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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红尘第1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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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

杨书瑞退休以后绥泰公司董事会的中方董事只剩下康云青和尚士杰。西林先生采纳了康云青和纪遂功先生的建议同意郝树森担任中方董事。这件事尚士杰不知道,过去召开董事会前康云青都要事先与尚士杰通气统一意见,这一次康云青没有告诉尚士杰,因而当纪遂功先生代表西林先生宣布聘任郝树森担任副总经理及董事进行表决时,尚士杰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已经决定了还表啥决?用不着走这个形式啦!”

香港泰正集团于九二年进行了机构改组,西林先生负责的国内投资部改为泰正工业投资公司,为泰正集团子公司。台月东先生不再直接干预国内投资事务,西林先生成了绥泰公司外方股东的最高决策人,他的意见一般情况下就是决定。董事会里的外方董事本来就占多数,康云青再站到外商一边更形成绝对多数,尚士杰的意见起不了作用,还不如送个顺水人情给郝树森。

表决通过,董事会秘书张学文叫来了郝树森,郝树森依次与各位董事握手,尚士杰没握他的手,而是狠狠打了他一拳,打得郝树森晃了一下。

“树森,受委屈啦!你早该是副总经理进董事会啦!”

尚士杰那一拳打得郝树森胸口生疼,可嘴上又说得郝树森心里发热,郝树森干站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郝树森升任副总经理,由于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运务科长,仍由郝树森兼任。

※※※

由德化市市委书记沈功达,德化市经委主任魏占魁,德化市绥北运输公司经理尚士杰组成的经济考察团即将出国,发来邀请函的是香港环球实业公司。尚士杰通过西林先生与环球公司取得联系,环球公司包揽了考察团的一切手续。内情除了沈,魏,尚三人谁都不清楚,大家只知道环球公司有意在德化投资,沈书记率团去考察项目。

等待护照期间,沈功达家中来客不断。经委向一些企业摊派了赞助任务,有的企业就直接把赞助款悄悄送到沈功达家里来了。有些企业对摊派的赞助怨声载道,有些企业却是求之不得,嘴上说请沈书记替他们寻找合资门路,而真正的交易只有双方心知肚明。

对于这次考察,绥北公司领导班子第一次发出了不同的声音,席锦章说“花三十万出一趟国?扔钱哩!哪如买几套房实惠!”

左贵才唐庭禄则沉默不语,显然也对尚士杰不满。

尚士杰曾许诺给三个副职买房,见此情形决定提前买,他怕在出国期间发生意外。帐上的钱已所剩不多,尚士杰一狠心又拿三十三万买了三套三居室楼房。左贵才唐庭禄席锦章的心思便转到收拾装修新房上去了。

环球实业公司其实是个旅游公司,负责接待和陪同考察团的是叶洪珍尼小姐。叶洪珍尼小姐曾当选过世界小姐第九名,亚洲小姐第三名,风姿绰约气度不凡,唯一的缺陷就是沙哑的嗓音吐出来的普通话时常让人听不明白。叶洪珍尼小姐对付男人的手段诡谲高明,总是在对方即将爆发之时突然转向,让心猿意马的男人老是处在成功在即的期待状态。就是在这种若即若离的期待里,考察团踏上了为期三十天的考察路程。

※※※

一九九三年五月绥河省政府再次上调煤炭出境检查费,由每吨的二十五元猛增到四十元。命令一下,各地方政府纷纷趁机提高过路费过桥费,德化收费站小车通行费由五元增到十元,大车由十元增到二十元。公路上岗卡密布,每县至少一个路卡,多的两三个。每个路卡都戒备森严如临大敌,有的路卡特制了状如狼牙棒的路障,车轮一上去就得报废。运输企业和个体运输户不堪重负,运煤车辆基本绝迹。

强烈的呼声从四面八方汇集到省政府,省政府开始大力整顿公路“三乱”——乱设卡,乱收费,乱罚款,对公路检查站卡进行清理,严令除省政府批准的站卡之外各地一律不准自行设卡,所有合法收费站卡的收费标准必须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关卡大大减少,通行费下降,矛盾缓和下来。省政府每吨四十元的煤检费得到保证,公路上又出现了运煤的车辆。

