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2)
“你这不应该算心理问题,年少气盛,谁在这个年龄都有过的,”欧阳说的很轻松,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太紧张,所以他也在尽量的放松自己。
“哦,那就好,和凯歌结婚后,其实一直很顺心,我自己也很满足那样的生活,平淡,充实,每天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一家三口开心的吃饭说话,晚上依偎在一起看看电视,每天都这么过来的,我觉得很好,很满足,可能对男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就太单调了吧?所以他才去找了别的女人,也许我不浪漫,可是我很爱他呀,只要他回家吃饭,我就会把伙食弄的很丰盛,他喜欢吃什么我就做什么,快十年了,我的口味都被他改变过来了,以至於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究竟爱吃什么了,只要他爱吃的,我可能都爱吃了,不是天生的爱吃,真的是慢慢被影响而习惯过来的。碰上他出差,孩子又去了姥姥家,我就一个人在家,把房间收拾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用开水泡点凉饭,一碟鹹菜一根黄瓜,我也能香甜的吃一顿,吃饭吗,一个人吃总是没什么乐趣,能吃饱就行了,等他回来了,我们在丰盛的吃一顿,什么都补回来了。”
王卉沉浸在回忆里,她的脸庞因为回忆中的幸福都有点发光,欧阳看者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前浮现出了可怜的祥林嫂的形象。
“我觉得我们的夫妻生活也很美满,起码以前我一直很满意,我就是闹不懂,男人究竟想要什么?一个美满的家庭和一个浪漫的女人,哪个更重要,难道一个贤妻良母真的就不如一个浪漫的骚货有吸引力吗?”王卉的情绪突然很激动起来,胸脯急剧的起伏着,脸蛋又开始涨的通红,说话的语调也开始升高。
欧阳下了地,从包里又摸出来一听啤酒,这回是易开罐的铁听啤酒,看来这个是欧阳从自己家带来的,他把啤酒打开,本想递给王卉,,可是又有点舍不得,趋势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才递给王卉。
“喝一口,调整一下,别太激动了,”
王卉接过啤酒,也咕咚一声喝下去一大口,啤酒在她嘴里感觉更加的甘苦,裂了一下嘴,扶了扶胸口,尽量平缓的说。
“是的,是我同意来的,我就是想让他痛苦,想让他知道我的真正价值,我就是想看看,这个看着文弱的男人,究竟心有多狠,看着自己的老婆和别人睡,他能不能无动於衷,我想知道,我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位置,他如果痛苦,说明他还爱我,我就原谅他,他如果真的无动於衷,那我也就没什么好珍惜的了。”王卉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是那么的冰冷。
八十八
欧阳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阴晴不定的王卉,对这个女人的内心世界充满了好奇,他觉得这一刻,这个女人是可怜的,於是盯着她冰冷的眼神好心的劝慰道。
“我觉得你的想法有点偏激,我曾经认识过一个人,他非常喜欢打麻将,当然不是赌博的那种,就是那种小输赢的麻将,他甚至有点沉迷于其中,耽误了很多的正事,他老婆劝过。哭过,闹过,甚至用离婚来威胁都无济於事,於是他的老婆就想到了以毒攻毒,她也玩起了麻将,结果半年后,他老婆的瘾比他还要大,两个人没日没夜的玩,把原本学习很好的孩子也耽误了,等他发现了问题,痛下决心不在玩了,才发现,他已经象当初老婆拉不回来自己一样,他也已经没有能力在拉回老婆了。”
欧阳说完,看了看王卉,王卉定睛看着她,眼神里是那么的空洞和茫然,仿佛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欧阳摇了摇头,直截了当的说。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有些事情要能看得开,做事不能偏激,尤其以你现在这样的心态,发展下去,我恐怕你会和我说的那人他老婆一样,深陷其中。”欧阳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这个时候还能劝别人,而且能说的这么语重心长。
