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谷之张无忌与雪岭双姝】(1)(1/2)
作者lidongtang
24-7-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字数27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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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使开场不过突兀,前言引用原文约4字,熟悉的同学可以略过直接到第
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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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张无忌在狭窄的孔道中又爬行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爬一阵,突然间阳光
耀眼。他闭著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面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红花绿树,
交相掩映。
他大声欢呼,从山洞里爬了出来。山洞离地竟然不过一丈许,轻轻一跃,便
已著地,脚下踏著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鸣禽间关,鲜果悬枝,
哪想得到在这黑黝黝的洞穴之后,竟会有这样一个洞天福地?这时他已顾不到伤
处疼痛,放开脚步向前急奔,直奔了两里有馀,才遇一座高峰阻路。放眼四望,
旦见翠谷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四面雪峰插云,险峻陡
绝计无法攀援而入。
张无忌满心喜欢,见草地上有七八头野山羊低头吃草,见了他也不惊避,树
上十余只猴儿跳跃相戏,看来虎豹之类猛兽身子笨重,不能逾峰而至。他心道
「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安排下这等仙境,给我做葬身之地。」
缓步到入口处,只听得朱长龄在洞穴彼端大呼「小兄,你出来,在这
洞里不怕闷死吗?」张无忌大声叫道「这里好玩得紧呢。」在矮树上摘了几枚
桃子,拿在手里,已闻到一阵甜香,咬了一口,更是鲜美绝伦。他把一枚桃子掷
进洞中去,叫道「接著,好吃的来了!」
桃子穿过山洞,在山壁上撞了几下,已砸得稀烂。朱长龄连皮带核的咀嚼,
越吃越是饥火上升,叫道「小兄,再给我几个。」张无忌叫道「你这人良
心这麽坏,饿死也是应该的。要吃桃子,自己来罢。」朱长龄道「我身子太大,
穿不过山洞。」张无忌叫道「你把身子切成两半,不就能过来了麽?」
朱长龄料想自己阴谋败露,张无忌定要使自己慢慢饿死,以报此仇,胸口伤
处又痛得厉害,破口大骂「贼小鬼,这洞里就有桃子,难道能给你吃一辈子麽?
我在外边饿死,你不过多活三天,左右也是饿死。」张无忌不去理它,吃了七八
枚桃子,也就饱了。
过了半天,突然一缕浓烟从洞口喷了进来。张无忌一怔之下,随即醒悟,原
来朱长龄在洞外点燃松枝,想以浓烟熏自己出去,却哪知道洞内别有天地,便是
焚烧千担万担的松柴,也是无济于事。他想想好笑,假意大声咳嗽。朱长龄叫道
