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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侯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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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只有别人巴结他,他根本不用去巴结任何人,即使朱左裘在洛河国内地位很高,也不用这么恭敬出迎吧。朱逸风更觉得浮图怪怪的,就像身上爬了一条毛毛虫,又不知在哪里,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等看清浮图的长相,发现这个人身材较高,长脸方正,几绺长须,一双长条凤目,一对薄薄的嘴唇,朱逸风心想,看来浮氏王族长相都有一个特别,就是嘴唇薄薄,难道嘴薄就能吃四方,所以坐得稳龙椅?朱逸风虽然这样想着,还是依足礼数向浮图王爷行礼问候,他虽然调皮,也知道这种人是得罪不起的,至少不用给父亲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浮图看到朱逸风,先往后退几步,认真打量一下,然后又走上前,仔细看了一下,最后拍着朱逸风的肩膀对朱左裘说“果然虎父元犬子啊,我看你公子将来发展要比你还行啊。”

朱左裘居然当然不让的接受下来,大声说“当然,如果儿子超不过老子,还生来干什么?”

浮图又介绍自己的王子浮奕文给朱逸风介绍,浮奕文一副沉稳庄重,很有礼数的样子,但总给朱逸风一种谈不上路的感觉,朱逸风心里暗叹,看来自己还是和高襄、梁胡儿这种歪瓜烂枣在一起爽啊。

浮图把朱左裘、朱逸风让进府内,家宴开始。虽然是家宴,也是在大厅里,宾客满满的,原来浮图手下有很多的谋士家臣,每次请客,都请他们做陪。

宴间,朱逸风看他们不着边际的高谈阔论,没有几句实用的,好像一个个都很有学问,自命不凡,但说的话只能用二个字要概括,就是“放屁”。朱逸风边听边在心里骂了十几个放屁,再也听不下去了,拿起桌前的酒,大口大口地喝起来,没想到浮图王叔家里挺寒酸的,酒倒非常好喝,朱逸风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反正不用钱,不喝白不喝,也不知喝了多少,头开始有点大起来,不知为什么又想起了雪夜,自己在喝醉后和雪夜颠鸾倒凤一番,真是特别的享受啊。朱逸风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乱看,发现浮图家里的那些倒酒的侍女一个比一个差,也不知是什么眼光。也不来一点歌舞表演什么的,光这样磨嘴皮子,没有一点情趣。朱逸风又开始幻想,如果自己当上了王爷,请客时一定要歌舞狂欢,那样才叫爽透啦。

突然,朱逸风斜眼看到有一个下人打扮的人从大厅外跑了进来,直接上台阶在浮图耳朵边上低低说了几句,又匆匆离去。

浮图哈哈一笑,左手抬了抬,把大厅里的谈话声音压了下去,说“大家知不知道,吾王今天又出巡了。”

下面纷纷点头,七嘴八舌讲起来。

浮图摇摇头,以怜爱的口气说“吾王什么地方都好,就是这一点不好,喜欢出宫巡游,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叫我们做臣下都要惭愧死了。”

满大厅里的人都低低笑了起来,好像都笑得很暧昧。

朱逸风感觉浮图的话里有话,语气虽然是一种长辈对下辈的疼爱,但总还是带着一点调侃,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朱逸风一把拉过身边一个文士打扮,此文士刚才在自己耳朵边一阵放屁,叫自己一通酒灌过去,再也不乱说话,低声问“喂,你说说,国君浮照出巡,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

文士手拨着一点点的老鼠须,嘿嘿笑着,好像世上就他一个人知道这里面的名堂,偏偏要卖关子。

朱逸风看得不耐烦,一把把文士的耳朵拉在手里,恨恨说“小子,如果不说,我让你变成一只耳朵,你信不信?”

文士哪里见过这么粗鲁的人,吓得脸白牙打颤,连声说信,然后低声说“朱公子,你刚来王京,还不知道吧。吾王出巡,表面上是为了查看民情,实际上他有一个特别的癖好,就是喜欢看美女,如果看中的,半夜里就会叫人抢到宫里去。”

朱逸风眼前浮现,今天自己看到的浮照坐在轿子里对着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妇女勾勾手指的样子,心里相信了几分,没想到这个浮照和自己倒有相同的爱好,只是自己讲求合情合意,这位国王却喜欢强卖强买的,虽然都是好色,但不是一个级别啊,又问“对了,浮照国王是不是身边老是有一个留着须子,脸瘦得像竹竿的人跟着?”

