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2)
语气轻描淡写之极。
羽然凤侃侃而谈,靖雨仇却听得冷汗直冒,他忽然想起一事,这些隐秘的事情,羽然凤毫不避讳的在自己面前说出,自然是存了必杀他之心,同时他肯定极具信心可以一举将他击杀,换言之,如果不想出个妥当的方法,可以想见,明年这时,可以让人到他坟上为他烧纸祭拜周年了。
他脊背微挺,手握虹刀刀柄,生出股肃杀之气,不让羽然凤专美于前。
羽然凤依然不看他,却掌握他所有的动作,“小朋友动杀气哩!就让某家陪你玩玩好了!”口气轻松,好似并未把他放在眼内,但气机却紧紧锁住他,使他不敢轻动半分。
这个羽然凤看样子城府极深,而且属于那种对任何事都不会大意的人,靖雨仇清楚的知道,在他的心平气和下,自己没有半分生机,唯一的办法就是激怒他,只要能激怒他,就有一线转辄!
靖雨仇的嘴在阮公渡的多年“训练”下可是厉害得很,骂起人来能气死人,说起甜言蜜语来则能迷死人。他忽地腰骨一松,整个气势消失不见。
气机感应下,这招奇兵立刻引起了羽然凤的感觉,突如其来的一招令他大感奇怪,“难道这小子知道不敌,放弃抵抗了?还是另有诡计?”
靖雨仇知道引起了他的注意,假意叹口气道“唉!一想到要和你这不男不女的家伙动手,我就觉得恶心,提不起兴致!”
这话实在阴损至极,任人也受不住。
羽然凤果然城府极深,面色不变,可靖雨仇却感觉出他的笑容多了阴冷的气息,显示他并非对这话无动于衷。
趁热打铁。
靖雨仇毫不留情,半点口德也不留,“男人若没了本钱,那实在是不能称为男人了,充其量只能叫做男妓!我看有人可能就连男人的本钱都没有了!”说着还故意瞄瞄羽然凤的下体。
多年来笑容不退,即使在杀人时依旧满脸柔和的羽然凤终于脸上变色,碍于他在天下的名声和地位,谁人敢对他如此不敬!靖雨仇可以说是破天荒的头一个,即便是敌人对他冷嘲热讽,他依旧能泰然自若,但靖雨仇说话实在太过恶毒,攻击的是令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城府极深的他罕有发怒的时候,这次他终于掩盖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即使是在盛怒中,他说话依旧语气阴柔,“好小子,上一个敢对某家如此说话的已经不知到哪里投胎去了,今天若要让你走脱,某家的名字就倒转来写!”
羽然凤为人险恶,生平最喜欢偷袭别人,从来不说类似牟定的话,如今他居然这么说,显见他已经被怒气冲昏了理智。
靖雨仇心中暗笑,忽然望向他的后方,何通倒下去的地方,面上现出惊骇欲绝的表情。
若在平素里,羽然凤岂会为这种小计所骗,但此刻羽然凤情绪紊乱,竟不自觉的顺着靖雨仇的目光方向望去。
何通依旧猝死在地上,何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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