「小兄,快出来,我发誓决不害你就是。」张无忌大叫一声「啊」假装
昏去,自行走开。
他向西走了二里多,只见峭壁上有一道大瀑布冲击而下,料想是雪融而成,
阳光照射下尤如一条大玉龙,极是壮丽。瀑布泄在一座清澈碧绿的深潭之中,潭
水却也不见满,当是另有泄水的去路。观赏了半晌,一低头,见手足上染满了清
苔污泥,另有无数给荆棘硬草割破的血痕,於是走近潭边,除下鞋袜,伸足到潭
水中去洗涤。
洗了一会,突然泼喇一声,潭中跳起一尾大白鱼,足有一尺多长,张无忌忙
伸手去抓,虽然碰到了鱼身,却一滑滑脱了。他附身潭边,凝神瞧去,只见碧绿
的水中十馀条大白鱼来游动。那捕鱼的本事,他在冰火岛上自小就学会了的,
於是折了一条坚硬的树枝,一端拗尖,在潭边静静等候,待得又有一尾大白鱼游
上水面,使劲疾刺下去,正中鱼身。
他欢呼大叫,以尖枝割开鱼肚,洗去了鱼肠,再找些枯枝,从身边取出火刀、
火石、火绒生了个火,将鱼烤了起来。不久脂香四溢,眼见已熟,入口滑嫩鲜美,
似乎生平从未吃过这般美味。片刻之间,将一条大鱼吃得干乾净净。
次日午间,又去捉一尾大白鱼烤食。心想「一时既不得便死,倒须留下火
种,否则火绒用完了倒有点儿麻烦。」於是围了个灰堆,将半燃的柴草藏在其中,
以防熄灭。冰火岛上一切用具全须自制,这般在野地里独自过活的日子,在他毫
不希奇,当下便捏土为盆,铺草做床。
忙到傍晚,想起朱长龄饿得惨了,於是摘了一大把鲜果,隔洞掷了过去。他
生怕朱长龄倘若吃了鱼肉,力气大曾,竟能冲过洞来,那可糟了,是以烤鱼却不
给他吃。
第四日上,他正在起一座土灶,忽听得几下猴子的吱吱惨叫声,甚是紧迫。
他声奔去,见山壁下一头小猴摔在地上,后脚给一块石头压住了,动弹不得,
想是从陡峭的山壁上失足掉了下来。他过去捧开石块,将猴儿拉起,但那猴儿右
腿已然摔断,痛得吱吱直叫。
张无忌折了两根枝条作为夹,替猴儿续上腿骨,找些草药,嚼烂了给它敷
在伤处。虽然幽谷之中难觅用的草药,所敷的不具灵效,但凭著他的接骨手段,
料得断骨终能续上。那猴儿居然也知感恩图报,第二日便摘了许多鲜果送给他,
十多天后,断腿果然好了。
谷中日长无事,他便常与那猴儿玩耍,若不是身上寒毒时时发作,谷中日月
倒也逍遥快活。有时他见野山羊走过,动念想打来烤食,但见山羊柔顺可爱,终
究下不了手,好在野果潭鱼甚多,食物无缺。过得几天,在山沟里捉到几只雪鸡,
更是大快朵颐。
如此过了一月有馀。一天清晨,他兀自酣睡未醒,忽觉有只毛茸茸的大手在
脸上轻轻抚摸。他大吃一惊,急忙跳起,只见一只白色大猿蹲在身旁,手里抱著
那只天天跟他玩耍的小猴。那小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指著大白猿的肚腹。张
无忌闻到一阵腐臭之气,见白猿肚上脓血模糊,生著一个大疮,便叫道「好,
好!原来你带病人瞧大夫来著!」大白猿伸出左手,掌中托著一枚拳头大小的蟠
桃,恭恭敬敬的承上。
张无忌见这蟠桃鲜红肥大,心想「妈妈曾讲故事说,昆仑山有位女仙王母,
每逢生日便设蟠桃之宴,宴请群仙。西王母未必真有,但昆仑山出产大蟠桃想是
不假。」笑著接了,说道「我不收医金,便无仙桃,也给你治疮。」伸手到白
猿肚上轻轻一掀,不禁一惊。
原来那白猿腹上的恶疮不过寸许圆径,可是触手坚硬之处,却大了十倍尚且
不止。他在医书上从未见识得有如此险恶的疔疮,倘若这坚硬处尽数化脓腐烂,
只怕是不治之症了。他按了按白猿的脉搏,却无险象,当下拨开猿腹上的长毛,
再看那疔疮时,更是一惊,只见肚腹上方方正正的一块凸起,四边用针线缝上,
显是出於人手,猿猴虽然聪明,决不可能用针线。再细察疔疮,知是那凸起之物