文士点点头,眼里透出不屑“你是说贾似廉吗,吾王本来好好的,就是被他教坏的。我们王爷为了这事,好几次向吾王严厉弹劾他,也不知他给吾王吃了什么迷|药,不但没有罢黜他,反而被他越升越高,现在举国上下都知道,吾王只听他一个人的,我们王爷很是痛惜啊。”

朱逸风点点头,嘻嘻发笑,浮图会痛惜?恐怕不会吧,要不然也不会在大厅广众下议论浮照的行为,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小家臣也敢大肆批评国王了吧。

文士又罗罗嗦嗦丢了一大堆文,说了一通身为国君该如何如何,治理国家又该如何如何,文绉绉的,让人听起觉得好像都很有道理,但往深里一起,反而越来越糊涂,就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吓得文士捂着耳朵缩回自己的座位。

朱逸风继续喝酒,心里想,这个浮图真不是好东西,浮照虽然有点毛病,但作为叔叔的,哪里有到处宣扬,生怕天下人不知道的样子,这不正说明这个王叔心眼也好不到哪里去,还天天大养家臣,来一个大臣就亲自出门迎接的,好像很客气很恭谦,没准就是做样子给天下人看。浮图和浮照,一个是好榜样,一个是坏榜样,大家心里当然会偏向浮图啦,现在国内乱乱的,各地都发生了造反,大概浮照龙椅也坐不了多久,也许浮图的一举一动都是在为将来造反夺权做准备吧。

朱逸风边喝酒边胡思乱想,看来酒这东西,有时候还是好东西,朱逸风越喝的多,脑袋转得越快,想的东西越多,还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

也不知什么时候宴会散了,朱左裘和朱逸风骑马打道回府。

在路上,朱左裘突然问朱逸风对浮图有什么看法。

朱逸风借着酒劲,就把自己刚才想的乱说一气,反正朱左裘是他老子,四周又没有别人,就是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老子总不至于会去举报吧。

朱逸风说了一大堆,朱左裘只是听着,不再像往常那样和朱逸风嘻嘻哈哈,听完了,只是叹了口气,也不发表评论,说了句“小子,你有自己的主见,不会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很好啊。”看看朱逸风在马上东倒西歪的样子,又说,“我明天就要去拜见国王浮照,他到底是不是越闹越不像话了,明天就知道了。”

说完,一拉马缰,打头飞奔而去,朱逸风看着朱左裘的背影,觉得自己这个一英明神武的老爸好像也慢慢开始老了,做儿子的也许要多分担一些了。也一打马,紧紧跟了上去。

——

这时,在浮图王府的一间密室里有三人,一个是浮图,一个是他儿子浮奕文,再一个居然是坐在朱逸风身边的那个文士。浮图坐在太师椅中,用手细细磨着椅背,好像漫不经心的问“你们看,朱左裘的公子朱逸风是一个什么人啊?”

浮奕文抢着说“我观察了他一个晚上,他只会喝酒看女人,最多算一个酒色之徒!”

浮图又望向文士,文士也肯定地点点头,还咬牙切齿地说“而且粗鲁的让人无法忍受。”

浮图轻笑了一声,叹道“人人都说朱左裘教子无方,儿子是个轻浮好色的人,看来,朱左裘一世英名,要毁在他儿子手上喽。”又正色说,“我们正要抓住他的这个缺点,好好利用!”

浮奕文和那个文士都点点头。

浮图把眼睛一眯,很感叹地说“人啊,就怕没有缺点,只要有了缺点,就成了有缝的蛋,总有对付的办法的!”

