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妇唱夫随第2部分阅读(1/2)
掌,有了!可以买xx国进口的充电型播种收割一体机。上次参加一个农科交流会的时候,那个公司领导曾经给过她一张名片来着,到时候把一些必要农机都买了,再买点农业种植类的书看看,不信会难倒她这个女汉纸!
至于那些果树,慕扶疏开着小皮卡二十几分钟才开到那座“大山”下,挑空地方种下了,又在山边小溪里用抽水机打了水全浇了一遍。第一次来开车,以后就能瞬移了。
这山上原本也种着很多树,除了很少一些果树,很多都是慕扶疏不认识的,一些名贵品种倒是被不知道哪个前辈灌输过,认识的就有紫檀花梨楠木沉香等等——居然还有橡胶树!慕扶疏的小飞机一向停在别墅后面的停机坪,半夜无人她悄悄开着绕了山头一圈足有三百多公里!这山的大小完全可以媲美庐山了。怪不得那位朱公子不知道那山有多大靠双腿丈量是刘翔的节奏啊!他完全胜任不了。慕扶疏再一次感叹他空守着宝山却复不了位,果然是个傻瓜蛋兼倒霉蛋!
第五天是出殡日。慕家家族墓地在寸土寸金的西侧京郊。一大早慕家人和亲戚朋友都去殡仪馆瞻仰慕老爷子最后的仪容,接着老爷子就睡进了意大利定制的特制水晶棺,价值八位数。老爷子生前常说死后不许烧了,因为提倡火葬的人自己都睡水晶棺,一向觉得天老大他老二除了没有男丁继承其他全都顺的不得了的慕老爷子的遗嘱自然是要一丝不苟的执行的。至于国家规定死后必须火葬——特权阶级是制定者并不是被执行者好吗?
全部忙完后便是去慕氏旗下的星级酒店聚餐。国人喜事丧事都是要大吃一顿的,然后是家属搭礼,每个来参加的人按照关系亲疏拿到了价值等同白份的回礼——慕扶疏一向不喜欢欠人,饭后差不多整个葬礼便结束了。值得一提的是,便宜舅舅岳峰也来了——他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但是自己坐着的,双手居然能拿筷子吃东西了!看到穿着黑色西服套装的慕扶疏,他还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着她,眼神意味不明。慕扶疏礼貌的笑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午,慕扶疏借口要一个人静一静,去了一个中等书店几乎将里面的书籍搬空,而后去了银行。
鉴于慕扶疏对于金钱的热爱和崇拜,她名下的财产除了不动产,其他几乎全是珠宝黄金。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居安思危,确切的说是没有安全感的慕扶疏,对于古董远没有对黄金的喜爱。她在银行有一个大保险柜,里面几乎全部都是黄金和珠宝。她将这些东西全部转移进了空间的杂物间,银行哪有随身空间保险?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呀!
慕扶疏假装清点完自己的财产,锁上保险柜出了银行。
到了慕家商场和医药连锁的仓库,将她电话通知手下连夜备货、认为必须储存进空间的物资扫荡一空。她总觉得自己不会平白无故得了这个空间,公司那个基金会做的事都是行善积德的,她又是基金会的决策者,对基金会比对公司还上心。这空间说不准是什么大神补偿给她的,可能之后就会有大事发生,比如说地震洪灾世界末日神马的。反正放在里面的东西不管多久都不会坏,这是朱公子的经验谈。今天一天下来空间别墅地下室也差不多堆满一半了。
这天晚上慕扶疏还是失眠,这是第五天了。五天不睡觉对于之前金钱与健康至上的慕扶疏来说不亚于天崩地裂,可是如今有了空间她反而镇定许多自从每天喝的水换成空间井水后,她明显感到身体好多了,没有疲劳感,微凸的小腹平坦了、微微下垂的双峰高挺了……主要是得到空间的喜悦令她无法安睡。纵然不能修真不能长生不老,至少她能长寿啊!朱公子可是活了一百五十多岁的……
慕扶疏躺在床上一直翻来翻去到后半夜,还是睡不着,想着干脆去空间试试新买来的播种收割一体机好了!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上面号码显示便宜舅舅。犹豫了一下她接通电话,那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你舅舅在我们手上,你马上到xx路xx号来……”
慕扶疏不想去,她报了警。挂了电话思来想去还是出了门。警察知道对方要求她去,万一舅舅出事,社会舆论会怎么说她?就算做做样子也是要的吧。最主要的是慕扶疏揣了一把小巧的勃朗宁手枪。爷爷的精英教育中,格斗和打靶也是必须的,虽然进出都有保镖,她还是相信自己多一点,而且她长的这么好看又这么有钱!