王卉却没有领他这个情,她的眼睛从欧阳脸上慢慢往下移动,扫视过他的胸膛,掠过他的小腹,停留在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小小的白色内裤已经被顶一个小帐篷,王卉看着这个淫亵的小帐篷冷冷一笑。
“你是在劝慰我吗?你好伟大,我怎么就不明白,你们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无耻,无耻到让人噁心。你的下身明白的告诉我,面对着我你的欲望,可是,你却还能假惺惺的劝说我,难道你真的希望我能退出这个游戏?你能高尚到这个晚上对我无动於衷?”王卉说完,厌恶的收回了目光,现在的她,好象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他把欧阳,不对,应该说他已经把所有的男人都看成了公敌,虚伪又贪婪的公敌。现在他只有一个感觉,把话说的越狠越好,只有用狠话刺激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心理才能畅快一些。
欧阳的确没想到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女人,能说出这么毫不留情的狠话,同时他也明白了,这个女人是把自己当作她的凯歌在攻击,於是也就满不在乎的笑着说。
“我当然不希望你这个时候退出了,对於我来说,劝你是一回事,和你做什么是另外一回事,在说,你要真的退出来,这么个美好的夜晚,这么个美好的地方,扔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孤寂的小房子里,那该有多么的孤独呀?我可不喜欢寂寞。”
“孤独?寂寞?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有孤独这个词?原来你们男人也知道寂寞很可怕?可是你们在外面风花雪月的时候,你们想过你们的老婆没有,想过她们的孤独没有?”厉声的责问过这些。王卉的身子突然瘫软了下来,好象要支撑不住自己一样,慢慢的倦缩到床上,两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呻吟颤抖着独自喃喃道。
“自从发现了他和哪个女人的事,我就开始害怕黑夜,既盼着凯歌他晚上回家,又怕他回来,他不回来,我就在心里想着他和哪个女人眉开眼笑缠绵在一起的情景,想得我心都要疼死了,他回来了,我还不想面对他,总是觉得他是才和那女人温存完,是回来施舍我一点温暖的,我不要施舍,本来应该属於我的东西,我干吗还得象乞丐一样被人施舍,於是,不管他回不回来,夜里我都会失眠,都会痛苦,床上没有他我会疼,床上有了他我会苦。欧阳,你是男人,可能你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一个女人,原本有家有老公的女人,却每天都生活在无边的孤独中,那种守着温暖的寂寞,让人撕心裂肺呀,”
王卉哽咽着说完,终於在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放声痛哭起来。
八十九
欧阳小心的伸出手,轻轻的把王卉搂到怀里,王卉那柔弱的身体在他怀里颤抖着,委屈的眼泪酸酸的流在他的胸前,欧阳的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既有一点点的同情,又有一些温柔在心头,甚至,还有一些冲动,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和一个痛哭中的女人做过爱。他突然很向往,他觉得,痛哭中的女人,一旦做爱,一定很疯狂。
把王卉搂的更紧了一点,欧阳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轻柔的抚摩着,嘴里也柔声的安慰到,“哭吧,痛快的哭出来就好了,好好的哭一场吧,我把肩膀借给你”
王卉不自觉的往欧阳的怀里挤了一下,她现在的确希望有个依靠,不管这个肩膀是谁的,抽泣着说。“其实,我一直就想哭,非常的想哭,可是我不敢,我一直都在忍着,因为我怕,我怕我哭出来以后,就在也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怕眼泪沖刷掉我过去的纯真,我怕哭过以后我就真的无所谓了,可是,可是我忍的好苦,我知道,从我踏上这次旅行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在是以前的我了,我不在乾净了,不在纯洁了,即使我看到他痛苦了,即使我原谅他了,他也不在会珍惜我,不在会看中我了,我太瞭解他了,太瞭解了,他虚伪,虚伪的自私,我太瞭解了,真的太瞭解了。”
