表的担心,我反而有丝笃定,“我不愿被这样威胁,我只想和他平等地相处。如果他这样的就叫喜欢,那我宁愿从来没有遇见过他。我不会向他示弱。”

岳惠还要再说什么,但我已融入今晚的歌舞中去,她说的任何事,我都没有情绪听。

来自黑暗世界的威胁,直白、坦陈地露出了它的真面目。但我要如何应对?

我拒绝俯首称臣。

我拒绝被迫沉沦。

我出现在这里,是要找寻自我的原本意义,并不是为了要失去自我。

我将那丝恐惧抛开,在歌舞中淡化对威胁的恐惧。直到有人在大厅里大声喊我的名字。

我看到进来的几个年轻小伙子,来势汹汹地在问,“廖冰然在哪里?”

他们西装革履的装束表明了他们的身份。这是鹊桥的马仔,我见过。

在周围疑惑的目光里,我站起身。

4个人,为首的那个走近我。语气斯文。

“廖姐,准备好了吗?唐哥要我来接你。”

廖姐?

我看着他,无论如何也有18、9岁。他叫我姐?

该来的终归要来,这些人出现,也是我早料到他会有此举。

展示他的威力?为了逼我就范?幼稚!歹毒!可耻!他就这个本事?

我蔑视他的所作所为,此刻也不相信这些人能兴什么风浪,淡淡地说,“我还没决定去不去!接我干嘛?”

“嫂子,别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做事的。”一旁居然有人对我改了称呼。

我怒目而视,“放屁!什么嫂子!”

我气得可以,对这乱安的头衔很是恼火。我怎么糊里糊涂就有了这个身份,让我更多出几分莫名的恨意。

为首的人深看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失态毫不介意。止住了那个糊涂蛋,再面向我,神色强硬。“廖姐,道上都有规矩。唐哥让你去鹊桥,你就在华天干不下去!”他指着后边的吧台,“大军我们也认识。正经做生意的人,忌讳闹场子,你别逼我们动手啊?”

够狠。三句话说明来意。看来,我要是不去,就成了罪魁祸首了。正思忖间,却见蔡平和军哥过来,满脸笑意。

他俩对着那人,又是递烟又是寒暄,很是殷勤。军哥跟人熟捻,蔡平却将我拉过一旁。

“小姑奶奶,你又惹什么事了?自打你一来,我就不得清净!好不容易清净几天,还以为太平了,今天又上这一出!”

“我——,”我想解释,却说不出口。

“鹊桥你又不是没去过,他们要你去,你就去一回!算我求你,让我松口气!我这儿做点生意不容易!”

见利忘义!什么对她没利,她就往外推。对她有利的,她肯定安之若素。

我没有后台,没人保护。此刻孤立无援,也看到正坐台的岳惠出现在包厢走廊处,却没有过来。

谁也帮不了我。

心里升起一丝委屈,无尽气苦。但眼泪,还是没有蓄势待发地落下。我跺脚差点踩坏了鞋跟,也只能无奈,对着那个人狠狠地说句,“走吧!”

三十四 就范3

有的地方,哪怕连梦里只去过一次,但在记忆里,就已经深深记住。更何况,这个地方,我曾来过,之后逃避。但越逃避压抑的,也许越让人梦萦魂牵。

再次进入这扇门,带着熟悉的陌生,布景如局,即使走过一次,我也依稀记得。他们要带我去的地方,还是旧处。

外面歌舞升平,欢声笑语一片。他的办公室被隔绝孤立,依旧布置得一丝不苟。而那个人,显然在等我。

等我进去,他对那带我来的少年点头示意,“辛苦了!”

那男人只是恭敬地弯腰示意,而后退出,关上门。

我抬头,打算跟他说清楚不是这样对待我,我就肯乖乖就范的。今天不过是卖军哥他们一个面子。

但甫一看到他的眼神,我就吃了一惊。将预备好的台词,霎时遗忘。

他目光中早已充满不屑,与从前不同,冷冷地看着我,“你不是不肯来吗?”

“啊?”我居然无以为答。在这深不可测的目光里,我慌了阵脚。那些信誓旦旦的理由,此刻灰飞烟灭。

他的情绪不可控,我不熟悉,因而让我有未知的恐惧。

他盯着我,沉默,让我感到气氛紧张。就像我是一个等待裁决的犯人,而他是法官。他不说话,我也不敢看他的脸。

却突然感到压抑,觉得内心中有无法遏制的冲动,这算什么?气势逼人?那我就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尽力壮胆,终于问一句,“让我来这里干嘛?”