第十三节 弹丸事件

老爸去拜见国君浮照了,朱逸风感觉心里不踏实,老爸朱左裘是个火爆脾气啊,让做儿子的怎么能放心。不知怎么的,朱逸风觉得自己长大了,要照顾老爸了。他决定,把带进王京的一百名护卫全部召集起来,全付武装,拉到王宫对面远远的街角一个胡同里等着,自己带着良辰美景假扮闲人在王宫外远远地晃悠,等候老爸出来。

等了大约一个时辰,突然看到老爸支身一人从王宫大门里冲了出来,王宫警卫不知何事,面面对觑,倒也没有上前阻挡。老爸脸色跟黑砖头差不多,只是埋头往外走,走得急得很啊。朱逸风和良辰美景在后面跟着也没有发觉,真是人老了,警惕性差呀。朱逸风和良辰美景连忙上去,一个在后,二个一左一右,把老爸捂嘴叉腰就往胡同里拖。老爸的劲还挺大,朱逸风三人还差点被他挣扎开,好不容易拖进了胡同里,把朱左裘往地上一放,朱左裘才看清周围是什么人,轻轻松了一口气,黑色的脸也慢慢有了血色,正想问朱逸风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反而被朱逸风一通教训“老爸,你是不是惹祸了?”这口气,倒像是老子在教训小子。朱左裘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那个浮照也太不像话了,被我狠批了一通。”

朱逸风一把拉住朱左裘“老爸,先别说了。”往外一指,就看到一队人马从王宫里冲了出来,气势汹汹地,从大街往朱左裘府邸方向疾驰。朱逸风苦笑“老爹,你闯得祸还不小啊。还好我有准备。”把朱左裘扶上马,从胡同里往另一方向飞奔,一刻也不停留,连家也不回了,就往城外跑。

由于朱逸风行动快,又抄近路,一口气跑到了城门口,发现城门还没有进行城禁,城卫们当然不知道朱左裘他们为什么这么急着出城,看朱左裘是个大臣,问也不敢问,就让他们出了城,等到了朱左裘带来的一万精兵的驻地,这才休息下来,朱左裘也把他进王宫的经过讲了一遍。

朱左裘一大早兴冲冲地进了王宫,前面一切正常,一路上遇着很多也是进宫晋见国君的大臣们,遇上熟悉的,朱左裘还很热情地打个招呼。王宫里没有什么异常,一切按手续,护卫放他们进去。但到了王宫里面就奇怪了,一切都安静得不得了,广场上空荡荡的,并没有要举行晋见仪式的样子。大家议论纷纷,等了半天,终有一个内官出来通报,说国君要在王宫内宫处召见大家。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新鲜事,内宫是国君休息玩乐的地方,大臣们一概不得进去,今儿个是怎么了,居然要在那里召见,难道想让大臣们逛逛后花园,开开眼?大家心里奇怪,但王命既然这样讲,只有遵照了。成百名大臣又急冲冲赶到了内宫的宫门口,看见宫门紧闭,一个人影儿也没有,就连那个出来通报的内官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一群大臣们起了疑心,难道是那个内官假传王命?不至于啊,这可是杀头的大罪。难道是国王浮照出现在什么问题?很有可能,甚至有大臣测猜浮照是不是被人暗杀了,那可不得了。大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的建议在这里继续等候,有的建议赶快去叫廷卫处理,有的甚至提出冲进内宫看个究竟。但好像那一个方法都行,最后朱左裘建议,是不是集体去把王叔浮图请过来,让他来处理这里的事情。大家一致通过,正准备往王叔府赶过去之时,突然内宫的城楼上传来一阵大笑,国君浮照和宠臣贾似廉二人嘻嘻笑着露出了头来。大臣们连忙跪在地上行礼。

浮照在上面也不说话,笑嘻嘻地看着,突然,脸上露出邪邪地笑意,贾似廉在身后递过一个东西,浮照拿在手里,就往楼下打。马上就有一个跪在下面的大臣唉哟大叫,头上鲜血流了下来!

朱左裘往上面一看,原来浮照居然正拿着弹弓往下打呢。估计浮照有练过,打弹弓的水平高得很,一弹一个准,下面的大臣纷纷唉哟大叫,滚得满地都是,但又不赶跑,只有跌跌倒倒地左躲右闪。浮照觉得有趣,兴奋地哈哈大叫,还对身边的贾似廉说“贾大夫,你的这个主意妙,实在妙啊。用弹弓打鸟真的没有打人好玩啊!”贾似廉弯着身媚笑不已。