绥泰公司依然停产。交通费征稽处通知绥泰公司从五月一日起按个体运输户征收养路费,这意味着养路费要提高一倍。原任交通费征稽处处长袁九洲业已退休,新任处长原是绥河省南部某县林业局技术员,不知家中何人得道,一下子连升三级调到德化当了处长。此人专横跋扈,在德化少有熟人,关系很难疏通。康云青这一回也是一筹莫展,只得建议纪遂功先生以外商的身份向德化市市长钟向进反映。钟向进很重视纪遂功先生的来信,此事关系到一个合资企业的存亡,关系到德化的投资环境,钟向进请来征稽处和绥泰公司进行调解,征稽处长拿不出“三资企业”车辆养路费按照个体运输户征收的明确规定,只得同意按原标准征收养路费。

绥泰公司勉强恢复生产,处境还是日益艰难。从九二年开始,煤炭出境检查费从每吨十五元陆续上调到二十五元,再加上过路费过桥费不断增加,九三年绥泰公司的利润仅三百多万。现在过桥费过路费虽有所减少,但煤检费陡然增到四十元,运输成本大幅提高,而免征所得税的两年已经过去,从今年起将减半征收所得税,细算下来几乎是无利可图。采用招标采购的办法使得材料费由往年的一千二百余万下降到了九百多万,节省下来的二百多万还不够填补煤检费。纪遂功先生犹如身陷沼泽,前进无路后退也没有路。为了支撑下去,纪遂功先生又动起了裁员的脑筋。小规模的裁员已无济于事,他打算撤掉一个分公司,将三个分公司合并成两个,这样一来可减少管理及其他辅助人员五十余名。纪遂功先生的初步设想是撤消一分公司,因为胡玉山工作马马虎虎得过且过,招待费开支比左贵才当政少不了多少。

康云青也想到了合并分公司这步棋,不过康云青设想的是撤消三分公司而不是一分公司。因为三分公司驻在宁化,而宁化属于陆原市,税费外流不说,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况且宁化煤炭开采历史较长,许多煤矿已经老化,三分公司几乎有一半的业务已转移到了西卫县。

康云青没有主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纪遂功先生,觉得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走这条路。当纪遂功先生请示了西林先生又来找康云青商量之时,康云青知道西林先生已下了裁员的决心。康云青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婉转地问纪遂功先生说“如果非撤消一个分公司不可,你考虑是撤三分公司还是一分公司?”

纪遂功先生说“当然是一分公司,胡玉山跟左贵才差不多,再拖下去就把一分公司折腾垮了。”

康云青说“胡玉山好办,换个人就行。你看三分公司驻在宁化,可主要业务都在西卫,车从宁化跑到西卫得跑多少冤枉路?要是撤三分公司,就让董兴宇到一分公司当经理,哪个办法好,你考虑考虑,我的意见仅供你参考。”

康云青希望通过建议的方式把自己的想法无形中变成纪遂功先生的想法,由纪遂功先生主动向董事会提出,这样人们就不会把矛头对准自己了。纪遂功先生听了康云青的话仔细一琢磨,发现撤消三分公司比撤消一分公司更有利,佩服康云青想得周到。

“董事长,还是你的办法好,就按你的办法办吧。”

康云青立即说道“我的办法是哪个分公司也不撤,去年裁了十五个人还闹了一场哩,撤一个分公司还不得闹翻天?”

纪遂功先生大为诧异,茫然道“董事长,你刚才不是说撤三分公司好吗?这会儿怎么又不同意了?”

康云青说“说句心里话,我不同意撤任何一个分公司。不过现在处境艰难,具体怎么办由你考虑,我不干涉。”

纪遂功先生还是没有彻底明白康云青的意思,为难地说“董事长,不撤一个分公司怎么办?今年利润连一百万都达不到,明年咱们关门?”