他鼻间哼出一丝冷笑,却回答了我的问题,“坐台。”

我抬头看他,“这么兴师动众?我说过,若我喜欢,我自己会来。”

他冷冷地看我一眼,“我这里,什么样的漂亮女人都有。坐台的、出台的、长头发、短头发、丰满的、苗条的,但凡客人能想到的,我们都备齐了。当然了,现在来了个爱打架的,没准也能适合某些男人的独特胃口。我就打算为你计划计划,一炮走红。”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生活!”我吼出我的愤怒。

他眯起眼,死死盯住我,并不理会我的愤怒。

“你的客人,我真想给你亲自安排。不过,这里毕竟有规矩。我还是把你交给妈咪好了,她对男人熟,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见了你,才会失魂落魄、乐不思蜀。”

我的心一沉。

他的魔爪伸向了我曾经自由的命运。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愕的表情,却带着阴骘的笑意,“我觉得,你一定会满意,我给你安排的,绝对会非常刺激。”

我咽下紧张的情绪,却保持镇静,“在华天,我是自己可以挑客人的。”

“哦?”他挑起眉表明他认真听,却飞快地答,“在这里,不行。”

再加一句,“我不许你坏我的生意。有客人要你,你就不能拒绝。”

“那就让我回华天去!”我脱口而出。

“你敢!”他被我激怒了。

不羁的神情更加阴暗,眼中闪着邪恶与炽热交织的光,却那样毫无征兆地将我推向黑暗,“你喜欢做小姐,喜欢陪那些男人,愿意对着他们,展示你无与伦比的,我一定让你如愿!”

他的目光中隐含着一丝我不了解的情绪。一样被黑暗所吞噬着的少年,却用冷硬地心给我下着残忍冷酷的判断。他那丝绝情为何,是这样地掩饰不住他内心优柔的伤?我曾以为那是他眼里仅有的一丝善,但却想错了。

他来自黑暗,也洗不去浑身上下的罪恶气息。那俊郎明快的脸,永远是那般阴沉地面对我,将我笼罩在寒冷的冰霜中,连这样热烈的活力和性情,都融化不了与他之间冰雪铺就的距离。

我黯然地低下头,沉默在自己不可预知的命运里。现在这样受人胁迫,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恨不能与从前一切过往决裂的我,料想不到的场面吧。

我放弃了对抗,心里最脆弱的地方被击中。我从无信仰、没有建立过坚定的价值观。我的叛逆情绪中,大爱大恨的纯粹,只让我在已有的世界里变得无助和无知。我没有任何信心在支撑,也没有任何力量去坚持。我似乎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他将我的沉默与失落看在眼里。

走过来,不可思议地,将我揽入怀中。

“你宁愿选择堕落,也不肯被我救赎,重回阳光吗?”他淡淡地冷言一句,激起了我心中无数涟漪。

但他过往的所作所为,已经为他的人品写下恶的结论。现在怎样昙花一现的善,都只显得他虚伪。

我蔑视他一眼,挣脱开来,“我用不着你救!我喜欢这里!我愿意这样展示!因为这就是真正的我!”

他被我的怒吼击中,笑意中现出苍白,而我却从中体味到一丝胜利的快意。

三十五 威胁1

三十五 威胁

留下,意味着心与身都被囚禁,不能离开。

已是深夜,来夜总会的人还是络绎不绝。那些政府的高管、暴发的显贵,越是在深夜,越有欲望登峰造极的兴致。

我被带到一个穿鲜艳旗袍的女人面前。她不到三十岁,朦胧的灯光下,清晰可见——靠艳抹掩盖,却依旧松弛的皮肤;浓厚眼影衬出眼眸残存的灵气。容貌不能说是不美,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长期歌舞环境下的浸滛,气质有黑暗世界里的鬼魅,美则美矣,玲珑中透着狡猾,老练中透着凶悍。

女人如果失去了生活激|情或情感滋养,骨子里会透出自暴自弃的颓废。有的人表现的若有若无,有的人会表现得凌厉凶狠。这个女人,从看她第一眼我就有感觉她的性格暴戾,脾气不好。

这结论来自我的母亲。一样类型的相貌,表现着一样内涵的性情。我在一刹那间差点惊到呼吸停止如果这样的人做妈咪,天灭我也!

