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第30部分阅读(1/2)
明白这个,如今又无选秀,所以她是卯足了力气要嫁给那个贾宝玉呢!”
黛玉摇摇头,柔软的发丝掠过雍正的下巴,雍正捧起了一缕,轻轻闻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
“想来一色都是在你的算计中呢!封了那个做贵妃,回娘家省亲,建造省亲别墅,自然是掏空了贾家的底子,接着也算是掏空了薛家的底子,因为你明白,他们两家都以为对方家里是丰厚的。加上那薛蟠又有人命在身,动了他的时候,自然也拉扯到了先前我那个西席先生身上,最后自然还是贾家王家的罪过。不知道是一石二鸟,还是一箭三雕。”
雍正赞赏地吻了她头顶一下,笑道“该当说是一石数鸟呢!这几家的事情,我岂有不知道的?他们这些不过就是大厦上的蛀虫罢了,早该灭了的,只是还要些时间罢了。”
黛玉声音中带着一些叹息“若是能有一个好些儿的人,能看透那富贵二字,也就不至于如此地步了!偏他们怎么就看不透这将是一场空的富贵呢?百年富贵,只是坐吃山空,岂能长久?”
雍正冷笑了一声,道“若是能看透,也就不是他们了!如今他们竟还是和那允祀有所勾结,自然也和允禟有所勾结了,偏生那年羹尧也不是个好的,骄横跋扈也罢了,竟和允禟合计起来算计着我呢!尤其那王家,此时可是和郑家庄的理郡王弘皙藕断丝连,多少事情出来我是不知道的?”
若仅仅是坐吃山空,看不透富贵,只耍一些小心计也罢了,那么他看在贾敏夫妻和黛玉的份儿上,也可饶过了他们,偏他们竟还不知足,面儿里恭敬,背地里手脚不断,这叫他如何能饶?打定了主意要留给下一任储君一个清明的江山,他就不能有丝毫的心软。
黛玉知他心痛于曾经信任的人如此背叛,便忙岔开了话题,笑道“想起素日里我也自视甚高,总看不起那些市侩气,如今倒没有想到自家竟也进了那陶朱公一行呢!”
雍正听了笑道“人无完人,你若不是自视甚高,也就不是你了!商虽是四业之最低,但是却也不能一概而论。你可是六代辣文的娇贵千金,自然高于众人之上,从此时而入陶朱公之行,又不以算计为心,亦不以利益为重,自然是清雅的。而他们薛家,不过就是二三代,也是依仗着祖上情分才如此,早已把那算计铭刻在了骨子里,自然是市侩气重了一些。商之低贱就是低贱在了他们无时无刻的算计,而非是这个行业低贱。”
黛玉不满地嘟着小菱唇,眼儿中却是亮亮的笑意,“你啊,不害臊啊,净说好听的话哄我呢!”
不可讳言,心中却还是欢喜的,他说的话儿啊,甜甜的,叫她怎么不欢喜?
能在这样的算计中,拥有着这样简简单单的情意,又是多么不容易啊?终究身份和规矩也在那里摆着呢!
她想,他们这样惊世骇俗的相爱,若是传了出去,定然是一番惊涛骇浪罢?
不过,是欣喜啊,是欢悦啊,那种心情啊,说不出的甜蜜,说不出的快乐,曾几何时,她竟是如此快乐的了?
雍正喜欢看着黛玉的表情,不管忧伤,还是快乐,总是那么纯澈,是他心中的那一方美玉,那一名仙子。
两人在屋子里一处说话,紫鹃示意似的在外头敲敲门,然后掀了帘子进来笑道“老太太来了呢!”
黛玉惊喜地站在炕上,问道“老太太来了?那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可来了?”
紫鹃抿嘴笑道“太太是下了帖子去请老太太的,又因姑娘素日里说起三位姑娘,所以也请了来,自然都是来了的。”
黛玉忙赤足穿了绣鞋,下了炕,要去前面,雍正却按住了她,笑道“你也仔细一些!”