作崇,压住血脉运行,以致腹肌腐烂,长久不愈,欲治此疮,非取出缝在肚中之
物不可。
说到开刀治伤,他跟胡青牛学得一手好本事,原是轻而易举,只是手边既无
刀剪,又无药物,那可就为难了,略一沉思,举起一块岩石,奋力掷在另一块岩
石之上,从碎石中捡了一片有锋锐凌角的,慢慢割开白猿肚腹上缝补过之处。那
白猿年纪已是极老,颇具灵性,知道张无忌给它治病,虽然腹上剧痛,竟强行忍
著,一动也不动。张无忌割开右边及上端的缝线,再斜角切开早已联结的腹皮,
只见它肚子里藏著一个油布包裹。这一来更觉奇怪,这时不及察视包裹,将油布
包放在一边,忙又将白猿的腹肌缝好。手边没有针线,只得以鱼骨做针,在它腹
皮上刺下一个个小孔,再将树皮撕成细丝,穿过小孔打结,勉强补好,在创口敷
上草药。忙了半天,方始就绪。白猿虽然强壮,却也是躺在地下动弹不得了。
张无忌洗去手上和油布上的血迹,打开包来看时,里面原来是四本薄薄的经
书,只因油布包得紧密,虽长期藏在猿腹之中,书页仍然完好无损。书面上写著
几个弯弯曲曲的文字,他一个也不识得,翻开来一看,四本书中尽是这些怪文,
但每一行之间,却以蝇头小楷写满了中国文字。
他定一定神,从头细看,文中所记似是练气运功的诀窍,慢慢咏读下去,突
然心头一震,见到三行背熟了的经文,正是太师傅和俞二伯所授的《武当九阳功》
的文句,但有时与太师傅与俞二伯所传却又大有歧义。
他心中突突乱跳,掩卷静思「这到底是什麽经书?为什麽有武当九阳功的
文句?可是又与武当本门所传的不尽相同?而且经文更多了十倍也不止?」
想到此处,登时记起了太师傅带自己上少林寺去之时所说的故事太师傅的
师父觉远大师学得《九阳真经》,圆寂之前背诵经文,太师傅、郭襄女侠、少林
派无色大师三人各自记得一部份,因而武当、峨嵋、少林三派武功大进,数十年
来分庭抗立礼,名震武林。「难道这便是那部给人偷去了的九阳真经?不错,太
师傅说,那九阳真经是写在愣伽经的夹缝之中,这些弯弯曲曲的文字,想必是梵
文的愣伽经了。可是为什麽在猿腹之中呢?」
这部经书,确然便是九阳真经,至于何以藏在猿腹之中,其时世间已无一人
知晓。
原来九十余年之前,潇湘子和伊克西从少林寺藏经阁中盗得这部经书,被觉
远大师直追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刚好身边有只苍猿,两人心生一计,便
割开苍猿肚腹,将经书藏在其中。后来觉远、张三丰、杨过等潇湘子、伊克
西二人身畔,不见经书,便放他们带同苍猿下山(请参阅《神雕侠侣》)。九阳
真经的下落,成为武林中近年来的大疑案。后来潇湘子和伊克西带同苍猿,远
赴西域,两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牵制,
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书,最后来到昆仑山的惊神峰上,伊湘两人互施暗算,
斗了个两败俱伤。这部修习内功的无上心法,从此留在苍猿腹中。
潇湘子的武功本比伊克西稍胜一筹,但因他在华山绝顶打了觉远大师一拳,
由於反震之力,身受重伤,因之后来与伊克西相斗时反而先行毙命。伊克西临死
时遇见「昆仑三圣」何足道,良心不安,请他赴少林寺告知觉远大师,那部经书
是在这头苍猿的腹中。但他说话之时神智迷糊,口齿不清,他说「经在猴中」,
何足道却听做什么「金在油中」。何足道信守然诺,果然远赴中原,将这句「金
在油中」的话跟觉远大师说了。觉远无法领会其中之意,固不待言,反而惹起一
场绝大的风波,武林中从此多了武当、峨嵋两派。
至于那头苍猿却甚是幸运,在昆仑山中取鲜桃为食,得天地之灵气,过了九
十余年,仍是纵跳如飞,全身黑黝黝的长毛也尽转皓白,变成了一头白猿。只是