我曾暗自庆幸脱离了苦难的家庭绝境,却没想到才出狼|岤,又入虎口。这个女人断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没准,比我妈还要凶。

这一刻,心开始不安分地战栗。我几乎要夺路而逃。

我的胸脯,因压力和恐惧起伏不已。余光,能感觉到——唐博丰观察着我忽明忽暗的神色。

他拉过我,将我交付到这女人的面前。

“裘姐,我新找来的小姐。性子烈,不好调教,以后就跟你了。”说完,闪烁的目光瞥向我。

我的心里升起寒意。那女人犀利的眼光,一瞬间似要将我的冷漠与矜持剥下。但在他的面前,却是满脸堆笑,十分客气。“唐哥,你放心。什么样的到了我这里,还不得服服帖帖?”却将敲骨吸髓的目光盯向我,“这女子,漂亮倒真是漂亮,不过,性子看上去太犟,不太顺啊?”

“那是,裘姐,你多费心。”他深意的目光瞥向我,“这丫头,我可是要靠她镇场子的!”

那女人看着我,直上下打量。

“你坐过台?”

我咬咬嘴唇,不耐她这样、锥刺般的目光,就好像集市上,拉住了牲口嚼头的买主。既是他找的人,我相信他有恶毒的目的。对面前这个本来让我又惧又厌的女人,也没有好声气。

“坐过。”我冷冷的,根本不看她。

她愕然地呆住,似是料不到我有这幅态度。一呆之下,不解的目光看向唐。

他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可是华天的台柱,老手了。”

“哎呦!”裘姐夸张地一笑,“我说怎么兄弟巴巴地给找来,真是个人才!”一边却过来热热地拉我的手,“妹妹叫什么名字?”

我依然冷冷地。对这个人、这个气氛毫无兴趣。

不就是坐台吗?有什么好怕的。身为小姐,到哪里还怕坐台?

我内心里发出一声嗤笑,口舌毫不遮拦,“有客人吗?裘姐能否给我安排?”

我看到他深沉的目光射来。

但我却是将目光迎面而上。

他看我几秒,眼神飘忽闪烁,持续着恶的光。有一刻,似乎放弃了心中的某种坚持,但再一刻,就神情变得更加冷漠。

他若有若无地眼神看向我,“不要那么没品,什么样的男人都陪。象你这样让人看一眼,就全身血液的美女,要学会选择适合你的男人。”

转向一边的裘姐,“好好给她安排!”

却对我邪笑,“千万别让她太失望……”

话语中没有尽言的深意不由让我打一个寒噤。

三十五 威胁2

我看他转身,那高大的背影带着冷笑,扬长而去。

这个人,把这样沉重的伤害和威胁,轻轻放在我此时对前途无可预测、懵懂无知的心里。他是否知道这一刻,我是虚弱的?我是无力的?

我想伪装出自己的成熟和老辣,梦想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出污泥而不染,不受伤害、独善其身。但这浅薄的奢望在我面前的女人那里,早被看得幼稚可笑。

我心里那从不肯流露出的脆弱,那一直掩藏在繁华烟火、艳靡歌舞之中的自我,是那般孱弱地摇摆双手,想要获得珍爱和保护。

有一刻,我甚至想拉住他的手,告诉他不要这样伤害我。

其实我并不想堕落。我只是给自己一个改变命运的途径、体验异样人生的经历。是因为我经历了没有任何自由的童年、读了太多别人的故事,现在只想做一个与众不同、独立自主的自己。

我依然有羞耻之心。

我不像他说的那样不堪。我冰冷的外表下,深藏着想保护的是一颗粉雕玉硺、透明晶莹的心。那颗心充满好奇和热情、无所畏惧地疯狂奔向自由世界。我挣脱管制,只是为了让心灵自由、让灵魂成熟、让意念放松。我曾经生活在阳光下,在那里希望得到爱、得到尊重,那个光明的世界并不能给我。

我选择了黑暗,我选择在这里自恋、自爱、自我保护、自由生活。

我,并没有错。

但是他会懂吗?

他不懂。

他对我的外表心生厌恶,他因为得不到我的服从与臣服,所以否定、鄙视我。冷冷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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