康云青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采取什么措施我不干涉,不管怎么说咱的大门不能关,车不能停。不过你考虑一下能不能不用‘裁员’这两个字,具体的形式也要动动脑筋,不要把裁下来的人一下子都辞退,可以成立劳动服务公司让他们另谋出路,总公司这边尽量扶一扶。这样有利于缓和分散矛盾,比猛一下把人踢出门强。”

纪遂功先生听得连连点头,这个办法确实比直来直去的“裁员”高明得多。绥北公司有“三产”,都是自负盈亏。同一件事情换个形式换个说法给人的感觉却大不一样,这是纪遂功先生在康云青身上学到的又一个“秘诀”。

※※※

马来西亚富商,绥河省最大的外资投资者白金海突然失踪。事情发生在五月中旬,绥河省农业银行贷给金海实业公司的一笔二百八十万贷款到期,一连几天找不到白金海,也找不到财务主管。农业银行感到可疑,详细询问白金海的去向竟无人知晓。农业银行立即报案,金海实业公司帐户冻结,此时才发现帐户上只剩下几千元,六千万巨款已然不知下落。

金海实业公司是外资独资企业,白金海出资二百万美元,内地贷款却达两亿一千万元。金海实业公司下属的津口金海钢铁有限公司已于一个多月前停产,金海实业公司在绥阳开发的南清河别墅只售出百分之六十,另一处方山别墅刚刚开工。白金海的突然失踪在绥河上层不亚于一场八级地震,为防止“打草惊蛇”,绥河省各新闻单位都接到了不许报道此事的严厉命令。于是“金海事件”便在严格保密的状态下渐渐风化分解,而一些仿佛是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的神秘事件却接连出现了。

五月下旬的一个清晨,德化市西关“金海车队”车场大院象以往一样五点钟引擎声就响成了一片,最先作好准备的车辆已开始出发,一辆辆挂着津口牌照的“扶桑”陆续驶出大门。出门向西约一公里就是十里河大桥,过桥后道路一分为三,最先分出向北通往荣县的公路,再分出向南通往绥阳的公路,直行则通往西卫县。公路分岔前有一段二百米的斜坡,坡顶,一辆警用中客车和两辆小型警车停在路边,几名荷枪实弹的武警和法警封锁了道路。

“金海车队”的第一辆车驶过大桥刚到坡顶就被拦住,司机还没醒过神来已被送进中客车,而他的车已被开走。

拦车换人开车一系列行动异常迅速,“金海车队”的车陆续上来陆续被扣陆续被开走,截到二十辆时警员撤离。载着“金海车队”二十名司机的中客车在武警法警的看押下驶向德绥公路,八点半到达宁化司机被释放,途中法警已解释了这次行动宣读了绥阳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判决书以及执行命令。二十名司机从宁化乘长途客车返回德化,把绥阳市中级法院的判决书交给左贵才报告了事情经过,左贵才,唐庭禄,席锦章个个呆若木鸡。

唐庭禄最先清醒过来,嚷道“赶快告诉康经理!”

康云青看完判决书也傻了。绥阳市中级法院将金海实业公司下属的津口金海钢铁有限公司的二十辆“扶桑”判给了省农行以抵偿贷款及利息。

“车哩?他们开走了?”康云青问。

左贵才说“早开走了,大清早他们就在十里河大桥那儿等着了,上来一辆截一辆……”

康云青说“司机没长眼?看见前面车让扣了还往前开?”

左贵才说“那儿是个大坡,底下看不见。”

康云青叹息一声说“看来人家早计划好了。”

众人无语。

康云青又问“士杰在哪儿?能不能联系上?”

无人回答。尚士杰出国后一直没有来过电话。

唐庭禄说“康经理,就是联系上也来不及等他了,得赶紧想办法。车是咱们花钱买的,为啥拿咱们的车给金海公司抵债?”

一句话提醒了康云青。“赶快去财务找白金海的借款合同,全找出来,咱们去法院!”

德化市中级法院关院长看完总额为一千五百万元的三份借款合同之后问道“你们花钱买车,为什么上他们的产权?”

康云青便把以“金海车队”的名义买车能免关税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关院长点头笑道“你们挺精的嘛!幸亏有借款合同,要不然这些车还真成问题哩!你们把借款合同复印一份给我,我们研究一下看怎么办。总之,车是我们德化的,不能让别人拿走。”

康云青说“关院长,要是金海公司的其它债主也来扣车咋办?”