那部经书藏在腹中,逼住肠胃,不免时时肚痛,肚上的疔疮也时好时发,直至此
日,方得张无忌给它取出,就这白猿而言,真是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这一切曲折原委,世上便有比张无忌聪明倍之人,当然也是猜想不出。张
无忌呆了半晌,自知难以解,也就不去废心多想了,取过白猿所赠那枚大蟠桃
来咬了一口,但觉一股鲜甜的汁水缓缓流入咽喉,比之谷中那些不知名的鲜果,
可说各善胜场。
张无忌吃完蟠桃,心想「太师傅当年曾说,若我习得少林,武当,峨嵋三
派的九阳神功,或能驱去体内的阴毒。这三派九阳功都脱胎於九阳真经,倘若这
部经文当真便是九阳真经,那么照书修习,又远胜于分学三派的神功了。在这谷
中左右也无别事,我照书修习便是。便算我猜错了,这部经书其实毫无用处,甚
而习之有害,最多也不过一死而已。」
他心无挂疑,便将三卷经书放在一处乾燥的所在,上面铺以乾草,再压上三
块大石,生怕猿猴顽皮,玩耍起来你抢我夺,说不定便将经书撕得稀烂。手中只
留下第一卷经书,先诵读几遍,背得熟了,然后参究体会,自第一句习起。
他每日除了练功,便是与猿猴为戏,采摘到的果实,总是分一半给朱长龄,
到也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可是朱长龄局促於小小的一块平台之上,当真是度日
如年。
第一章
这一日早上,张无忌与自己救治过的小猴儿戏耍了一会,又练了会九阳神功。
转眼间已经到了午时,腹中开始饥饿起来,于是捉了一条大白鱼烤着吃了,又摘
了几个桃子与小猴儿分享。
小猴儿的脑袋上少了一撮毛,张无忌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小癞儿,经过这些日
子的相处,他与小癞儿的关系日渐亲密。
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张无忌抚了抚微涨的小腹,有了一丝倦意,
便想先睡个午觉,然后准备给自己起个小屋。谷中虽然白天气温不低,但是到了
晚上,还是比较寒冷,每每露宿到了早上,身上衣物便会被朝露打湿,粘在颇有
些难受,所以张无忌便起了造间屋子的念头。
张无忌躺在一方平坦的大石上,正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时,耳边忽然传来小
癞儿的鸣叫。张无忌以为小癞儿来找他玩耍,便道「小癞儿,莫闹,让我睡一
会儿。」说完,翻个身子不理小癞儿。
小癞儿却依旧「吱吱」叫个不停,一边叫一边还拉扯张无忌的衣服。张无忌
无奈的张开眼,见小癞儿一只爪子抓着他,另一只却指向谷东。
张无忌心中一动,坐起身问道「小癞儿,怎么了?」问完又哑然失笑,心
道「我怎么向猴儿问题,小癞儿即使听的懂,它又岂会答?」他见小癞儿很
焦急的样子,似乎在东谷有什么事情发生,便站了起来。
小癞儿见张无忌起身,便跳下石台,向东窜去。张无忌紧随着小癞儿,他一
边走一边想「难道又有小猴伤了么?」
行了一里多路,张无忌发现所行路线正是进谷洞口所在方向,不由有点担心
起来。跟着小癞儿一路前行,转眼来到山谷的东北拐角,那入谷洞口正处于这个
位置。
张无忌小心翼翼而行,待离洞口还有半里地的时候,忽然看到洞穴的正下方
有三条身影,他大吃一惊,连忙向小癞儿招了招手,然后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小癞儿机灵的身一跃,跳到了张无忌的肩膀上。
张无忌在树后探头望去,却树影丛丛,枝桠摇曳,不怎么看的真切,便运耳