说着低身脱了她的绣鞋,给她穿上羊毛袜,才给她套上绣鞋,道“如今腊月天,冷得很,你在屋子里连脚也不保暖好?仔细生了冻疮看你怎么着。”
紫鹃抿着嘴偷笑,黛玉白了她一眼,不满地道“你这丫头还看你姑娘我笑话呢!”
紫鹃笑道“我可不敢看姑娘笑话,好歹四爷给姑娘穿鞋,也不是一遭儿两遭儿的事情了。”
黛玉气嘟嘟地顿顿足,雍正替她拢上了斗篷领口,道“你不是要去见姐妹们?怎么反在这里生气?”
说着拉着黛玉也去前面,黛玉忙拉住了他,道“你也去作什么?那里可都是女眷呢!你去跟爹爹和青玉说话议事去罢。”
雍正送她到贾敏房门前,替她把鬓角的发丝绾到了耳后,笑道“你爹爹和你兄弟此时可不在家呢,送你过来,我也该回去了,出来一遭儿,也不知道十三和你爹爹在那里怎么替朕拦着外头的人呢!”
黛玉听了心中有些不舍,道“刚来了没多少工夫呢,又要走了?”
雍正凝视着她娇俏的小脸蛋,心中充满了万缕柔情,沉稳刚硬的声音也柔和起来,“若是想早些离开那里,就只能多劳累一些了,况且如今年关,自然还是不能多出来的。”
黛玉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道“路上小心一些,回去了也别一冷一暖得弄坏了身子。”
雍正点点头,大步离开,玄色大氅在风雪中飞舞,看起来威仪凌人。
黛玉却是静静儿地站了好一会,才进了贾敏屋中,果然贾母和三春姐妹们坐着和贾敏说话,贾敏却是坐在了贾母身边,母女两个眼睛都是红红的,亦连三春也是如此,想来初见的时候都已大哭了一场了。
惜春过来伸手就要打黛玉,道“说什么认的干娘呢,原来竟是姑妈!”
黛玉笑着躲到了贾敏身后,吐吐舌头摆摆手,道“我可没说是认的干娘,我可是口口声声叫的是娘呢!是罢?姥姥?”
看着黛玉淘气的模样儿,贾母听着姥姥,心中感叹,亦觉得亲切,看着贾敏,眼色中怜惜万千,道“到底还是和自己家一家子过日子是好的呢,这玉儿不但气色好了,亦也淘气了许多,住在那里,就没见过她如此快活的时候。”
贾敏笑道“娘不知道,这丫头,天天和青儿淘气呢,前儿打雪仗,雪团儿险些打破了窗子。”
贾母忙道“我那个外孙子今日怎么不见?我也常说了,若是好好儿的,如今已经和环儿一般大了呢!”
贾敏听了忙道“我们这几年假死骗世,也不问多少世事,许多生意都是这孩子打理得有条不紊,所以今儿不在,想来还在商行里呢!已经打发人去叫他了,回头定然是来给娘磕头的。”
贾母和三春姐妹都是诧异,道“小小年纪,竟打理起了生意来了?”
黛玉挠着惜春痒痒儿,笑道“说了你们也不相信呢,那四林商行,如今就是青玉打理的。”
惜春一面躲一面问道“那个首饰金贵得吓死人的四林商行,是姑妈家兄弟打理的?”
贾敏一旁笑道“正是呢,四林商行,原本就是取自林家一家四口之意,亦有四爷之四,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只叫那孩子打理着,我们也未曾管过,只给他自己做主罢了。现如今黛儿也懒,连带那什么凤来仪绣庄也都交给他料理。”
黛玉对着惜春摊开了手,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那兄弟极有本事的,可是没人能比得上的罢?”
贾敏笑道“带你姐妹们到你屋子里玩耍去罢,娘在这里跟你姥姥说话儿。”
黛玉会意,作了一个请的姿势,笑道“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请到舍下小玩。”
姐妹们一阵哄然,嬉笑不已,簇拥着黛玉就出了贾敏的屋子。
贾母看着贾敏秀美绝伦的面庞,眼中滚下泪珠来,拥着她叫着“心肝儿肉”地呜咽道“只当我这一辈子真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再不曾想你竟和你女婿和哥儿还在世的。这么些年,可是快活的?”
