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1/2)
谢家辰原本是想日完了再坦陈自己搞错了报复对象的事,见贺哲已经发现,也不想再瞒。眉头皱出一个川字,牙根一咬, “对。做了他的是另一个孙子。”
贺哲一听声调就禁不住扬起来了,“……‘另’一个孙子??”
谢家辰冷冰冰盯着他,“怎么,想说什么?”
贺哲磨牙,“另、一、个?那我他妈说到底还是孙子?”
谢家辰,“你别抠字眼行吗?”
贺哲见他非但没有悔意还摆出一张臭脸,又想起那大师球里的纸条来,心里头那个窝火。跳下了洗手台大声说,“反正我就是孙子,你白搞了我我还该谢你是吧?!”
谢家辰心想虽然这小子欠揍,但这次果断是自己错。又咬了咬牙,忍下了咆哮的冲动,好声好气(?)地说,“那你想怎样,你说。”
原本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这小子说把他也在地下室绑着操一回那他也认了(大概吧)。但一旦配上川字皱纹和冷冰冰的声音,对气头上的贺哲而言倒像是在挑衅,无疑火上浇油。
贺哲炸毛,“我想怎样??你才想怎样!”
谢家辰,“……”
谢家辰难得体贴(?)一次居然还被当作驴肝肺,就快把自己的牙根咬碎了。终于不耐烦,恶狠狠说,“我想怎样?我想怎样就怎样是吧啊??”
贺哲,“……啊??”
谢家辰二话不说,啪地一声抓住贺哲手腕往浴室外面拖,不顾贺哲挣扎,一路拖到了卧室。一把把人掀翻到床上。贺哲摔了个四脚朝天,紧接着那男人就扑上来,压着他乱亲。贺哲这会儿还在气头上,见谢家辰又自说自话,毫无反省诚意,倔脾气也上来了,怎么也不服。被按在床上不老实,对谢家辰拳打脚踢。他不比谢家辰矮多少,但力气到底比不上每日严格锻炼的“民工身材”,扭了几下就明显处于弱势,心里那个怄——七年前就打不过他,现在还是打不过!该死的民工!
谢家辰抓得满手光滑的皮肉,身下人又挣扎不停,扭了几下欲火就烧了起来,越挣扎烧的越旺。一言不发压制住贺哲。医生具有职业性的敏感,善于发掘他身上最脆弱的敏感点。怎样揉搓他的腰线能让身下的人扭动起来,怎样拧弄乳头能让身下人发颤,怎样舔吮能让身下人身体发软,心甘情愿伸出舌头,全都在最短的时间内摸得一清二楚。
当贺哲发现自己一边扭动着卖力推搡,一边张开嘴任凭男人的舌头在口中肆虐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男人明明是用蛮力压制住他,但手偏偏在他的敏感处暧昧地挑逗。感觉到那滚烫的一根在腿间乱戳,贺哲的气息更急。但心里愤愤地想要争气,不能让这孙子看扁!于是更加努力地踢打。
不料谢家辰突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起身。
正在投入地搏斗的贺哲突然感觉到身子一轻,莫名“嗳?”了一声。
一顿,才发现男人用牙咬开包装袋,在利落地戴套。贺哲眨眨眼,默默地等着他戴套。似乎忘了什么,仔细想想,嗯,什么也没忘。
谢家辰戴完了复又压上来,敌人重新回到了战场,贺哲立刻又努力扭打起来。可惜战斗力不济,不幸地被对方抱住两条腿,并被压到了肩膀。谢家辰压住他的同时俯下身,含住他的两片唇轻轻地啜。这姿势迫使贺哲的双腿夹住了谢家辰的上半身,他不服气地用脚后跟锤谢家辰的背,锤了两下,感觉谢家辰的肩膀在抖。莫名地借着月光一看,丫的,这混蛋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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