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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2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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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就弃了那老本行,不再接生了。”

贾母诧异,问是什么事情。

刘姥姥眼中有些湿润,道“我有一个老姐妹,那也是从小一处长大,从小儿一处做活的,也是一块儿学了接生,偏她十多年前没了,我感念她的冤屈,也就不再做接生这一行了。”

众人听了都是诧异,问道“什么冤屈?竟叫你不肯做老本行?”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那老姐妹也是一把好手,只在京城里接生,日子自然是比我过得好的,她时常里也拿一些银钱东西到我那里走动。后来才知道竟是因为什么劳什子通灵宝玉,还有什么宝玉通灵的鬼话儿。”

众人乍听到宝玉的那块落草时的通灵宝玉,不由得都有些上心,问道“都说是落草时衔在嘴里的,满城也都是风风雨雨的,连南方也有人知道,难不成你也是知道的?”

“罢哟!罢哟!老寿星和姑娘们奶奶们可别听那些鬼话!我接生三十来年,谁见过衔什么宝玉生的哥儿姐儿哟?”

惜春突然笑道“我也想过,那通灵宝玉雀卵一般大小,比林姐姐袄儿里不露出来的温玉还大一会儿呢,就算是如今的大人也是嘴里衔不下的,那么落草时候的一个小嘴巴是能衔得下的?”

李纨忙到“四妹妹别胡说,那是仙家的东西,自然是可大可小的。”

贾母摇头,然后问刘姥姥,道“为什么说没有那衔玉而生的哥儿姐儿?”

“实话跟老寿星说罢,我那姐妹,名叫王三儿,是那京城里远近闻名的稳婆,多少大家子公子千金,都是她接生的。”

贾母猛然一怔,然后问道“王三儿?可是那位有神手稳婆之称的王大娘?”

“正是她呢,难不成老寿星也是知道的?”

见到刘姥姥的诧异,贾母有些儿深思,半日才道“我们家好些个哥儿姐儿也都是王大娘接生的,就是我这个二孙女,当初她亲娘难产,就是王大娘接了下来的。”

刘姥姥也觑着迎春大量了好半日,才笑道“真真儿都是水葱儿似的人物。”

惜春急问道“姥姥那你快说后来怎么样,还有那个通灵宝玉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刘姥姥笑道“这个小姑娘儿性子就是急躁的!我记得那年我那姐妹到了我家里来吃酒,然后说起了她发财的事情来。说是在一个大户人家里替太太接生,太太还额外赏了一百两银子呢!那太太临盆之前,一个贴身的陪房悄悄儿就递给了她一块什么东西给她,然后在她耳后叮咛了好些话。待得那哥儿落草的时候,我那姐妹就出来恭喜那大户人家里的老太太,说了什么‘恭喜老太太,恭喜老太太,这个哥儿不是凡人,衔了一块通灵宝玉投胎来了,必定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后来老太太欢喜之下,也又多赏了一百两银子!”

众人听了,都是大吃一惊,贾母颤抖着声音问道“这个竟是真的?”

刘姥姥叹息出声,眼里落泪,道“这个怎么是有假的?若是真的,为什么就不见别人也衔着什么通灵宝玉落草?偏就那个哥儿衔玉而生?谁知道我那姐妹嘴里不稳,不知道怎么着,就给那大户太太的陪房找了个什么罪名,竟活生生给除了去了。我也就是怕了这个,所以再不接生了。”

贾母想起宝玉出生的时候,那王大娘也确实是那么回话的,当时自己也额外赏了一百两银子,不由得有些颤抖。

若不是今日的刘姥姥,难道自己竟真的要被人活生生骗了个一生一世吗?

什么通灵宝玉,什么衔玉而生,那宝玉落草之时至今,竟活生生是个骗局!

到底骗一些儿什么?是为了贾家的什么?她管家的权利?还是她金玉联姻的主意?

自己自负精明一生,谁的心眼子都看得明白,但是此时,这个可笑的骗局竟活生生从刘姥姥口中吐露了出来?叫自己情何以堪?叫自己以后如何面对自己竟错疼了那凤凰儿似的孙子?

贾宝玉,贾宝玉,果然是个假宝玉啊!

罢了,罢了,自己年纪已大,还不知道有多少的时候可以过,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计较什么?