搂着母亲的脖颈,贾敏亦是抽噎道“何尝是不快活的?只是敏儿却是快活了,却叫老母如此伤心难过,竟是敏儿不孝了。”
“做娘的,担忧的还不是自己的儿女?你心中担忧着玉儿,才是你做娘的心。如今见到你好,娘这一辈子的事情也算是完了,可恨家中竟没有一个省事的,叫玉儿吃了这许多闲言碎语!”
拿着手帕子给娘擦着泪珠,贾敏微露笑靥,道“明儿个黛儿也不必敏儿操心的了,这丫头虽说吃了些苦,可如今能好,也是福分,敏儿这个做娘的,也算是放下了心了。”
贾母方想起当日完颜太妃的话来,细细说与贾敏听,未了道“虽说那是富贵无匹了,可是我却也不想叫玉儿到了那见不得人的去处,偏她还是一副倔强性子,我也不好做主。”
贾敏笑道“娘放心罢,敏儿那个先生,也是如此说的。按其意思细细想来,再想素日里这丫头心性,这丫头,必不会去那里的,况此事,敏儿也是明白的。既然非凤非凰,自然是不用进了那里的。也是因四爷明白,所以亦不会迎娶她进宫,她如今只老老实实在家里自在罢了。”
贾母听了疑惑道“四爷早已登基做了那圣上的,如何你还是叫四爷呢?”
“娘也知道,敏儿和四爷原是有同窗之谊,师承一位先生,况且多年前又有这许多事情是一同走过来的,自然我们还是叫四爷的,并不称之为皇上,他不在意,我们自然也不在意的。来日,只怕娘啊,就多了这么一个外孙女婿呢!”
贾母有些惊喜,有些讶异,“你说,那皇上和玉儿?”
贾敏点头,容色更显得温婉妩媚,带着柔柔的笑意,道“四爷是个好人,能有他这样的依靠,黛儿也算是终生无憾的。四爷有这样的心,黛儿年纪虽小,却也是有意,我们做父母的,自然是乐观其成。”
贾母听了点头,心中有些感叹,道“我也老了,虽说还有一些规矩,也不想说什么了,既然你们做父母的是有意的,自然也算不得如何不合闺阁规矩。只是,玉儿是不肯进宫的,如何就能成呢?女孩儿家没个名分,就任人欺侮去了。”
“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呢?不过就是且顾眼下罢了。他们的事情,自然他们能做主的,也不必我们来操心。”
见着女儿眼中点点的刚强,看似极柔和,却是极刚毅,不下于须眉男子,贾母也放心地笑了起来。
“正是呢,谁能知道我这老婆子还能活多长时候?如今不过就是且顾眼下罢了!孩子们的事情,自有他们的机缘,好容易我们娘儿两个团圆了,该当是喜事才是。”
忽然一阵靴子声响了起来,贾敏笑道“这孩子回来,还是这么一副大动静。”
果然就听到青玉清朗的声音在院子里叫道“娘啊,青玉回来了!”
一面说,一面冲了进来,卷起了帘子,带进了一股的雪气,乌溜溜黑白分明的眼睛骨碌一转,直扑向了贾母怀里,如猴子一般扭来扭去,笑道“定然是外祖母了!姥姥啊,姥姥,青儿可想您了!今儿终于算是见到您老人家了!真和那画里的老寿星一样慈祥和蔼呢!”
搂着青玉细细打量,贾母眼中有些泪,亦有些欣喜,道“这就是我的外孙子了,竟真是清俊呢!嘴又这样甜!”
贾敏拉开了青玉道“先去换了衣裳,一身的雪气,你不怕冷,可别冻着你姥姥!”
青玉嘟着嘴进屋去换了衣裳,才出来又伏在贾母怀里,笑道“姥姥啊,您可别看娘温温柔柔的,可是家里的夜叉娘娘呢!说个一,爹爹就不敢说二!”
