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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7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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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碧仁意犹未尽,谆谆嘱托一句“我可一直在等着呢。以后若是想起来了,只准说给我听。”

薛浅芜喜滋滋的,笑趣着道“君子如东方爷,也有霸气的一面。”

东方碧仁点点头“这句虽然不是情话,却也好听得很。”

两人拌着拌着,可能是累了的缘故,竟同时睡着了。

天亮醒来,发现彼此抱着,恰像枝叶缠在一起的常春藤,不禁面面对着呆了。过了很久,薛浅芜慌得爬起,理理发皱的衣服,跳出了好远,差点没摔在地。

东方碧仁柔情笑着,别过了脸说道“清醒的时候,都没胆气。索性这样不知不觉睡着,还能顺了潜底下的心意。”

第二三章我只知道钱的好处

说也奇怪,薛浅芜和东方碧仁这样常坐一处,彼此惦念,默契感越发十足。

薛浅芜有时想得焦头烂额,却不明白,两个差距甚远的人,何以能够这样相投。说实在话,薛浅芜虽建立了水浒仙寨,心底却并不把它作为一份事业,只是纯粹的责任和使命感,这样好似让虚无的人生,有了某些价值。

偶尔,她会产生烂漫奇妙的构思。如果把她与东方爷的爱情,当做一份职业来干,那么她永不会厌倦,也永不会辞职,更不会炒东方爷的鱿鱼。

有了第一次的睡眠模式,以后就顺其自然多了。

东方碧仁脱掉鞋袜,和衣而眠,薛浅芜也躺下来,说笑一会儿,拉扯着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估摸着到休眠点了,不等薛浅芜下床,东方碧仁就像醉翁一般,装作无意,把那手臂往她腰间一放,然后呈现一副安详美好的睡颜。

薛浅芜怕惊动他,也不挪动身子,贪看着他,在享受中慢慢进入梦乡。

一晃十来日过去了,那天上午,薛浅芜陪东方爷在驿馆里忙事,一个侍卫过来,向东方碧仁禀报“高府以前的百号仆人,都被赶出了烟岚城,流落地点不明。只有一个伤痕累累的老妇,在胭山脚下的小河边找到,她的身上配有高府的族徽。”

东方碧仁的神色一凝“那位妇人在哪?速速带她过来。”

没过多久,侍卫领进一位鬓角泛白的老妈子。老妇的神智有些失常,腿脚好像也残废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念“火……好大的火……烧死好多的人……”

东方碧仁觉得有异,拉着她手问道“老妈妈,您慢着点……再仔细回想下,高府的火是在何时起的?是怎么烧起来的?”

老妇惊恐的摇头,仍是重复着同样的话。

薛浅芜和东方碧仁对望一眼,提议说道“她的精神定是受到了刺激,一时难以镇静下来。暂时把她安置一处安全的地方,好生对待,每天午睡的时候,我过去给她唱支催眠曲。等她伤养好了,情绪缓和了,应该就无碍了。”

东方碧仁点点头,对那侍卫说道“驿馆东头,还有一间闲房。那里清静,且让她住着吧。”

侍卫面有难色,迟疑地道“大人,那可是您的寝房啊。”

“计较不了那么多的……”东方碧仁另有意味地道“你几时见我住在了那里?”

薛浅芜的脸一红。侍卫忍住了笑,同时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他随东方爷多年,还没见过爷会如此不顾后果的任性。爷与匪女神丐虽然情深可嘉,毕竟不适合走得太近啊。

终是什么也没有说,侍卫转身张罗去了。

又剩下了两人,东方碧仁笑道“你会唱歌,会催眠术?”

“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得专业深奥起来……”薛浅芜嗔他道“我也就会一些轻缓的调儿,像是摇篮曲子一类,拿不出门,自娱自乐罢了。”

东方碧仁道“那也未必。有时非得这样不入流的经典,恰巧能像偏方一样,起到出乎意料的效果。”

薛浅芜笑得欢实,拉着他撒娇道“我就用这不入流的,天天晚上哄你入睡好了!”

岂料东方碧仁把掌一拍“那很好啊,我等的就是你这句!”