好在如今自己早已放开了对宝玉的疼爱,早已看透了他污秽肮脏的想法,知道了这些个真相,也只是叫自己更擦亮了眼睛去看看,看看自己还有别的出息的孙子。

看着贾母的神情,姑嫂们也都明白,不由得也都无言以对,毕竟她们谁也没有想到通灵宝玉的真相竟是如此的不堪入目。

迎春款款地道“老祖宗只管放开了心罢,如今早已在他身上没有了指望,也不必气坏了身子,反给别人得益。”

贾母亦有些感叹,有些湿润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孙女和孙媳妇。

“想来这满府里,也就只有你们姑嫂们几个和我这老婆子是贴心的了,哪里像她们呢,竟一个个都如此欺瞒!”

刘姥姥虽然聪明有见识,却也万万没有料到那个衔玉而生的哥儿,竟是贾母的孙子,而她今日的话,也是披露了一件大户人家的黑暗秘事。

贾母只说身上乏了,吩咐人带刘姥姥下去歇息,嘱咐刘姥姥以后万不可再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了别人,也吩咐了李纨凤姐儿黛玉三春儿仔细一些儿,刘姥姥自然是明白的,大家方散了。

雪雁服侍黛玉换衣,轻道“真没有想到呢,竟是这样的事情。”

黛玉只是摇摇头,也不在意,亦不多说,只道“咱们这里也就仔细一些儿罢了,这样的事情,彼此心中有个数儿也就是了,省得又生出许多的事情来。”

是是非非,谁又知道谁知道能有多少呢?真真假假,谁又能分辨多少呢?

有心人为之,而偏偏无心人来披露,怪不得老太太心中亦感到气苦,给人欺瞒了如此之久,谁谁平复心中的不甘?

怪不得,薛家竟有了金锁,怪不得,那玉上和那金上的字迹是一对儿的吉利话儿,怪不得,会有金玉良缘之说。

如此一理,自然也能明了王夫人和薛姨妈原来早在宝玉出生之时就已经布好了局。

贾宝玉,假宝玉,何其悲哀,何其无辜,竟然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给自己最亲最亲的人算计其中。

他如今懵懂茫然倒还好说,若是他年他知晓了自己知晓了自己身处的骗局,又情何以堪?那些算计他的人又怎么来面对他?

忽然之间,越觉得他有些儿可怜,活在这样的算计之中,不知道何时能明白?

摇摇头,黛玉仍旧是轻轻一笑,她不过就是寄人篱下,不过就是他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做过了,也就不会留下痕迹,素日里也极讨厌他的,倒也不必替他想得太多。

刘姥姥住了这里几日,到了第四日上,就要告辞回家里去,贾母和李纨凤姐儿三春姐妹们都有东西相送,贾母更命人送了她一百两银子回去买一些地亩,或是做一些小生意。

凤姐儿和李纨也各送了二十两银子,另有一些粳米、果品、点心、药物以及绸缎衣裳等,王夫人虽然总没露面,倒也是命人送了一包八十两的银子来,想来多少也顾及着她打着王家亲戚来的身份。

青丝竹毒龙王血

黛玉因这几日总是出来陪着贾母带刘姥姥游园赏景,竟有些着凉,不住咳嗽,便在房中将养,因此也不出来送她,只叫雪雁紫鹃拿了一些素日里的绸缎纱罗茶叶点心果子等物,以及封了五十两银子给她,又把素日里自己做生日别人做的衣裳也都叫拿了出来与青儿带回去穿。

她素性不喜别人穿她的衣裳的,偏因那些衣裳只是家下人做的,所以她从来不穿。她原本想多给一些银子的,只因不能越过了贾母和王夫人,所以才给了五十两,另外也拿了好些小孩儿玩耍的东西与青儿和板儿。

刘姥姥自然是千恩万谢的,每得到一样东西,就念一声佛,已不知道念了几千声佛了。

黛玉这一病可是不轻,只是叫冷,竟过了三四天还是没有起色,雪雁等人自然是忙乱的。

贾母也欲命人去请太医,黛玉忙命雪雁告诉贾母止住了。

雪雁只道“姑娘病了,怎么能不叫太医的?若是皇上知道了……”

黛玉拿着手帕握着嘴咳嗽了一阵,才道“我虽然算不得什么大夫,到底也懂得一点子医术,横竖我自己的身子骨我也明白的,若是叫老太太请了太医去?如此慌慌张张的,他自然也是知道了,如今他也不容易,忙着处理国事,何苦再叫他知道了?少不得又是担心的。”

四雪之鸟都是叹了一口气,自然明白黛玉心性,但是毕竟也是雍正心上的人儿,倘若欺瞒了雍正,他也必定恼了的。

雪鹰几个无奈,偏黛玉不许她们告诉雍正,雪鹰眼珠子一转,晚上的时候就出去遛遛了,飘然到了允祥的书房。

可巧允祥正在处理国事,乍然见到允祥竟仿佛年轻了十岁,剑眉星目,更见潇洒稳重,雪鹰不由得有几分诧异。

“咦,十三爷,你什么时候返老还童了?竟年轻了十岁,乍然见到,奴婢竟有些不敢相信呢!”