倾听,两个娇脆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耳内。虽然听不真切,他却已隐约猜到那
三人的身份,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在树后听了一会,虽然没有听清楚那三人说什么,隐隐却听得他们说话甚急,
似乎在吵嘴。
张无忌稍一犹豫,小心的向前摸去,待离三人约二十丈远的时候,爬到了一
棵梨树上,掩藏在繁白如雪的梨花丛中向前看去。三条人影清晰的映入眼帘,一
男二女,正是他猜想的三人。最左边立着的女子身穿白衣,窈窕有致,正是张无
忌曾经恋恋不忘,如今却又痛恨不已的朱九真;中间坐于地上的男子面容清秀,
穿着一身淡黄绸衣,一条胳膊低垂,表情很是痛苦,乃是朱九真的表哥卫璧;最
右边的女子肤似玉雪,眉目如画,身段苗条娇小,被一身黑色劲装裹得精致玲珑,
却是卫璧的师妹武青婴。
这时朱九真和武青婴一左一右围着卫璧正在争吵个不休。张无忌处于下风口,
朱九真和武青婴的谈话真真切切的传入他的耳中。
只听武青婴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急着进来,师兄也不会受伤。」
那朱九真道「怎么是怪我啦?应该怪你才对,我们三个进这山洞抓那小贼
岂不是你的意?」
武青婴「哼」的一声,道「意是我出的不错,可是我没出意让你假惺
惺装作受伤啊,要不是你呼痛,师兄就不会强行钻这山洞,他的臂骨也不会折断。」
朱九真怒道「什么叫假惺惺装作受伤?我没受伤么?我这胸口被山石滑了
几道血痕啦。」
武青婴又「哼」了一声,道「胸肉太肥,连山洞都钻不过,怪得了何人?」
朱九真怒极,说道「你……」她只年方十七,虽然身段窈窕,容貌也极是
妖娆美丽,然而乳臀却长得太丰腴了些,每每看到武青婴娇巧玲珑的身条都让她
颇为嫉妒与羡慕。这下武青婴戳中她的痛处,让她一时张口结舌,气得说不出话
来。
卫璧靠坐在石壁,只觉钻心的痛阵阵从手臂处传出,比之过年时的骨折更是
痛了几倍,让他头晕脑胀,可能是断骨戳入了肉中。耳边的两个声音原本清脆悦
耳,他极为爱听,现今却像苍蝇一样在耳边环绕让他厌烦不已,卫璧不禁大声道
「二位妹子,我的肩膀好痛,你们吵得我好心烦,安静些好么?」
二女一听他如此说话,连忙停止了争吵,依偎到卫璧左右,齐齐柔声抚慰。
三人皆出身在富贵之家,虽然也都是习武之人,但是平时什么事情都由下人
伺候的好好的,竟然都没学过跌打之术,如今对骨折这点小伤束手无策。二女一
边安慰着卫璧,一边皆暗暗心想「早知我学一下治疗接骨之术了,如今岂不能
让表(师)哥脱离痛楚,大大讨他欢心?」
忽然一个雄浑的声音从三人顶上的山洞中传出「真儿,璧儿你们可还好么?
璧儿伤在何处?可碍事么?」这声音极大,显是山洞内的人怕谷内三人听不到,
说话时刻意灌输了内力。张无忌在梨花丛中听的真真切切,却是武烈的声音,不
禁又吓了一跳。
武青婴哭道「师兄的手臂骨折了,他好痛啊,怎么办啊?爹……」
只听武烈怒道「当时让你们学些治疗跌打之术,你们偏以为是庸医之道,
就是不学,如今知道厉害了吧?」
武青婴道「爹,快想想办法吧,你们能进来么?师哥这伤时间一长可是大
大不妙……」
武烈道「这山洞丈长,前面极为狭窄,你们三个骨骼尚未长成,所以能
勉强钻过去,我和你朱伯伯是过不去啦。」
武青婴急道「那你们找人把这石洞凿宽些啊。」
武烈道「这山洞如此长,石头都是花岗岩,地势又险峻偏僻,要凿宽这石
洞,怕是十年也不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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