关院长沉思片刻说“为防止万一,最近先不要出车,我们研究一下先采取保全措施保住剩下的车辆,再解决扣走的车。”

第二天,关院长给康云青打电话,通知绥北公司找律师起诉省农行。又过了两天,关院长叫去康云青交给他一份德化市中级法院的民事判决书,将“金海车队”车辆判归绥北公司。绥北公司可把判决书作为护身符复印多份每车一份随车携带,以防备其它地方再来扣车。

※※※

德化市经济考察团抵达东京,这是此次考察的最后一站。据叶洪珍尼小姐介绍,日本是全世界se情业最发达的国家之一,作为男人不去领略一下东京的银座大街将是一大遗憾。叶洪珍尼小姐意味深长地保证说“你们肯定不会后悔。”

到达东京的当晚,魏占魁迫不及待地催促叶洪珍尼小姐带他们去玩。在美国,澳大利亚和东南亚,他们玩遍了各种肤色的女人,想不出日本还会有什么新鲜花样。他们并不知道叶洪珍尼小姐带他们去的地方是经过精心安排的,就象脱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一步步地深入。

入夜的银座大街流光溢彩,简直就是童话里的仙境。魏占魁用力踩着大理石街道说“这是他妈的大街?比我家的镜子都亮!”

一扇不大的雕花木门,上方吊着“os”两个腥红惹眼的霓虹灯字母。进了门里面十分宽敞,挂在墙壁上的字画透出一股文雅之气。穿过客厅再走进两扇包着牛皮的厚门,里面灯光暗淡,“t”形舞台却一片雪亮,舞台上三个金发女郎正在表演脱衣舞。叶洪珍尼小姐领着三个男人坐到第一排,这里伸手能摸到台上的舞女。

魏占魁有些失望地说“就看看脱衣裳?”

叶洪珍尼小姐说“别着急,好戏马上开场。”

舞台后方跳出一长溜身披薄纱的舞女,以出奇的整齐一致扭,跳,舞动,身上的饰物一件件飞走脱落,直至一丝不挂。又以整齐一致的动作展示身体的各个部位,扭动着分散到舞台边缘。观众喊叫着狂笑着纷纷伸手去摸自己跟前的舞女,舞女们便在舞台边缘坐下,抬起大腿挑逗观众。

叶洪珍尼小姐说“你们可以随便摸。”

魏占魁早抱住一个舞女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一手摸腿一手摸ru房,那舞女不知从哪里摸出消毒湿巾给魏占魁擦手,又拿避孕套套住他的手指,于是魏占魁的手指便伸进舞女的私|处越来越放肆地玩弄起来。前台的观众都大同小异玩弄着自己跟前的舞女,就象玩着宠物一般兴奋却又自然。

一名女侍推出来一个摇奖用的大转盘,用日语说了几句什么,台下一片喧哗。叶洪珍尼小姐说“要摇奖了,中奖者就是今晚的幸运新郎,可任意挑选一个舞女在台上当众作爱。”

叶洪珍尼小姐翻译中间转盘开始转动,喊叫声彼伏此起。转盘停止转动,在一片欢呼声叫骂声里,一个棕色头发的男人跳上舞台选了一个舞女。舞女顺从地躺在一块软垫上,棕发男人脱光衣服掀起舞女的双腿蹲下去。台下的喊叫声近乎疯狂,逐渐形成有节奏的号子,棕发男人有节奏的猛烈动作和舞女不时的尖叫刺激得人人热血。到后来那棕发男人不知怎么竟把舞女端了起来,再没有人能抗拒这样的刺激,观众纷纷拉着舞女走进包间。这天晚上,这个小剧场里的十几个男人的疯狂和放肆都得到了无以复加的渲泻。

第三十八章 改组引起轩然大波

绥河省高级人民法院受理了德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对绥阳市中级人民法院抗诉案,康云青唐庭禄两人赴绥阳打官司。尚士杰回国官司已经胜诉,“金海车队”五十部“扶桑”车全部判归绥北公司,省农行扣留的二十部“扶桑”车如数退回。就在康云青尚士杰唐庭禄在绥阳交涉具体退车事宜期间,津口市青寨县法院又采取与绥阳中院相同的手法,根本不理睬德化市中院的判决书又截走八部“扶桑”车。康云青尚士杰正准备带着省高院的判决书去津口办理五十部“扶桑”的过户手续,顺便再找青寨县法院交涉。