可苦了下面的大臣们,有一个年老的大臣不偏不倚,正好被弹丸打到了嘴巴,当时牙齿就被打下了三粒,他又气又痛,大叫一声,当场昏倒在地上。其余大臣纷纷求绕,浮照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哪里会罢手,甚至招呼身边的侍位一起打,弹丸如雨一样下来,大臣们跳起来想跑,根本跑不掉!平时斯文古板的大臣们现在就像一群过街老鼠,抱头鼠窜,当场情景又搞笑又怪异。

朱左裘身上也被打中了几粒,十分的痛,原来浮照是用黄金制成了核桃大小的弹丸往下打,他气得肺都要炸了,就算大家是国王的臣仆,也不能不当人看呀。他越想越气,大叫一声,冲到楼下,双脚在楼墙上一点,身子纵到了楼上,虎跳到了浮照的边上。朱左裘是个大将,平日带兵打仗,练就一身的熬气,现在又在气头上,粗眉倒竖,脸就像熬神一样杀气腾腾。浮照总归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小孩儿,吓得手一软,弹弓丢在了地上,颤声问“朱太傅,你、你这是想干什么?”朱左裘大叫“国君,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傅,你这样做,太让人心寒了吧!”贾似廉看到情况不妙,连连挥手让侍卫们上去。朱左裘身手十分不错,二脚过去,就把打头的侍卫给踢到楼下二个,一个箭步冲到贾似廉眼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恨声道“我们国君好好的,就是被你这样的j臣教坏了!”越想越气,手一用力,把贾似廉连人提了起来,大叫,“我今天就要清君侧,把你这个祸种除了!”手一甩,居然把哇哇大叫的贾似廉直贯到楼下!

爽,楼下的大臣们看在眼里,爽在心里,大声叫好,手掌都拍红了。朱左裘又指着浮照说“国君,现在国家到处造反四起,你还这个伸样子胡闹,看将来谁会为你效力!”浮照吓得连连摇手,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嘴里只会叫着“别杀我,别杀我!”

朱左裘双脚一蹬,大叫一声,又从楼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拨开一群大臣,就往王宫处急奔。

这就是朱左裘的过人之处,他虽然气得头脑发热,把浮照教训了一通,又把贾似廉扔到了楼下,但他知道,如果再在王宫呆下去,等侍卫们回过神来,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就是这一丝清醒,让朱左裘脚步不停,乘大家没有反应过来,打了个时间差,居然给他跑出了王宫。

朱左裘把事情经过讲完,朱逸风连连拍手,大叫爽“老爸,你真是威风啊,如果是我,干脆把那个混蛋浮照也扔到楼下去!老爸,你做得对,我支持你!”

朱左裘苦笑摇头“对个屁,你老子这是闯了杀头的大祸喽。”突然想到什么,咦了一声,“我说你这个小子,怎么知道到王宫外面接应?”

朱逸风得意得脸上放光,说“老爸,你儿子有二把刷子吧。我一到王京,就发现这个浮照做得太不像话,以老爸你这个脾气,一定会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发作,你想想啊,他虽然又傻又蠢,怎么说还是堂堂的国王,我怕你吃亏,就跑到王宫外接应啦。”

朱左裘一拍朱逸风的头“嘿,你这小子,倒机灵得行!不愧是我朱左裘的儿子!”

朱逸风也回敬了朱左裘脑门一个板栗,说“老爸,你也够机灵,知道腿快,先跑出来再说。要不然,光有接应的,你腿不快,也挺不上个屁用!”

父子二人对视哈哈大笑。

笑完,朱逸风把脸沉了下来,说“老爸,虽然现在我们出了城,又到了自己军队当中,暂时安全了。但只是暂时,等浮照回过神来,一定会发兵来打我们的,王京附近兵多将广,我们只有一万人,打不过的。既然打不过,我们就要腿快,赶快跑,等到了机会,再来打过。”这是朱逸风小时候在打架中学到的不二法门,打不过,就逃,等到了机会再来打过!

朱左裘有点犹豫,沉吟着说“你老子今天是有点冲动,但做的并不全错,而且你没看到,当时大臣们都纷纷叫好,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浮照他再胡闹,也不敢就这样轻易地对付我吧。”

朱逸风大叫“老爸,你这就傻了吧。浮照如果把你们这些大臣当人看,也不会跟打鸟一样用弹弓打,他这下在你手上吃了大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那个贾似廉,也不知是死是活,死了还好,如果活着,你猜他会不会报复你?”