允祥抬头见到了雪鹰,自然也有几分诧异,道“不过就是黛丫头给的那什么劳什子优昙仙花,我和四哥服用了之后,不过三四天的光景,竟然就年轻了许多。你若是见到了四哥才是惊讶呢,竟似是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儿,头上的那些儿白发都转黑了。还有就是,大晚上的,没有什么事情,你怎么来了?”

雪鹰行了礼,然后重重叹了一口气,道“若是没有事情,奴婢也不会来打搅十三爷。”

允祥不觉得有些焦急,问道“可是那黛丫头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我这里一点儿也不知道?”

雪鹰摇头,道“姑娘倒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有些风寒,病了好些天了。”

允祥站了起来,问道“你们姑娘病了,怎么不请太医去看视?也由着你们姑娘闹性子?”

“十三爷差了,见到姑娘病了,奴婢们自然是要请太医看视的,偏姑娘唯恐皇上知道,就是不肯叫人请太医来,也不肯奴婢们告诉了皇上,只怕皇上替她担心!十三爷也知道姑娘的倔脾气可不比皇上差一点儿呢,奴婢们也拗不过姑娘。”

允祥有些儿生气,一面拿起大袄披上,一面道“这个丫头,不折腾人,她是不是觉得日子太舒坦了?不叫四哥知道,难不成事后四哥就是不知道的?走,跟本王去亲自请了太医去!”

雪鹰连忙答应了,随着他出门,然后道“姑娘虽然不叫奴婢们告诉皇上,可是却没有叫奴婢们不告诉十三爷。”

言下之意就是告诉了允祥之后,至于允祥告诉不告诉其他人,她就不管了。

允祥深夜亲自登门请了太医来,也就亲自登门送了太医去给黛玉看病,弄得贾家合府皆知,自然是齐来迎接,满府里彻夜明晃晃熬油费火。

敲了黛玉雅居的门,雪雁等人原本明白,所以也未曾歇息,只忙来打开了门。

黛玉正恹恹弱息地卧于绣床之上,听到有人通报是允祥来了,便挣扎坐起,紫鹃忙拿了一件米白色缎面冷蓝镶滚翻豹毛的玄狐皮里斗篷给她披上,黛玉只握着嘴不住咳嗽。

允祥沉着脸进来,黛玉轻轻一笑,道“大半夜的,十三爷怎么来了?竟好似年轻了十岁。”

说话间已经咳嗽了三四次,允祥瞪了她一眼,道“你说的是什么话?病了怎么也不请太医?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也不等黛玉说话,便随意坐了下来,叫人放下了帐子和绣幔,然后轻轻扶着黛玉的手出了绣幔,以手帕遮盖住了手,放在迎枕上,那太医方恭恭敬敬把脉。

把完了脉息,允祥便问道“怎么样?可要紧不要紧?要什么精贵药,你也只管开口。”

太医忙回道“回王爷话,姑娘只是着凉,所以有些风寒之症,又犯了咳嗽之疾,因素日里曾多以膳食调理,所以脉息虽弱,但是却无大碍,只要吃几剂药,疏散疏散,假以时日调理,也就痊愈了。”

允祥有些怀疑地看着太医,道“姑娘咳嗽得那么厉害?你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是能好了的?”

正当大冬天,但是太医额头还是冒了一些冷汗,忙躬身道“回王爷话,姑娘只是素日气管不好,如今又值秋日,所以得了风寒就容易咳嗽,虽然厉害,但是确实是不妨碍的。”

允祥挥挥手,叫人带他下去开药方子抓药,黛玉方又扶着紫鹃的手挣扎坐起,道“原来也没什么大碍,偏经王爷一闹,竟成了大病了!”

春纤把绣幔帐子挂了起来,允祥瞪着黛玉道“你还说呢?若是好生请了太医来看,将养几日如今想来也就好了,偏你使什么性子?不肯叫太医看视?难不成不请太医,他就是不知道的?”