康承律这时已是津口市委书记了,有他帮忙车辆过户非常顺利。但是青寨县法院拒绝还车,理由是津口金海钢铁有限公司欠青寨县乡镇企业及个体户一百五十万焦炭款。康承律找来津口市法院院长和青寨县县委书记事情还是相当棘手。最后尚士杰私下找青寨县法院院长答应补偿四万元“办案费”问题才得以解决。至此,康云青终于彻底甩开了“金海车队”这个包袱。

纪遂功先生等康云青从津口回来赶紧召开董事会研究合并分公司问题。这件事由于康云青被“金海车队”的官司缠住一直拖着。董事会上没有人反对撤消三分公司,但在纪遂功先生提出由董兴宇担任一分公司经理时尚士杰提出了不同意见。尚士杰认为胡玉山是一分公司的元老,对一分公司了如指掌,而董兴宇却是人生地不熟,还是由胡玉山担任一分公司经理合适。胡玉山一直是“代理经理”,尚士杰希望一分公司最好让胡玉山一直“代理”下去,有胡玉山在那儿瞎折腾,左贵才的那些粑粑事就不容易漏馅儿,左贵才不出问题,自己才会安全。尚士杰那些表面上的理由当然站不住脚,董事会最后还是决定董兴宇到一分公司任经理,胡玉山回总公司接替郝树森任运务科长。

郝树森也提了一条意见。郝树森说三分公司大部分职工都是宁化人,他们到了一、二分公司家怎么办?是连家属一块儿带过去还是住单身?纪遂功先生没想到这个情况,带家属不可能,目前根本没有力量再盖家属楼,家属只能留在宁化。三分公司车场办公楼厂房设备卖掉,家属楼暂时不卖。根据郝树森的建议,分到一、二分公司不得不住单身的司机每天补助两元伙食费。

董事会决定第二天就行动,因为三分公司的司机一旦知道公司撤消,以后还能不能开车开那个车就成了未知数,一台好车就会在几小时内被拆换得面目全非变成破车。纪遂功先生建议与会者以基督的名义宣誓严守秘密,康云青郝树森张学文都笑,只有尚士杰用一种怪异的眼神默默看着纪遂功先生。

※※※

纪遂功先生担心的事情到底出现了。

董事会结束的当天中午,尚士杰就把撤消三分公司和董兴宇去一分公司当经理的事都告诉了胡玉山。胡玉山当时正在饭店陪客户吃饭,接到电话就走出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胡玉山满不在乎地说“谁来就来,我反正是个临时工干不长。”

尚士杰说“你想当就能当,不想当就算了。”

胡玉山说“看你这话说的,好象我不想当一把手似的!谁能当不想当?能由了我自己?”

尚士杰说“要是三分公司不撤,董兴宇就去不了你那儿,还不是你当吗?”

胡玉山说“我能管了纪遂功?他听我的?”

尚士杰说“你真他妈苯死了!你不会告诉董兴宇?别告诉他还当经理,只告诉他撤三分公司,他们知道了就得跟纪遂功闹!谁愿意撇下老婆孩子去西卫荣县住单身?要不是咱俩一块儿呆那些年,我管毬你哩!”

“你这家伙!”胡玉山笑骂着关了电话。

下午两点多,胡玉山洗完桑拿正要作推油,办公室主任来电话报告说总公司通知他明早八点带机务股全体人员到总公司集合。尚士杰透露的消息确定无疑,胡玉山拨通了董兴宇的电话。

“兴宇,你接到通知没?”

董兴宇纳闷“啥通知?”

胡玉山说“张学文通知我带上机务股的人明天到总公司集合,去你那儿领车。”

董兴宇大惊道“领啥车?”

胡玉山说“没通知你?三分公司撤消,你们的车我和长顺一人一半。”

董兴宇说“你是说真的还是说着玩哩?”

胡玉山说“看着纪遂功欺负咱中国人我气还气不过来哩!不信你问长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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