也许是慕扶疏住的离那个地址比较近,她到的时候警察好像还没来。这是一个四合院,虽然外表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她知道这样的房子在京都至少要四五千万一套。也就是说对方不为财,那是为什么?慕扶疏有了很不好的预感,转身想回家,门边阴影里走出一个大高个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客客气气道“慕总来了怎么不进去?”
慕扶疏最终还是选择进这个四合院,里面一片漆黑,只有居中一间屋子亮着灯。她被“请”了进去。便宜舅舅被堵了嘴绑在一张靠背椅上,见她进来眼睛一亮,继而疯狂挣扎起来。他的周围站着三个三十来岁的黑衣男,和押她进来的那个男人打扮雷同。慕扶疏想这几个人和电影里黑社会打扮一样,究竟是谁学的谁呢?舅舅身边还有一张椅子,一个满头白发身材矮小的老头坐在上面,双脚居然踩不到地,由此可见他身高不超过一米五。
老头对慕扶疏笑着,慕扶疏却觉得浑身寒毛直竖。老头笑眯眯道“你舅舅是你治好的吧?”
慕扶疏看白痴一样的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医生,怎么会治病?”
老头笑笑,一挥手,便宜舅舅被他身后的一个男人一把拽起来,因为腿脚还没好,所以便宜舅舅坐在了地上。黑衣男作势要去踢他的腿。舅舅挣扎中吐出嘴里的布团,大声喊道“阿疏快走!走啊!”
慕扶疏看着便宜舅舅,被他那句“阿疏”叫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了眼故作高深的老头更觉恶心。黑衣男手里似乎拿着棍子砍刀之类,没有枪。那么……
慕扶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怀里的枪,先一枪打向正在踹便宜舅舅的男人,而后又一枪一个撂倒了两个站在老头身边、明显是惊呆了的男人。老头好像吓的失、禁了,裤脚下黄水淌了一地,慕扶疏正考虑要不要故作潇洒的吹吹枪管,便宜舅舅一声惨叫“不——”只听得耳中巨响,头顶似乎被什么砸中了,恍惚中想起身后还站着那个押她进来的男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一次心软居然引来杀身之祸。门外传来警车哇啊哇啊的声音,慕扶疏在失去意识前自嘲的轻笑果然警察总是最后一个才到的,可是你们不关掉警报真的好么……
4 果然是要穿越的
慕扶疏是被颠醒的。她摸了摸头,伤口似乎包扎好了,晕晕乎乎的倒不是很疼,就是脑子有些木,身下有些扎人。她一摸,浑身不由一僵身下明显是稻草。稻草啊!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怎么会垫在她身下?难道警察没把她救出来,自己被犯罪分子绑架了?多年的教育告诉她,纵然自己是豌豆上的公主,此时也只能强忍着装昏。
静下心来,只听得前面有个女声带着哭腔开口了“……大娘若没救,叫我还怎得活?纵是死了也没脸了!”
居然是女绑匪,且说的话完全不懂,什么大娘,没脸的,还知道做绑匪没脸,难道这是个有良心的女绑匪?
男绑匪的声音有些低沉“都是我没用,早知如此不如不回来呢……别处也可躲得……”
女声又恨恨道“都怪阿姑!若不是她叫大娘去地里捡稻穗,又怎会被曾家小子推倒!更过分的是不予钱小叔,害得二妮儿没法叫大夫。若不是我们正好回来,大娘怕是血都流干了也无人知!”
男声低叹“阿娘是过分了些,可总归是我阿娘啊!”