朱左裘点点头,却说“只是如果我们就这样带兵冲出去,等同于造反,那时理就亏了。”

朱逸风眼珠一转,说“那好办,你在这里留个信,就让沽口那边有紧急军情,可能是邻国来犯,十万火急,只能先斩后奏,先回去救援,管他们信不信,至少我们这样做,至少说明我们没有造反的意思。再者,你不是和那个王叔浮图关系很好嘛,就派人秘密进城,让浮图帮帮我们说情打通关节,要多少钱,我们出就去。二管齐下,总比在这里等着被围剿的好!”

朱左裘点点头,他一向是个干脆的人,只是因为当大臣当习惯了,对朝廷很敬畏,遇到这种事情,就没有这朱逸风那么洒脱。但他是拿得放得下的性格,听朱逸风说的有理,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办了。”

时间很紧,朱左裘马上开始起草信件,朱逸风就把良辰美景叫来,让他们秘密进城,带上大把银票,去见王叔。

一会儿功夫,朱左裘就把信写好了。军队也已经召集好了,马上拨营急奔,只在主帅大营里留下那封信。

一万精兵,杀了出去!

第十四节 遇关闯关(上)

朱左裘带兵绝对是一流的,如果换成其他将领,遇着这样的事情,等同于造反,手下知道了,极可能炸营,甚至把主将都给杀了。但朱左裘手下的一万精兵,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军纪严肃,只知道听朱左裘一个人,就是来了天王老子,只要朱左裘一声令下,照样不退半步,杀了过去!所以,朱左裘把事情向手下一说,手下二话没有,一口同声表示誓死跟着朱左裘。

所以开拨起来才会这么顺利,而且是强行军。

朱逸风心里佩服,心想,要带兵,就要像老爸那样!威风,实在威风!同时,心里又不是滋味,自己从来没有来过王京,好不容易有机会来了,总共只住了二夜,就灰溜溜地逃出城了,也不知以后还没有机会再来王京。又想起雪夜,她现在还在王京,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一路急行军,一路上朱左裘和朱逸风商量对策。

从王京往西,一路高山夹道,只有一条官道可以行军,而在官道正前方,有一座雄关,名叫万夫雄关,取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也可以说明这个雄关是何等的易守难攻。何况,雄关扼住了从西部通往王京的唯一道路,所以历代都极为重视,目前驻守有雄兵十万,由大将章甘把守。虽说章甘比起朱左裘无论用兵还是官职上都差一些,但作为堂堂万夫雄关总兵,也不是随便可以捏的。他的特点是做事非常小心认真,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下属也非常严格,所以才会被委以重任。

朱左裘、朱逸风他们跑在前面,估计王京的弹丸事件还没有传到章甘的耳朵里,也不知道章甘会不会放自己一行过去。

朱逸风问朱左裘和章甘的关系怎么样,朱左裘摇摇头,说“关系一般,他心里一定嫉恨着我。”朱逸风问原因,原来朱左裘和章甘论资历,都是同时入伍从军的,但朱左裘明显比他做得出色,所以二人在竞争沽口总兵这个王国险要关口的职务时,朝廷就决定让朱左裘担任,而让章甘担任了万夫雄关的总兵,虽然都是总兵,但朱左裘带的兵更多,再加上朱左裘又被加封为太傅,这样就压了章甘一头。章甘人面前不表示什么,但背地里是很嫉妒朱左裘的。

朱逸风一拍手,说“唉哟,老爸,这样,估计章甘是不会让我们轻易过关的。我们只有一万人,硬闯是闯不过去喽!”

朱左裘一瞪朱逸风“小子,难道你怕了?”

朱逸风嘻嘻笑着“老爸都不怕,做儿子的怎么会怕。如果不是因为老爸你是大将军,怕给你找麻烦。按我的性格,早就在庆远府打起义旗,造浮照他老娘的反了!”

朱左裘遇到这样的儿子,又好气又好笑。

朱风又说“等到了万夫雄关,老爸就好言好语,如果章甘放我们过去就算了,不然,你就看儿子的手段!”

朱左裘说“小子,你难道有通天的本事,能对付那雄兵十万?”

朱逸风笑嘻嘻装神秘“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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