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死去的青春(2)(1/2)
(2)
一个寒颤将我从忆中拉出来。
这座北国城市的十月,本应是金秋送爽的季节,然而今年的寒流却提前至此
。
也许当熟悉的东西都不再的时候,就说明到了告别的时间。
我点亮手机屏幕,又一字字地读了思怡发来的短讯「我要结婚了,来参加
我的婚礼么?」
我没有打字,选择了那个我们都熟悉透了的憨笑表情,点下了发送键。
一如当年。
************我打开公司内部的即时通讯软件,给思怡发了一
个憨笑。
到公司半个月了,即便如我这般迟钝的感情白痴,也能感受到和思怡关系
的推进。
这两周,我们晚上一起吃了四次饭,周末她动约了我去逛美术馆,就连白
天上班的时候,我们的即时通讯窗口也没停止闪烁。
我那时已经动了向思怡表白的念头,只是从没谈过女朋友的我,实在紧张的
想不出该采用哪种形式。
最初我想送花,可是想想捧着一大束鲜花在公司里,未免太扎眼。
最后我在上订了一只小水晶高跟鞋摆件,鞋上刻上了思怡和我的名字,包
装在绒面小礼盒中。
思怡腿长臀翘,穿上高跟鞋更能体现身材的优势,这个礼物,也算作她在我
心中形象的代表吧。
礼物到了之后,我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和思怡表白,有几次独处的时候,又胆
怯没敢开口。
这一日,正是七夕节,用来表白,应该也算别有意义吧!「晚上有空不?」
我打字问她道。
「干吗?想请美女吃饭?」
「不知美女肯赏光吗?」
「今天约我的人可不少呢,嘿嘿。」
「那让他们排排队呗,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哦?什么重要的事?」
「晚上你就知道了。我订了座位,等下发你手机上。咱们分头过去。」
我在上订好餐厅,要求给留了个私密的小包房,又将水晶鞋盒放在公文包
里,早已无心工作,忐忑地等待着下班。
中午吃过饭,阿辉突然贼兮兮的跑过来,非要拉我出去陪他抽烟。
公司楼内禁止吸烟,我们抽烟都会走到天台上。
「出差来这么久,还没跟你交流过。」
阿辉点燃香烟,吸上一口,笑道。
「交流什么?」
我莫名其妙。
「少来。」
阿辉贱笑着拍拍我的肩,道,「那晚你和思怡,爽不爽?」
阿辉人长得不算丑,但总是给人一种赖巴巴贱兮兮的感觉,不过听说他家里
势力不小,因此公司领导也都对他客气。
我和阿辉倒也说不上交情,无非是工作中的正常接触。
可以说,在那时候,我对他既没有好感,也没有厌恶。
「你想什么啊,a片看多了吧。」
我骂道,「我帮她收拾了一下,她睡下我就去了。」
「你们真没有?」
阿辉边说边用左手比了个圆,用右手食指插到里面比划了一下。
「当然没有,我们是同事哎!」
「我不信。在医院我都看到了,她内裤湿成那样。」
阿辉摇摇头,撇着嘴道。
「不信拉倒,我去了。」
我不想再与他讨论,转身向楼内走,却被他一把拉住。
「哎,别走。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转身,见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你要是没搞那可亏大了。」
阿辉继续道,「我一看她就知道她是个骚货。」
「你胡说什么?」
我听他这样说思怡,不满道。
「不瞒你说,那天我从她屋子里出来碰到你,你记得不?我那时刚和她搞完
。我还以为你之前也跟她搞过呢。」
「啥?!」
我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颅,眼前一阵发黑。
「唉,兄你没搞是亏了,这小妞可爽了。哎你没事吧?」
「你骗人」
我扶住天台的栏杆,慢慢震惊中平复过来。
「这我骗你干嘛,你看我来录了视频。」
阿辉边说,边拿起他的手机放给我看。
视频了一片黑暗,只有一篇悉悉的声音。
「这是我刚进她屋,没开灯。」
阿辉解说道。
「你怎么能进她的房间?」
我突然想到思怡的房卡那天是被我拿走的,质疑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哥在医院的时候,就想晚上去探探这小妞,在酒
店不是我去办的开房吗?那时候,她那间房间,我要了两张门卡,留了一张。」
阿辉得意道,「快听,她要发骚了。」
手机里突出传出一声女人的呻吟。
接着又断断续续的响起「啊嗯嗯」
「我一进门,就听见这骚货在自慰,我之前还以为是没跟你搞爽,你要是没
搞的话,看来是在医院里被我们看的很爽。哈哈」
阿辉解说道,「我心想机会来了,就走过去,你听。」
「啊!你怎么不敲门进来!」
视频里一个女声惊呼道,她显然发现了靠近中的阿辉,声音比刚才近多了,
听起来确实很像思怡的声音。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阿辉,他指指手机,示意我继续听。
「你坏死了,今天又让你看了,又让你听去了!」
女人骂道,声音里却听不出生气,只好像在撒娇。
听到这句话,我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一阵抽痛,彷佛什么东西被从心窝里抽离
出来一样,我基本能确定这就是思怡的声音。
「我听她这么说,就知道有戏。」
阿辉继续道,「我就坐在了她床上。」
「要不要上来躺一会?」
思怡柔声道。
「你看,骚吧?动邀请我操她。」
阿辉说操字的时候,一股口水沫溅到我脸上。
我没有理他,注意力全集中在视频上。
画面依然黑暗,又是一阵悉悉的声响,接着是思怡「嗯」
的一声满足的呻吟,是嘴被堵住才能发出的声音。
「我刚躺到她旁边,这骚货的嘴巴就凑过来了,你还别说,舌头又香又灵活
,哈哈。」
阿辉炫耀道,「没啦,就拍到这啦。」
我呆呆地注视着他关上手机,头脑里万千思绪纠缠在一起,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勉强挤出几个字「后面没了?」
「后面就干柴烈火了啊,哪有时间拍,再说黑乎乎的又拍不到。」
阿辉道,「你没干上,想不想我给你讲讲?」
「你讲」
「这骚货吻着我的嘴不放开,那小舌头的饥渴样儿!」
阿辉吸了口烟,望着远处忆道,「我见她这么动,当然也不客气,就把