王卉的哭上断断续续,王卉的话语絮絮叨叨,欧阳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劝的,越劝她哭的就越厉害,越劝她的话越多,反正她现在已经有点无意识了,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自己做什么她也没大反应了,於是欧阳不在劝她,只是把她搂的舒服一点,左手悄悄的伸进她的怀里,惬意的摆弄起王卉那柔软又丰满的乳房。
也许是有一点点心灵的感应吧,也许是鹿血酒的作用,反正这个晚上,凯歌也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身边的韩屏可能是太累了,又多喝了点酒,她到是睡的很香甜,那均匀的鼾声更是让凯歌心烦,索性坐了起来,呆呆的看着头顶上那昏暗的小灯泡。
就这么呆坐的一小会,在凯歌的脑海里,王卉那温柔的脸和冰儿那妩媚的脸就交替的闪现,闪的他口 乾舌燥浑身难受,下了床,抓起自己带进来的一瓶矿泉水,咕隆隆的喝了个痛快,又颓然的走到床边,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他很想把韩屏给折腾醒来,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陪他说会话也好呀。
韩屏倒是动了一下,也只是翻了个身,面对着凯歌又香甜的睡过去了,连眼皮都没睁一下,凯歌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和那嘟起的通红嘴唇,凯歌的心中突然升腾了一种淫亵的欲望。
悄悄的,凯歌侧过着面对着韩屏,先是把脸凑过去,轻轻得在韩屏那性感的嘴唇上偷偷地吻了一下,韩屏睡的好香,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凯歌很兴奋,他把手又非常小心的从韩屏小吊带睡衣地下摆伸进去,悄悄地摸到了她的乳罩上,隔着薄薄的乳罩,他能感觉到韩屏乳房的柔软和微微的湿润,凯歌咽了口唾沫,他有一种做贼的兴奋感,把左手慢慢的移动到韩屏的背后,手有些战抖,凯歌努力的镇定了一下自己,秉住呼吸,慢慢的,先解开了乳罩的一个挂钩,摸了摸下麵,还有两个挂钩,不禁暗自骂了一句,这他妈是谁设计的?真麻烦。
好不容易把另外的两个挂钩都解开了,凯歌慢慢的把手移到了前面,当他用中指轻轻的碰到韩屏那小巧的乳头地时候,凯歌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他用右手紧紧的抓住下身,他真怕这一激动,喷薄出来。
凯歌不敢使劲的摸韩屏的乳房,这一刻他反倒很怕把韩屏弄醒了,他突然很享受这种偷摸的抚摩,这种刺激带给他的快感,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哪怕是第一次和冰儿做爱的时候,虽然那么疯狂,可也没有现在这种偷摸来的这么刺激。
慢慢的,很小心的把手从韩屏的胸前抽了出来,凯歌发现,手心里都是汗,他抓起头上的枕巾擦了擦手,让自己镇定一下,又侧过身,把手伸向了韩屏的下边,韩屏穿的内裤很小巧,也很紧身,凯歌用左手的食指拉开了韩屏内裤边缘的松紧,右手悄悄的,十分小心的,一寸一寸的慢慢向下探究,终於,他的手指触摸到了韩屏那一抹细细软软的绒毛,凯歌紧张的喉咙都在咕隆地做响,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勉强抑制住手的颤抖,在那绒毛处流览了好一会,欲望促使他还想往下探究,可是侧身睡觉的韩屏,两腿夹的很紧,使得他不能在前进那怕一点点,越是不能前进,凯歌内心就越焦渴,欲望也就越强烈,他决定让韩屏翻个身 ,就先把手轻轻的抽出来,然后推了推韩屏的肩膀。
韩屏还真被推的翻了个身,嘴里不知道还嘟囔句什么,然后平躺着又睡了起来,只不过这一睡安静了许多,也许是身体平坦的关系,韩屏不再打那轻柔的呼噜了。
这让凯歌心里有点没底,手也就迟疑着不敢伸过去,於是把刚才摆弄绒毛的手指伸到了鼻子下边闻了两下,没有什么味道,可就是没什么味道,都让他感觉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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