薛浅芜瞧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总觉自己入了一个温柔的陷阱,上了一条暖情的贼船。

该午饭时,薛浅芜没有回寨,因为东方碧仁把门关了,定要留她在驿馆吃。

薛浅芜皱眉道“你我不会做饭,上街买着吃吧,又得浪费,多掏一份银子!你不知道,我在学生时代,因为生活费不够花,每次辛辛苦苦挤着买饭的时候,总想趁着空档,短了人家的饭钱!我一提起买饭,就很头疼,仿佛又回到了那样艰苦的岁月,囊中羞涩得只想撞墙!”

“学生时代?”东方碧仁蹙眉道“你真进过学堂?我还以为你做歪诗的天赋,乃是无师自通的呢!”

薛浅芜急刹车,又说漏了。她已经够另类的了,千万不能把穿越的事说出去,不然他们一定认为,青天白日,跑出来了个神经病!那多丢东方爷的脸啊!

想了一想,薛浅芜道“刚才说的是梦!我小时候,吃过很多钱的苦,作过很多钱的难,所以我是一个钻到钱眼的妞儿,只知道钱的好处,不知道钱的坏处,喜欢钱爱惜钱!有时梦到一些向往的场景,比如刚才说的进学堂吧,总会不自知的,把钱的因素附加进去!”

东方碧仁握着她的手,怜惜地道“你受的苦太多,以后跟着我吃饭吧。”

薛浅芜的泪出来了,从小到大,从前世到今生,这是她能记起的最动听的话。

顿了好久,才回答道“有这句话,已经足矣。都说有钱的人,容易偏离初衷,做出一些背信弃义的事,所以世人都有仇富的心态。但你让我看到了例外,身在权利的巅峰,犹能超脱自如,好比是那卓尔不群的莲,出淤泥而不染……看来不是钱把人变坏了,而是一些人的信仰缺失了。”

东方碧仁叹了口气“有时我会觉得力不从心,还有太多百姓都在苦海挣扎,我所做的,远远不够……可是比起快乐,我的分量,未必有普通人多。”

“那是因为你有忧怀,思虑深势必忧,忧愁多势必哀,都是一脉相承。”薛浅芜轻声道。

“是啊,我孩提时,最大的梦想是悬壶济世,解除苍生的病痛,可最终还是从了政事……”东方碧仁陷入沉思之中,忽而眼含期盼问道“你会像爱钱一样,那般珍惜我吗?”

薛浅芜有些不好意思“那样爱你,该多俗啊。”

东方碧仁握紧她的手,柔声说道“可那却是最原始的,最真实的。”

薛浅芜笑了,打趣他道“好啊,我就把你当成我的钱!除非是我自己把你花了出去,否则谁跟我抢,我就跟谁急!”

东方碧仁想笑,脸却僵着道“我这个钱,不同一般!你不能花出去,要像守财奴那样储存着我,直到死了,把我带到墓里,下一辈子还继续用,生生世世都没后顾之忧!”

薛浅芜笑得眼泪稀里哗啦,哽道“要是哪天形势所迫,我穷到了狗急跳墙,一个顺手,把你花出去了怎办?”

东方碧仁一把抱住了她,抬脸仰天说道“就算你花出去,我还会偷偷回到你的钱库。”

薛浅芜的眼眸半迷蒙着,似醒似梦地道“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诗人,女人是傻子,失恋之后,女人变成诗人。看来你我,亦是难逃宿命。”

东方碧仁看她伤感,头埋在她肩上道“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没失恋,现在不也像个诗人?你这诗人是经公认的了,比我还正宗呢!”

薛浅芜想了想,狗屁地道“那我是个傻瓜诗人!”

正在有泪有笑,侍卫猛推开门,撞了进来。看到东方爷抱着匪女神丐,一时神色震惊复杂,愣在那儿。

薛浅芜的心忽绵软,急从东方怀里钻出,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真是现世现报,不久前,她抓太监罪妃的劲头哪儿去了?虽然说吧,此情不等同于彼景。

“有什么事?”东方碧仁咳道。

侍卫也垂了头,低低说道“粥已经熬好了,要备些什么菜?还和往常一样?”

东方碧仁踱来踱去,最后似下定了决心“你别管了,等着吃饭就行。”说完拉起薛浅芜,说了一句“你跟我来,瞧我露上一手。”

薛浅芜的眼又圆了,神仙哥哥下厨做菜?!