黛玉靠着坐在炕边的紫鹃,淡淡一笑,道“如今你们也忙着,何必再叫你们知道什么?”

忽然想起允祥是怎么知道的,黛玉瞪着四雪之鸟,问道“是谁去告诉了十三爷的?”

雪鹰老老实实站了出来,端着才熬好的参茶为黛玉润口,才道“姑娘只说不许告诉皇上,可没说不许告诉了十三爷,那边可也没有不停姑娘的吩咐。”

黛玉瞪了她一眼,但是也知道她们是尽职尽责,也不好说什么,只慢慢喝了参茶,只是咳嗽得厉害,喝下去也都呛了出来,雪鹰忙拿手帕子一口一口接了,雪鸢站在紫鹃身边,轻拍着黛玉的肩背。

允祥只是叹气,也明白黛玉的倔脾气,只看着那太医抓了药来,熬了出来丫鬟们服侍黛玉慢慢吃了,便叫黛玉盖着被子渥汗,在他出门之前,黛玉在药力之下,已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道“十三哥,不要告诉了四哥。”

允祥叹了一口气,她病的这么个样子,还是记得不能叫四哥担心,但是他怎么可能不告诉了四哥?

四哥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事后才知道,他还真是有些儿担心自己要受到他的冷眼和愤怒。

真是不知道这丫头什么好,该骂还是该打?只怕四哥担心,就连太医也不肯请。

四哥是不知道了,她倒是好了,身子骨原来就薄弱不胜,好容易这些时候将养得比先前好了许多,也稳定了许多,偏这一病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允祥踏着深夜中的飘零落叶,传来嚓嚓的轻响,在寂静的深夜中,也就更显得清脆而明显。

这几年,四哥和她,他也不免感叹一些儿。

他知道四哥喜欢她,或许是在他初到了雍亲王府的时候,四哥就喜欢她了。

事后他才从父亲嘴里知道,她竟是那般明白父亲的心意,也那么了解四哥的心性。

她是那么纯澈天真,却又冰雪聪明,也只有她这般的七窍玲珑心,才能懂得四哥的苦,懂得四哥的心。

四哥从小到大都很苦,而他只有四哥一个交心的好哥哥,所以他跟她说四哥心里很苦,或许那时候,他就希望她真的能懂得四哥,四哥的沧桑和疲惫,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港湾,才能叫他心神清净。

她真的没有叫他失望是不是?或许天下,也只有她能懂得四哥,无论四哥做什么,她都懂得。

她就是四哥的心,是四哥的精魂,如果心受伤了,如果精魂离体而去,那么剩下的不过就是一副行尸走肉了。

见到他们如此相知,他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会泛起那淡淡的心酸和疼痛?那是他希望见到的事情呀!

听到她生病,为什么他竟比任何人都来得焦急和心痛?为什么,他会感到嫉妒?一种深入骨髓的嫉妒?

是啊!是嫉妒,分外嫉妒她和四哥,嫉妒她命人给四哥做的香蕾解暑汤,嫉妒她为四哥受伤,嫉妒他为四哥做的衣裳。

似的,四哥眼睛瞎了的那一夜,那身衣裳,那么精细,针脚那么绵密,除了她,还有谁能那么心灵手巧?

难道,他的心,他的情,他的意,也遗落在了她的身上吗?

深深地叹息出声,他明白,她是四哥的人,那么,他只能永远压抑住心中的那一份儿情意。

想一想,她生病的事情,还是告诉了四哥罢,不然,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雍正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李德全几次来催他就寝,他都不理会,因为,这里很多的事情,都有他来处理。

他既然建立了军机处,既然建立了密折制度,那么他就要承受劳累。

他想尽快地处理完他应该做的事情,他想留给自己的儿子一个清明的江山社稷。

而他心中,更有一片净土,还要等着他的守护,从此不离不弃。

忽然李德全悄悄儿道“万岁爷,十三爷来了。”

其实此时允祥贵为和硕怡亲王,但是较为亲近的人,仍旧是以十三来称呼他。

李德全是康熙的贴身太监总管,又最是知道康熙的心意,雍正和允祥自然而然对他也多了几分敬重之意。

李德全之所以悄悄儿的,自然就是因为允祥不是从正门而入的。

雍正抬起头,然后看着飘然而入的允祥,放下了手中的朱笔,问道“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在家歇息,反倒朕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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