她身上被子掀开去抱,才发现小骚货光熘熘的只穿了个内裤,身上啥都没有。我
这手就摸着她光熘熘的背,你还别说,这货还真是个尤物,皮肤那滑的,怪不得
公司里这么多人追。不过再多人追也不要紧,还不是被我干。我一边吻着她,一
手抱着她,她也动过来抱住我,我另一只手就去摸她的奶子。唉我跟你讲,她
平时奶罩里肯定都垫海绵,我这一摸,还没我半个手掌大。」
听到阿辉用这种不屑的语气,讲述淫辱我心中女神的故事,我只感觉心脏彷
佛有血液从被割开的伤口流出,却又抑制不住想了解事情的经过,只得随口应承
着他,继续听下去。
「不过我一捏到她奶头,她又呜呜地叫起来,哎可惜这段没录,不然你听了
肯定硬,哈哈。」
阿辉继续道,「我奶子捏得不过瘾,就去摸她的屁股。你也知道这货的屁股
多极品,平常看她在公司里走,就想冲过去按着她屁股干。我这一摸,才发现这
货内裤的后面都是镂空的蕾丝花纹。」
我听他说到这,心下再无疑问,却更是痛彻心扉,那内裤是我那天使坏特地
帮思怡选的,却不想「我才不管她蕾丝不蕾丝,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内裤扒了
,她倒也乖,知道把我的鸡巴也掏出来摸,没两下我就硬了。这骚货屁股真是好
圆,两块大肉被我玩来挤去,这个爽啊。我这手顺着她的屁股蛋往下面一摸,早
湿透了。哎,你想什么呢?」
我过神,声音颤抖道「啊没你说」
「唉后面就不跟你细讲啦。烟抽完了该上班了。反正兄是把她干了个够,
套子都用了一盒。最爽的还是那个狗爬后入式,要是平时想她那屁股想得太久
了啊,我就抓着她的屁股,这鸡巴每次插到底,还能弹出来,小穴又热又紧,真
是干一次想两次,什么时候我看这骚货在在前面走,非要从后面直接把这骚货的
裙子扒了,就地再干她一次,哈哈。唉,你没干真是错失良机,可惜了。走吧,
去上班了。」
阿辉拍拍我的肩,熄了烟,转身走楼里。
我一时呆立在原地,脑袋里空空如也,只觉得两行液体,悄悄地从脸颊上爬
过。
我多么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视频、可是阿辉讲述的细节,无一不证实了
那一夜的黑暗。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心快要死亡的滋味。
我坐在餐厅里,空洞着望着前方。
思怡走进来,看到我,歪头笑了笑。
她换下了上班穿的套装,应该是特意梳妆打扮过,显得更加青春靓丽。
上身是一件嫩粉色的小t恤,下面配了白色短裙,露出修长的肉色丝袜包裹
着的腿,当然还有我最喜欢的高跟鞋。
「怎么啦?这副表情?」
思怡在我对面坐下来,问道。
我摇摇头没有接话。
「不舒服?」
她手向我额头探过来,我却下意识地向后躲开。
「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么?」
思怡觉出我的异样。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阿辉」
我低着头黯然道。
我的余光看到思怡本来在铺餐巾的手停住了,她没有接话。
这个短暂的停顿,让我更加坚信,那夜确实如阿辉所说,并不简单。
「阿辉跟你讲的?」
思怡的声音中有一点点颤抖。
「嗯」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都说了」
「都说了是说什么了?!」
思怡的声音有点急。
阿辉中午向我讲述的那一个个细节又浮现入脑海,视频中的女声又彷佛出现
在耳畔,这一股气,在我胸中憋闷了一个下午,就在这一个瞬间爆发出来。
「你怎么和他做的他都讲了!你还要我重复吗!视频我也看过了!」
我吼道。
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对思怡发怒。
包间里一时没有了声音,背景的轻音乐却不知道任的心情,仍然自顾自地
唱着欢快轻松的旋律。
「你看着我。」
思怡道,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温情。
我抬起头,看到她两眼的泪花和泪水划过脸庞的痕迹。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说这个?」
她冷冷地道。
我摇摇头。
「你是个白痴!」
她说着抬起左手,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脸上,头也不的转身快步离去。
都结束了。
我颓然坐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比不上心理被掏空后的痛楚。
我曾想过,像思怡这样的女神,也许并不是我能追到的,但是还没开始就已
结束,这一切竟然这么快。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不知不觉竟走了公司。
站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环视,这两周与思怡的甜蜜点滴又浮现眼前。
如果我真的确定自己爱她,能不能原谅她的一次放纵?没有确定关系之前,
和谁在一起,也是她该有的自由吧?可是她为什么不和我心中千个思绪盘
旋着,我抽出一支烟,向天台走去。
「我只是讲了个故事给他,哈哈,谁知道他那么认真。」
我刚要推开天台的防火门,突然听到门后面阿辉的声音道。
防火门没有关紧,声音很清楚。
我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卑鄙!你这是造谣!」
是思怡的声音。
我悄无声息的上前,眼睛趴在防火门开启的缝隙中,向天台看去。
天色已经渐暗,但我仍然可以看到是阿辉和思怡两个人,思怡白色的短裙下
摆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造谣?我只是夸张了我们上床的故事嘛。」
阿辉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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