“你阿娘百条命也抵不过大娘一条命!”女声尖锐起来“我不管,回去后就提分家,若不然我自带着大娘出去过,你与阿猪(或者是阿朱?)留下!”
男声又急又气“你带大娘独过?没田没地怎生过活?大娘可吃不得苦!”
“大娘还没吃苦?都快没命了……”
争吵声急切压抑,说的似乎是四川一带的方言,慕扶疏居然听得懂却又如坠迷雾,不知道他们唱的哪出。脑子一阵钝痛,如针扎般。她忍不住出声。身下晃动停止了,一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女声焦急的喊“大娘你醒了?可还觉得疼?”
慕扶疏满心怒气的睁开眼睛,居然被叫大娘!姑娘我虽然年过三十,好歹也保养得宜貌美如花啊,怎么就成大娘了呢!
怒瞪着眼前的女绑匪,慕扶疏惊呆了!眼前的女子年纪应该三十不到,眉目清秀,颇有些姿色,只是眼睛有些红肿。上身穿着一件褐红色粗布夹袄,紫色褙子,能看到里面的白色抹胸和小半拉胸脯。下身一条深紫色襦裙,头发盘成一个包髻,上面插着一根银簪。
这是唐朝还是宋朝啊!慕扶疏半吊子的历史知识都用在鉴定古玩上,对于服饰的研究只能说顺带,这个女人身上穿的她还真吃不准朝代。说是唐代吧,露的太少,宋代吧,露的太多。她暂时忘记自己的人质身份又转而打量男绑匪。男人很高,目测一米八开外,长的也可算英武,俊眉朗目的。一头黑发看不出长短,全部扎起一个小髻盘在头顶,用根木簪固定住了。身上穿了件白色圆领大袖,下摆接了一截横?的长衫。这又是什么衣服?是宋代的?衫么?
女人见她不语,急得直掉眼泪“大娘你怎么了?大娘你说话啊呜呜呜……”
慕扶疏被吵的头疼,又被自己身下铺满稻草的简陋敞篷木板车和男人身边的大黄牛打击到了,忍不住开口“闭——嘴——”
一时间万籁俱寂男人女人被惊住了,慕扶疏也惊住了。这明显不是自己的声音啊!她猛然间想起什么,抬起手,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这是一只细小瘦弱、幼儿园小朋友的手好咩!果然!得到空间是有代价的,不是世界末日就是穿越古代!幸好她早有准备,空间里物资堆得满满……想起空间,慕扶疏连忙往胸口探去。女人抓住她的手道“大娘你胸口难受么?”
“我找玉佩。”慕扶疏果断的放弃难解的衣领,把手从底下伸进去摸。女人连忙道“在呢在呢!一直在呢!”说着解开慕扶疏的领口将一条红色细绳拉出来,慕扶疏低头一看,又是一吓。还是那块鱼形玉佩,就是她现代那个啊!她紧紧捏着玉佩,很想立刻进去看看却也知道不能,于是闭着眼道“我累了,想睡觉。”
牛车继续上路,此时男人和女人都不说话了。男人赶车,女人坐到她身边,一会摸她的脸一会摸她的额头,搞的慕扶疏很不舒服。心慌意乱中,她居然睡着了。
慕扶疏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梦中是一个瘦弱的八岁小女孩,旁人都叫她“大娘”。她很安静,很少说话,日常都是在安静的练字或者刺绣。赶车的男人叫慕仲君,是小女孩的“阿爹”,刚才摸她的女人林氏是“阿娘”,还有一个叫“阿猪”的弟弟。记忆中这几个人是最深刻的。其他还有很多看不清脸的陌生人,比如“大伯”“伯娘”“二叔”“婶婶”“阿姐”等。还有一个称为“婆婆”的高壮老妇最是可怖,想起就要打哆嗦的……
这次头部受伤是因为婆婆叫她去捡稻穗,被邻家孩子推倒撞到头晕迷。堂姐二妮儿将她背回家,正好大人都出去干活了,只有小姑和婆婆在家,二妮儿要带她去看大夫,婆婆不肯出钱,于是可怜的小女孩魂飞魄散。等到爹娘回家带小女孩去看大夫时,慕扶疏强大的灵魂乘虚而入、鸠占鹊巢。
迷迷糊糊中,牛车停了下来。林氏,也就是小女孩的阿娘、如今是慕扶疏的阿娘小心的抱起慕扶疏下车。
走了会儿慕扶疏只觉眼前一暗,睁眼一看,几乎抑制不住想要惊叫这是远古时代吧?是吧?头顶上的这是茅草吧?四周裂缝能开飞机的墙是黄泥巴糊的吧?屋中那三条腿的是衣柜么?四只脚不一样长短的是桌子么?墙角那张……勉强称得上是床的东西就是一块木板搁在四根泥柱上,上面铺着稻草,稻草上满是补丁的床单花花绿绿无法形容是什么颜色,地上……虽然看不见但感觉得到女人抱着她走的高低不平便能想象一定是坑坑洼洼的了。
慕扶疏伙呆了!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记忆中小女孩不是习字绣花吗?怎么也该是家有恒产的,怎么会这么穷?