贾母搂着青玉对贾敏道“还是你叫的这个娘,和这孩子叫的姥姥亲切呢!熬了这么大岁数,那林丫头又是个小心的,我竟没有听过这样贴心的叫唤!方才那林丫头叫了一声姥姥,竟叫我甜到了心坎子里呢!”
青玉笑道“这有什么?姥姥啊,以后我天天叫您姥姥!”
爬出贾母的怀,拉着帘子对黛玉的房间吆喝道“舅舅家的姐姐们啊,若是在,就来叫奶奶!可别老太太老祖宗的生疏着!”
黛玉和三春姐妹逶迤而至,三春打量着青玉,只觉得更胜宝玉十分,然后看着贾母,都轻轻叫道“奶奶。”
贾母心中蓦地里一暖,笑中含着泪,道“好,好,好孩子们。”
见到一屋喜乐融融,青玉得意地笑着,黛玉指头在他额头上一点,指着迎春和探春道“这些可都是你姐姐,见过了!不然别人还当咱们家没有礼数了呢!”
青玉眼睛骨碌一转,然后一一见过了,道“见了姐姐,有什么好东西给我?”
迎春和探春一愣,黛玉顿足道“这家伙,做了几年生意,人也染了市侩气了!”
迎春温柔一笑,送了一个亲手做的荷包,探春爽朗地送了一方宝砚。
惜春却是嘟着小嘴见过了青玉,也道“这个可是哥哥呢,送我什么?”
青玉挠了挠半个光脑袋,嘿嘿一笑,拿出了一个紫檀木苦坐佛与惜春。
贾母笑看着姐妹们一处,自己却把随身带了许多年的一串玉佛珠递给了他,当作是初见面的表礼。
一家子用过了饭,黛玉带着三春姐妹到自己房中说话,道“你们可别理会那小子,坏死了!”
惜春笑道“想来姐姐见到我们送了他东西,所以也吃了这个醋了?”
迎春探春听了一笑,黛玉扁扁小菱唇,道“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儿呢!他是我兄弟,给了他,我也是高兴的。”
然后问三春道“怎么姥姥就只带了你们三个来?不见了云丫头?我记得娘听着我说云丫头,也极喜她直爽的性格的。”
迎春看了黛玉一眼,喝了一口茶,道“你也明白的,云丫头虽好,但是却口没遮拦,又和宝姐姐好,家里的一应大小事情也都跟她说,素日里不知道多少时候总说你尖酸刻薄呢!奶奶只担忧着她嘴里不严,叫宝姐姐家知道了去,怕给姑妈和姑丈惹了烦恼,所以没有带了她来的。”
惜春撇嘴道“我可比她年纪还小呢,我都能看清楚了的事情,偏她还是浑浑噩噩看不透一些儿,便是珠大嫂子也是两边不得罪。好歹和她有血缘的,也就奶奶和姐姐,她竟这样处处和宝姐姐好,只和姐姐针锋相对,怪道奶奶若不得二哥哥提醒,就不大去接她呢!”
黛玉笑道“二姐姐善棋,自然胸中有丘壑;三丫头善于书法,人又精明有才干;你年纪虽小,却偏偏爱什么参禅礼佛的,冷眼旁观也是明白的。惟独那云丫头一副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极易受到别人一些儿好处就感动的,自然有许多事情看不明白了。”
迎春巧化自身劫
探春看着黛玉道“环儿可是在四林商行里的?原来竟是到了一家子呢!”
黛玉听了笑道“正是呢,年纪本也和青儿差不多,人又是机灵的,两个竟玩耍到了一块,如今青儿也教他一些功夫,只是不叫他告诉别人罢了,只是连他也不知道那是我们家的生意,也不知道青儿和他是表兄弟呢!”
探春点了点头,惜春道“奶奶已叮嘱过我们了,回去之后,这里的事情是一概不准对那里说的。”
黛玉轻笑道“正是呢,好容易这里清净一些,若给他们知道了,自然又不清净了。方才娘说了,要姥姥和你们一块儿多住几日呢,也清净清净,如今虽是年关,但是姥姥和你们可是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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