侍卫慌了神儿,跪道“使不得啊……夫人一直让你远离这等下贱杂活,她要是知道了,会责骂我们的。”

东方碧仁轻描淡写地道“你若不说,谁还会知道?我是给她做的。”

薛浅芜知,他那个“她”,特指自己。笑脸尽是幸福,不顾羞谨,挽住了东方爷的手臂,高兴致嚷嚷道“我偏舍得让你下厨。要不侍卫哥哥做的,他自己吃;咱俩做的咱俩吃,让老妈妈任选着吃,你说如何?”

东方碧仁笑着赞道“如此主意,最好不过!”

侍卫木呆呆的,不会吧,东方爷有了女人,忘了下人?

被孤立的感觉,还从来没有过,侍卫不禁急了,跟着叫道“就算大人做的菜,咸得难以下咽,苦得如同焦炭,属下也会捧场!求求东方爷了,不要抛弃小的啊!”

薛浅芜听见身后的呼唤,笑着对东方道“不仅百姓依赖你,连属下都依赖你!你这一身,分给了天下那么多人,剩给我的,可就没几两肉了。”

东方碧仁拍着她的脑瓜“我这颗心,却是你的。心是你的,魂也就是你的。我只是在依照着心,替你做事,因为就算所有的肉都给了你,你也定会像我这样,分给众人一杯羹的。如此说来,你能给我剩几两肉?”

薛浅芜吐吐舌头做鬼脸,相当惊讶地道“你可别学好的!我就这么点儿诡辩的特长,若被你学去了,我还怎么混啊?”

第二四章赶鸭子上架,叫你还装苦逼

来到厨房,其实就是临时的灶台。锅碗瓢具干净整洁,时令蔬菜倒也齐全。薛浅芜直在心里乐呵,看来东方爷也不常在外面吃饭嘛,不然要这些子哐里哐当的东西干甚?

他嫌外面的饭不干净吗,还是因为自己的人做饭,吃着舒心放心?

想想前世那些高官贵族,吃的是特供菜,喝的是特供水,请的是特聘厨。东方爷堪称年少英才,可谓呼风唤雨的人物,只怕当今皇上也得礼让他们东方家族三分,怎么甘过如此苦逼的生活?

罢了罢了,也许他性恬淡,并不觉得苦,反以为乐呢!薛浅芜正想着,东方碧仁看着她道“你会做什么菜?”

“要说菜么,谁不会做?关键在于做出来的火候,好吃不好吃……”薛浅芜歪着脑袋,扳着手指样样数道“我会做的,还真不少。比如青椒肉丝,清蒸鸡块,油焖酥肉,红烧茄子,拔丝香蕉,水煮白鲫鱼,蜜/浇/莲藕,西红柿炒鸡蛋,酸辣土豆丝儿,我还会烤羊肉串哩……”

东方碧仁点头笑道“真是一个贤惠能居家的!”

薛浅芜一愣,他是说我贤惠?这话里的意思,可不可以再深究一些?

不要去想了,薛浅芜揉揉头,暗自说道,我可不是一只多情的鸟。

“那么今天,就请贤人露两下吧,我在旁边打个帮手……”东方碧仁轻笑道。

但是这笑挂在东方碧仁脸上,绝对不显揶揄的意思,只是纯然真诚的相邀,流尽心意。

薛浅芜心里有谱。且不要说,她曾生活在那男女平等的新时代,很多女人追求的是“三围魔鬼化,收入白领化,家务甩手化,快乐日常化,爱情持久化,情调小资化,购物疯狂化,情人规模化,老公奴隶化”的“九化”生活,她亦是好端端的一朵匪花哎,岂肯围着锅台老公孩子转?她的一天到晚,都在神秘基地度过,终身不嫁是她的志向,怎么会有做饭的机会?

她所说的,不过是据日常吃的见的,诌了几样菜名,充充脸面而已。

东方爷摆出了美男色诱的架势,想让她把豪言付诸实践之中,做出一桌色香俱佳的菜肴,那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却也无奈至极,谁让自己装呢?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脸上贴金的事儿,以后还是少做些好!