林氏将慕扶疏放在床上,捞过床尾又小又薄同样打着补丁的被子盖住她,怜爱的道“大娘先睡会,阿娘去给你煮些吃食。”
慕扶疏看着林氏出去并掩上了门,迫不及待的准备进空间,可是!没反应!慕扶疏愣了,都已经穿越到这么悲催的环境中,为什么金手指没了?她拉出玉佩狠狠盯住,想看出个所以然来。看了半天,她摸了摸鱼嘴,上面没有红点,难道?眼睛往四周看了看,桌上有个针线篓子。她走下地拿了根针,先看了看没生锈,又在桌上的茶壶里涮了涮,往右手食指上一戳,一个小血点冒出,她按在了玉佩上。血到了鱼嘴那里就不再蔓延,鱼嘴变红了,擦也擦不掉。慕扶疏松了口气,将针放好,躺回了床上。
慕扶疏进了空间,里面和昨夜出来前一样,地上还孤零零躺着那支勃朗宁手枪。慕扶疏捡起来,里面还剩三颗子弹,看来警察到了后便宜舅舅有麻烦了。好在那几个人只是受伤并没有死,众目睽睽下失踪的枪可以算作世纪悬案了。
进了四合院,慕扶疏将枪放在了客厅茶几上。这八间屋子依旧彻底装修过,完全是一个现代化的房子了。只是慕扶疏头痛欲裂,想打井水喝,无奈一点力气也无,连桶都拿不住。当初装修工人问要不要把自来水管通到井里她不肯,怕破坏结构,压水器都没装,现在好了,打不上水了,急怒之下一头栽倒在屋内沙发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慕扶疏听见似乎有声音传来,下意识的命令自己出去,又躺在了那张破床上。头还是有些痛,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慕扶疏觉得这大概是饿的。这身体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门外脚步声渐近,林氏打开门,手里端着个粗瓷大碗。万幸没有缺口——慕扶疏真怕扎着嘴。
林氏见慕扶疏睁着眼,小心的扶起她将碗凑近,慕扶疏打眼一看,里面是一碗黄黄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浓稠浓稠的,闻上去有玉米清香。她见林氏一脸期待的看她,肚子也有些饿便张开嘴,第一口吞下时差点吐出来味道有些清甜,可是咽下的时候粗的拉嗓子,简直像在吃沙子!
林氏见她皱眉不肯吃了,着急地道“大娘快吃,阿娘给你煮的浓稠的粟米粥,不吃完等会婆婆看见了又要闹。”
感情这还是好东西!慕扶疏又一次震惊了。就算是去乡下吃的五谷杂粮也没这么难吃好不好?不是说她去捡稻穗吗?稻谷加工出来的是大米,为什么不给她喝大米粥!
林氏见她呆呆的看着碗里掺杂着碎粟粒和玉米渣的粟米粥,以为她还没有醒过神,不由怜爱地道“罢了,阿娘给你藏起来,等你不疼了再吃。”说完将那碗放到了墙角的三脚衣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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