薛浅芜硬着头皮,把这贤人装到底儿“好久都没练过手了,难免生疏,你可别抱太高的期望……”

东方碧仁宽容笑道“就算炒成了一锅糊,我也得乐着吃啊。不然你受打击之下,以后再也不肯做了,我的胃却已被你收买,岂不就该受苦受难了?”

薛浅芜嗔道“你一直让我做下去啊?想要把我训成你家厨子?”

“我要你做我的厨子,只是我一人的,你说好吗?”东方碧仁紧看着她“当然我也是你的厨子,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用。”

薛浅芜迎上他的眼光,惊喜问道“你说真的?”

东方碧仁姿态优雅,把袖轻轻一挽“你吩咐吧,我该做什么了?”

薛浅芜不知所措,围着锅台转了几圈,胡乱叫道“先备原料,弄条鱼来,我要炖锅鲜嫩嫩的鱼汤!让你饱饱口福!”

东方碧仁走到院里,拿出渔网,从靠墙的池塘里捞出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来,扔到盆子里道“捕捞的活儿我已做了,这就去劈柴拢火,你来把鱼剖膛剖膛吧。”

看着东方爷拿起斧头,毫不费力,熟练劈着木柴,薛浅芜再看看鱼,满脸一筹莫展。该怎么下刀呢?先剁头,还是先切尾巴?

小心翼翼,双手合抓住了滑不溜秋的鱼。刚放到案板上,腮部尚在一翕一动的鱼,一蹦老高,直甩到了地上。

薛浅芜吓了一跳,弯身去抓,土沾满了鱼身,鱼鳞就更黏了,使得它像泥里出来的鳝一般。

终于再次弄到案上,谁知这鱼的命忒大,还在一怂一怂的挣扎,薛浅芜急得满头是汗,拿起一个铁锤,闭上眼睛,咚咚咚的对准鱼头敲了起来。

东方碧仁错愕地看着她,等到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不禁走到她的跟前,哈哈大笑起来。

薛浅芜睁开眼看,我勒了去!只见那鱼一滩脑浆涂地,血肉模糊成泥。

薛浅芜丢下锤子,可怜巴巴看向东方碧仁,无辜地道“这鱼太刚烈了!我一激动,就走上了极端的路。”

东方碧仁强收住笑“你跟鱼是天生有仇,还是怎的?遇上你这样的宰手,鱼简直是受罪。”

“这我懂的,就像打枪一样,一枪若是解决不了犯人的生命,就不允许再开第二枪。”薛浅芜比喻道,心里却在想着,她究竟是第几下,敲死的鱼?这鱼生前不知做了何孽,竟要死得这般悲惨。

“你说的枪,是什么意思?”东方碧仁的脸微红,仍是问了出来。

薛浅芜不解,糊着眼道“就是枪嘛,有托有杆有子弹的那种……”

东方碧仁更加窘了,端起水喝,来掩饰不自在,却一下子呛住了,连连咳嗽不止。

薛浅芜觉得奇怪“你没见过?”

东方碧仁的脸有些变形,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薛浅芜想啊想啊,反应过来。枪是无数年后才有的武器,他们这儿用的都是刀剑盾矛之类。于是急忙解释道“我说的枪,分好几种,比如步枪钢枪水枪,还有小米加步枪……”

东方碧仁刚直起腰,又呛住了。薛浅芜更急了,摇着他道“今天你是怎了?也忒不淡定了,喝水都能呛着!待会你别吃饭了啊,要是噎着麻烦可就大了……”

“你能不能,不说那么敏感的话?”东方碧仁扶住桌子,憋出这么一句。

“我说什么过分的了?我在给你介绍枪呢!有什么不对吗,瞧你这窘态儿!”薛浅芜才晕呢。

“你是真没听过?”东方碧仁勉强扯起唇角笑道“人们常用的一种暗语讳饰,就是把女子怀孕叫做中枪,把那回事叫做打枪……还有枪托枪柄之类,都是有特殊所指的。”

薛浅芜呆了半晌,良久才跳起来,狼狈叫道“你,你……神仙哥哥,竟也会有如此不纯洁的念头!”

捂脸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东方碧仁忙去追她,一边无意识叫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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